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小心的邁著步子,微涼的秋風吹在慕容妙玉身上,顯得慕容妙玉原本就纖細的身子更加的瘦弱,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讓趙沱有些動容。
“怎麼就自己來了,侯府的侍衛呢?”
趙沱急忙迎上去,只看見眼前人淺淺一笑,回答道。
“誰說的只有我一人,還有畫秋呢?”
說著,慕容妙玉就回過頭去。
“畫秋,你還不快點,你家公子我可是已經到了。”
“小……公子,你怎麼那麼快,等等奴婢啊!”
畫秋一邊喊道,一邊奮力的向著慕容妙玉的方向趕來,一張小臉通紅,還不斷的喘著粗氣。
“你怎麼那麼沒用,本公子可是比你快多了!”
慕容妙玉開始打趣畫秋,趙沱看著有趣,跟著說道。
“畫秋不過是個弱女子,能跟到現在,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誰說的是女子就弱了?我可告訴你,誰說女子不如男?”
慕容妙玉聽到這話,狠狠的皺皺眉頭,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在現代,很多事情都是男生做不到而女子能夠做到的,咋然一聽趙沱的說法心中就有幾分不快,立刻就反駁道。
“是是是,公子說的都對。”
趙沱說著,還頗有深意的看了慕容妙玉一眼,弄得慕容妙玉臉色一下就變得通紅,狠狠的瞪了趙沱一眼。
“好了,我們上船吧。”
趙沱知道慕容妙玉因為自己的打趣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就笑著說道,還伸手護著慕容妙玉,示意慕容妙玉跟著自己上船。
這個動作,一下子就讓慕容妙玉心生好感。
“這還差不多。”
慕容妙玉輕哼一聲,顯然十分適用趙沱的行為,昂著頭在趙沱的保護下上了船。
上了船,慕容妙玉就開始打量眼前的船,這艘船並不小,有大半個籃球場那麼大,甲板上安放著案几和舒適的貴妃椅,上面擺放著各式的糕點和水果。
不遠處就是個小小的船艙,有個木門掩著,慕容妙玉看不清楚裡面的情形,好奇心驅使下,慕容妙玉就抬腿進了船艙。
“嘖嘖,京中都說寧王是個會享受的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原來船艙裡是一個不大的房間,重重的紗帳掩映,四周裝飾著許多價格不菲的古董和字畫,十分的風雅,離慕容妙玉幾步遠的地方還開了一個窗子,推開窗,就能看見湖中的情形,窗邊是一個黃梨木蝙蝠福紋的案几,上面是一個不大的紅泥小爐。
一陣陣誘人的味道從那紅泥小爐中傳來,此刻那紅泥小爐中竟是早就已經溫好了酒,那淺淺的香味就是那紅泥小爐中傳出來的。
慕容妙玉輕輕一聞,就知道那酒不是什麼普通貨色,高興地招呼著趙沱坐下,自己一下子就坐到了案几邊的猩紅色的毛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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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沱輕輕一笑,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坐在了慕容妙玉的對面,看著眼前的女子自顧自的拿起了紅泥小爐上的酒壺。
“寧王倒是有閒心,每日這樣過著似乎不錯啊。”
慕容妙玉似笑非笑,一下子就想到了最開始看到趙沱的情形,他們兩個課時在青樓楚館那種地方見面的,慕容妙玉掩唇輕笑,眼中滿是狡黠。
“那是自然的,在這湖上喝喝小酒,看看這湖上的風光,這日子的確不錯,更何況,現在還有公子相陪?”
趙沱將手中的杯子舉起,示意慕容妙玉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言罷還輕輕一笑,裡面狹促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那是。”
慕容妙玉聽出了趙沱語言中的逗弄,臉色微紅,但是一點也沒有怯場,反倒是做出了一副豪氣萬丈的樣子,舉杯就要一干而盡。
“碰……”
兩個玉杯觸碰到了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慕容妙玉不疑有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和預料中的辛辣不一樣,杯中的酒帶著幾分香甜的味道,還有悠悠的花香,讓人回味無窮,更是讓慕容妙玉眼前一亮。
“這是什麼酒?”
趙沱到彷彿料到慕容妙玉會有這麼一問,早早的輕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施施然的解釋道。
“這是本王閒暇時釀的酒,可還入得了公子的眼?”
“你自己釀的?”
慕容妙玉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古人也實在是太多才多藝了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現在眼前這個人還能釀酒!
“不愧是寧王,都說寧王是個風雅的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慕容妙玉十分驚奇,絲毫沒有吝嗇自己的誇讚。
反倒是趙沱的神色暗淡下來,讓慕容妙玉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在風雅又能如何,不過是一個閒王罷了,還不是照樣要老死在這京城之中。”
趙沱忽然說道,語氣中滿是落寞,加上趙沱哪一張原本就不差的臉,立刻就讓慕容妙玉愛心氾濫。
“寧王說的什麼話?皇上哪裡捨得讓你老死在京城之中。”
慕容妙玉接過話頭,心中有些興奮,心道,終於來了,上次她就知道這個寧王不是一般的人,長得好看不說,還這麼風度翩翩的,自然就會讓人覺得十分的不錯。
“事實若真的是如此就好了。”
趙沱苦笑一聲,似乎是難以啟齒。
“難不成這裡面還有其他的隱情?”
慕容妙玉明知故問,歷史上那些所謂的王爺,哪一個不是在皇帝手中權力安穩時候就莫名其妙的病死暴斃的?作為一個現代人,慕容妙玉對於這些實在是知道的不少。
“公子分明就是知道的,何必明知故問?”
趙沱端起酒杯再一次飲了一杯,嘴邊全是苦澀的笑容。
“難道寧王就沒有別的意思?”
慕容妙玉伸手指了指上面,暗示的意味十分的濃厚。
“公子說的輕巧,就算是本王有這個意思,有了這個心,哪裡來的這個力呢?”
趙沱搖頭,看起來十分的苦惱,臉色的不忿倒是恰到好處。
“寧王這就是見外了,難道面對著我,寧王也要這麼說嗎?”
慕容妙玉不悅的抿唇,臉色有幾分埋怨,也有幾分暗示。
“公子的意思是?”
趙沱追問。
“君所願而。”
慕容妙玉抿唇一笑,臉色是淡淡的驕傲。
趙沱心中一喜,今日的目的就這麼達到了,果然,女人都是吃這一套的。
趙沱本就是皇室,要知道,這年頭皇室就沒有出過長得醜的人,就不用說趙沱的長相了,在趙沱的刻意討好下,慕容妙玉要是能夠逃脫,那才是見了鬼了,就別說慕容妙玉除了現代的知識,心中根本就沒有那些彎彎繞繞,自然是被趙沱拿捏的死死的。
“公子,公子?”
眼看著自家的小姐拿著京城之中名聲不怎麼好的趙沱進了船艙,畫秋就有些擔心,等了一會不見二人出來,畫秋心中的不安就越來越濃烈,只好硬著頭皮在船艙外呼喊。
趙沱神色一暗,原本想著還能夠再進一步,哪裡想得到慕容妙玉的侍女就壞了自己的好事,只好裝作驚訝的樣子,看著慕容妙玉。
“是畫秋找來了,我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