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柳如煙的態度取悅了趙軒，趙軒這次將柳如煙叫來，就是有敲打柳如煙的意思，這段時間柳如煙和衛靈素待在一起，這件事讓趙軒隱隱約約的有了不安的感覺。
之前柳如煙對自己根本就是毫無保留，可是現在，柳如煙很多時候都對自己的命令視若無睹，哪裡還有之前的忠誠。
“妾身不知。”
柳如煙說來說去就是這麼一句乾巴巴的話，這讓趙軒硬生生的在心中憋了一口氣。
“不知，不知，除了這句話，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朕說的嗎？”
趙軒手中的筆不禁的被捏緊了，滿眼陰霾的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人，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就這樣起來了，可是趙軒只是皺著眉頭，並沒有大發雷霆。
“皇上不說，妾身怎麼會知道？”
柳如煙沒有因為趙軒的聲音之中滿是寒意就這麼改口，依舊是那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半分的改變。
“朕倒是不知道，朕的珍嬪什麼時候愚笨至此了。”
趙軒壓下心底的火焰，冷笑一聲。
柳如煙知道趙軒動怒，不想和趙軒就這樣對上，只有將自己的頭埋得更低，趙軒將她找來的意思，柳如煙怎麼可能不知道，趙軒就這樣將自己找來，多半都是為了衛靈素的事情，之前趙軒算計衛靈素不成，現在估計是想要把目標放到自己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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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說，妾身哪裡敢猜測皇上的心思？”
柳如煙的表情淡淡，絲毫沒有被趙軒私下召見的興奮勁兒，這讓趙軒的心中更加的覺得挫敗了。
“你倒是機靈。”
趙軒聽完柳如煙的話之後，忽然就這麼來了一句，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可是柳如煙卻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趙軒為什麼要這麼說，之前在坤寧宮的時候，趙軒有意將衛靈素拿來平衡宮中的勢力。
可是卻被柳如煙和衛靈素巧妙的轉換了，讓趙軒的心思白費了不說，還讓趙軒原本的計劃就這麼被打斷了。
“哼，少說那些沒有的，朕上次告訴你的事情，你難道忘了？”
“上次的事情？皇上的意思是之前在坤寧宮吩咐妾身的事情嗎？皇上只是讓妾身好好的保護德貴嬪娘娘，旁的，皇上可是沒有再說了。”
柳如煙不卑不亢的說道，這話一說完，趙軒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自己是有吩咐柳如煙好好的保護衛靈素，只不過，讓柳如煙在衛靈素身邊，更多的還是讓柳如煙好好的監視衛靈素，畢竟，如今朝堂之上風雲暗湧，這後宮之中，也是不太平的很。
“好了，其餘的朕不在多說，朕知道你和德貴嬪交好，朕就把德貴嬪交給你了，若是德貴嬪哪裡出了什麼差錯，朕一定不會饒了你。”
趙軒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晦暗不明。
“皇上的話，妾身記住了，只是，若是皇上不給妾身找那麼多的麻煩，妾身想來還是能夠護著衛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