雪芳喑啞的泣了幾聲,說:“他性命垂危,你就不能手下留情?
他是你的親兄弟,求你,放過他!”
他知道答案了,退後,揚天怪笑,繼而兇獸似的推倒那些羅列在一起的玫瑰花,巨響轟轟,她越害怕,他破壞的越厲害。
不久,地上一片狼藉,花瓣被踐踏腐爛,莖折盆碎,他們置身於廢墟中,浪漫的氛圍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緊要關頭,她袖子裡滑落一樣東西,他暴著粗筋的手去撿,聽到她窒息的喃喃:“不要。”蝴蝶,一隻葉子做的蝴蝶。
“呵呵,真有趣!
你們還有這閒情逸致呀。”皇甫硯再不信任單純的表面,而注重內在。
“這只是單純的蝴蝶,沒有特別意義。”她很擔憂司徒翼。
“急著辯解,一定有秘密。”促進他的狐疑,迅速的拆開,絢麗的小花撒的滿地都是,只一片葉子攤在他的手心,一行小字清晰入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雪芳臉色驚變,司徒翼寫的?
他總喜歡在不方便寫字的地方弄些字出來!
暗叫:“你會把我害慘的!”他果然像個魔王冷笑,呲牙咧嘴:“你們相愛?
作為朕的弟弟,和朕的女人,你們愛上了?
還這麼有詩意。”把葉子捏的粉碎。
“不是你想的那樣,陛下,聽臣妾解釋!”“解釋你們相愛的理由?
告訴他,朕待你不好,跟他遠走高飛!”精目錚錚,她漸漸癱軟下去,想不出何以解釋:“陛下,不是他……相信臣妾……”“朕已經相信你很多次了,可這一次,不足以令朕相信,相信就是上當。”扳住她的身子,提起來,獸性大發。
“不要!”她狂叫。
然,這不是真正的恐怖!
撕碎她的衣衫,控制她的手腳,讓她窘態百出,洩自己心火,贏來快感!
“皇甫硯!你無恥!”他拼命折磨她,撕裂她:“是你逼朕的!
朕想好好疼惜你,愛護你,這是你自找的!”“不要啊!”那話似要把她貫穿,扭動,掙扎,又被他捉回去,重新安排程式,她忍無可忍!
她倔強:“滾開!淫魔!”他決心今天,這一刻,把她收服:“阿芳,我們是夫妻,一點都不過分!”
她尖叫:“不要!”
他絲毫不鬆懈。
從此以後,此地就成為他作亂的“後宮,”雪芳也從外界消失了!
她稍微反抗,還會被戴上手銬腳鏈,任他擺弄,似個奴隸。
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秀文也不知道:“娘娘是被兩個默不作聲的大漢帶走的。”她這樣回答年賢妃的問話。
本來,雪芳消失只會令她快樂興奮,如果皇甫硯每晚都會來她寢宮的話。
景陽宮,太和殿,他晚上都不會待。
白天出入正常,一到晚上,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太后也好奇。
一日把皇甫硯喚進千福宮,問他最近在哪個妃子處歇息?
他笑而不答,只說:“皇額娘,朕覺得到了該立皇后的時候了。”太后介面:“哀家一直在想這事,你認為誰是最佳人選?”“再過一個月,玉靈就臨盆了。”太后滿意的點點頭:“可合了哀家的心意!”那年賢妃潛在窗外聽得這話,妒火四起,恨恨的想:“本宮辛苦這麼久,竹籃打水一場空!”她不甘心,不甘心。
流芳宮近處,一座美輪美奐的花園拔地而起,形形色色的雕塑林立其中,嵯峨多彩。
纖手沿著紫晶巖凹凸有致的線條輕撫,撫至紅如血的玫瑰,停住,氣憤憤的自語:“不應該有瑕疵的,本宮不要有瑕疵的東西。
雖則是我弄的,可它應該屬於崔雪芳,而不是本宮!”不知何時,馨兒來到旁邊,稟報:“賢妃娘娘來了。”
她即轉出來迎候,年賢妃親切的握住她手,二人互看,玉靈問:“皇上最近被哪個狐狸精迷惑了?”她把想說的咽回肚子裡面,忖度道:“芳妃失蹤一個多月了,陛下好像並不在意,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玉靈馬上說:“當然,本宮老早就覺得不對勁了。”“若她仍被不死心的皇甫睿接去了,現在應該在千里之外。
但那個可能性,似乎很小。”“的確很小,皇上不可能不追捕他們。”那皇甫睿雖則受傷,皇甫硯像催命鬼趕他們,留下來,肯定沒命,故而如期離開。
真的離開了?
皇甫睿傷勢很嚴重,若不必修養個十天半個月就上路,是會喪命的。
太妃愛子心切,如何忍心把兒子送上死路?
只如今,王爺府被查封,空蕩蕩闃無一人。
兩個算慣陰謀詭計的女人好似臭味相投已久,她們坐下來喝茶聊天,年賢妃說:“芳妃對我們沒有威脅了,即使回來就不可能恢復如初。
只皇上每天晚上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本宮好羨慕妹妹呀!
當初用什麼秘訣勒緊了皇上的褲腰帶?”一面品茗,一面拿眼窺她。
玉靈撫摸著圓圓的肚子,不無得意:“姐姐想生龍種?”年賢妃譏誚的笑:“試問哪一個妃子不想落地生根,自己好有個依傍?
畢竟,後宮不是一個女人的地盤,就連皇後也沒那個權力,而是一大群女人的,如浮萍游來游去,沒有根,不定怎樣就給遁地無蹤了。
而誕下皇家子嗣,就不一樣了。”“虧得姐姐想那麼多,只可惜,到如今,皇家唯一正牌沒鬧過緋聞的小阿哥就在本宮肚子裡,我倆都純潔如水,不比淑妃那婊子,天天的跟男人幹仗。”玉靈矯揉造作的摸著肚子,那幸福驕傲模樣令年賢妃恨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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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讓她更得意一點,正所謂,爬的高,摔得慘!
“本宮聽太後和皇上商量立皇后的事呢。”“準備立我們中間的一個?”玉靈眼睛發亮。
“玉靈一個月後就臨盆了。”年賢妃慢慢的笑說,“是皇上親口說的。”玉靈不聽則以,聽了興奮不迭,確定幾番,年賢妃給她同一個答案,她是勝利的?
最後的勝利者?
她這樣自以為是。
殊不知年賢妃怎樣神色,怎樣把嘴唇咬出血來了。
每個夜色清幽的夜晚,皇甫硯在石室裡,蹂躪她,告訴那些眼紅的情敵:“就算朕玩夠了,她也還是朕的鞋子。”“鞋子……鞋子……”她瑟縮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做夢也不曾想到,他人面獸心。
這次,他帶來了好多棉衣,裹住她赤裸的身子,欠身坐過去,把她攬到臂彎裡,捂在胸口,她無條件的聽從,溫順如羔羊,淚眼模糊。
“他大概死在路上了,要是你還這麼惦記著他的話,”皇甫硯愛撫的摩挲她的長髮,“朕不介意去大海撈針,即使你只能看見一副屍骨,也會安心的,對不對?”靈魂似要從肉體裡抖出來,手背出現凹下去的齒痕:“你不是人!
直到現在,我才清清楚楚看清你的面目,你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你不配做這個國家的君王……”把她的冰冷都塞進自己的體溫裡,緊緊的摟著,平心靜氣對待她的不齒:“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一百次對朕說‘不配’這個詞了。”“你可以給我安個欺君犯上的罪名,興許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轉過來,看著他。
“這裡是朕為你造的秘密花園,除了你和朕,誰都到不了的地方,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果不其然,這不單純是個石室,曾經那些給毀壞掉的玫瑰,早已復甦,室內的環境比之前還光鮮多姿,有上百種花,的確是一個“秘密花園。”“曇花。”希望猶如曇花一現,所以每次皇甫硯叫她去看這些花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曇花,淚如雨下。
他的唇,他的呼吸,在她頸後摩挲。
因為有恨,才乖乖就範。
她聽似歡快,大笑不止,皇甫硯反松了氣力,粗喘著問:“這麼多次了,從沒見你這樣高興過。”饞涎滴流粉頸上,以唇搓弄。
雪芳笑的流出了淚,炯炯的目光嫵媚有加,粉舌繞唇,光澤鮮潤,囁嚅低語:“陛下……其實,臣妾除了你,沒有把身體交給過任何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