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件事情被歪曲和誇大,必須防止事態進一步發酵。
這天晚上,陳小花向爸爸華祖明求助。
爸爸告訴她,他已經專程為這事兒和學校張校長溝通過了,但學工處執意嚴肅處理。
“這事兒發生在公開場合,很難壓下去。”華祖明感覺棘手,“關鍵民意所向,有人借家長和學生名義催促學校。”
陳小花告訴爸爸,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爸爸說要學工處願意採信,才有用。
陳小花心裡明白,外面的氛圍是華小絨及她的一幫勢力所為,其實這個關鍵點在學工處,因為學生和家長的意見,不會向大眾公開,也沒人真敢和師大附中對著幹。
這一切還是因為當初的寧俐小三事件,當時她是得罪了寧伶老師,而這個寧伶老師和學工處蔡主任的關係非同一般。
前世她大學畢業去到師大附中時,這兩人因為這種婚外不正當關系曝光,不得不離開了師大附中。問題是現在陳小花沒有能力或者證據去指證這個事,即便指證了,又如何證明寧伶老師和自己的微妙關係呢?
只能吃啞巴虧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小靈通裡的證據,也許到時候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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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天軍已經到醫院兩天了,沒有訊息,不知他的傷情如何?
也不敢發消息和打電話了,誰知道會不會又被人利用呢。
真是焦心,天軍也不知道報一聲平安。
先安心過完週日,幾個星期沒有給學生上課,下午的課師生互動很開心,學生和家長們都關心小花老師的傷勢,令人溫暖。
週一早晨,陳小花去得特別早,避免和同學們在路上相遇。
進得教室,她就把自己當駝鳥,除了林喆和解慧,她幾乎不理人。以為自己改善了處境,沒想到一個事件就被打回原形,和前世的情形沒什麼不同了,草根學生的翻身不是那麼簡單哪!
現在找誰幫忙?不可能找曾家外公,事兒太小,不可能動用這樣的關係。
聽天由命吧,總會過去的,怎麼也不會勸退自己吧!
只要留下來,一切還可以重新再建立。
也許老天看不過眼,突然派來一位救兵!
這天下午第一節課時,她被學工處主任和趙sit一起喊出教室。
同學們譁然,以為是給她嚴肅處理出結果了。
她自己是準備挨刀了,有種昂首走向刑場的決然。
兩人帶著她去往學校小會議室,她遠遠看見小會議門前居然有保安值勤。
走近了,才發現是軍人在門前站崗!
學校不應該為自己擺這麼大架式的,她腳步遲疑。
趙sir輕聲告訴她,是有一位大首/長要見她。
她心跳得咚咚響,前世根本沒有發生這件事,她無法預知,忐忑不安地走到崗哨跟前。
學工處主任和趙sir停下腳步,非常恭敬地把陳小花交給站崗戰士,就後退著離去。
陳小花隨著戰士進入室內,發現裡面還站著一排崗哨,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比前世第一次見天軍爺爺時還要緊張,當時所有的矛頭是指向天軍的,她為了保護天軍的名譽不受損,勇敢地站到爺爺面前去承擔一切被誣陷的後果。
所以她走向爺爺時,那叫做大義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其實準確點叫做無知者無謂,就那樣大膽站在爺爺面前了。
跟在一列戰士後面停下時,整齊的隊伍擋住了視線,她看不見面前的首/長。
只見所有人都停下了,沒有出聲,齊刷刷行軍禮。
又一起放下,向後轉,齊步走,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退到室外。
室內只剩下陳小花面對首/長,她膽怯地慢慢抬頭,坐在面前的大首/長正是慈祥可親的爺爺!
是天軍的爺爺接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