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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夢境與現實

錦繡被那個太監和另一個老嬤嬤壓著,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神魂欲碎。

“鬧什麼,一會就要到你了!”

那老嬤嬤忽然開口,聲音喑啞難聽,帶著一股子腐朽的感覺,毒酒已經倒進了柳如煙的嘴裡,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關上門被人猛的一下就踹開了。

還沒有等錦繡看清楚來的人究竟是誰,就還看見一隻腳狠狠的踹上了那個壓著柳如煙灌酒的老嬤嬤身上。

“嘭——”的一聲,那個老嬤嬤應聲而倒,就連手上的酒瓶子也被摔在地上,裡面的酒液灑了一地,一倒在地上就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沾到酒液的地上立刻變得烏黑一片。

這酒居然劇毒如斯!

“娘娘!”

錦繡一把推開壓著自己的人,幾步就到了柳如煙的跟前,柳如煙已經閉上了眼,臉色烏青。

“怎麼了?”

踢開門的人正是暗中受了趙濼的要求偷偷保護柳如煙的齊懷宇,今日巡邏的時候故意經過這裡,就聽見錦繡的哭喊聲,踢開門,就看了柳如煙被人壓著灌東西的一幕,齊懷宇想也沒有想直接就把那人踢開,將柳如煙救下。

“娘娘她,她被人灌了毒酒。”

錦繡扶著柳如煙急忙對齊懷宇說道,希望齊懷宇能夠搭把手。

“鴆酒!”

齊懷宇本就在這宮中待了許久,此時定睛一看,就發現地上的酒就是鴆酒無疑,當下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一把抱起慕容妙玉就急忙用輕功趕去御醫院。

巡邏的禁軍有眼力的將莫忘車等人捆起來,等候發落,還派了人前去通知趙軒。

而趙軒正在嫻嬪林挽月的宴會上聽著慕容妙玉的選擇,以此決定究竟將慕容妙玉送到哪個宮中,可是,就在慕容妙玉要說出自己的選擇的時候,李志匆匆的趕到趙軒身邊,打斷了慕容妙玉的話。

“皇上,大事不好了!……”

慕容妙玉站在趙軒的面前,眼見有人打斷了自己的話,十分的不悅,正要開口,就看見趙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慕容妙玉十分的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趙軒如此的失態?

可是就算慕容妙玉站的再近,也只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柳如煙、快死了這幾個字,而那柳如煙分明就是個名詞,難道是個人,聽起來還像一個女人的名字,慕容妙玉在心中拉響了警報,打算回去好好的查一查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猝不及防之下,趙軒猛的一下就起身,帝冕上的珠簾互相碰撞發出叮噹的聲音,他大步流星的離開,險些撞到慕容妙玉。

眼看趙軒就要離開眾人的視線,李志嘆了口氣,這件事,只有趙軒肯東是不行的了,若是皇后娘娘去了,說不定才能控制住局面,李志這下只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顏如玉。

“皇后娘娘,煩請也跟著皇上一起去吧!”

“既然如此,那本宮就跟著皇上先告辭了,事出突然,多有得罪,還望妹妹莫要怪罪。”

顏如玉皺眉,可是又抵不過身為趙軒身邊紅人的李志的請求,只好跟著李志追著趙軒的腳步而去,只留下了一臉不甘於憤恨的林挽月。

怎麼回事!自己計劃了那麼久的宮宴就這樣被打擾了,就連趙軒也就這樣離開,林挽月一雙眉目死死的盯著趙軒離開的方向,不甘不願的抵抵腳,哼,既然人都走了,那這宮宴也沒有開下去的意義了。

“好了,都散了吧!”

眾人雖然好奇的要命,但是一看林挽月黑的發沉的臉色也識趣沒有問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紛紛離開,打算明日之後在好好的打聽一番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趙軒居然在嫻嬪的壽辰宴會上直接離開。

林挽月揮手直接將今日的前來妃嬪遣散回宮,自己在原地想了一會兒,也跟著顏如玉的腳步離開,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毀了她佈置了那麼久的宴會!

趙軒步履匆匆的來到掖庭的時候,能夠看見的就是那一地的狼藉和那在地上那觸目驚心的黑色印記以及空氣中淡淡的酒香味,熟知宮中這一切的趙軒幾乎就在那一瞬間知道地上東西的來路,那是宮中處理犯錯妃子的鴆酒!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趙軒忽然覺得有些心慌,聽李志說柳如煙似乎被人灌進了鴆酒,可是現在人呢?

“回皇上,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在巡邏的時候發現這院子中有響動,總領大人先進來,等我們進來的時候,這院子中的娘娘已經被大人帶去了御醫院,就只剩下這幾人了!”

被趙軒一眼掃到的侍衛急忙出聲解釋,眼看著趙軒就要發怒,急忙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托盤而出。

“那這院子中侍候的人呢?哪裡去了?”

趙軒忽然就記起來柳如煙身邊似乎是有一個叫錦繡的侍女,可是此刻竟然沒有在場,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那個女子跟著大人一起去了御醫院,攔都攔不住。”

侍衛回答道,語句中全是無奈,那侍女一見屋中的女子被大人帶走,立刻就跟著一起跑去了太醫院,根本就不想一想,就憑自己的小短腿,怎麼能夠追的上大人的輕功。

趙軒一看,屋子的角落還有一張明黃色的布帛當即疑心一起,就讓李志拿過來給自己看,李志觸手拿到那張明黃色的布帛,臉色就一沉,急忙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趙軒。

當那明黃色的布帛被趙軒拿到手上,看見的人就是一臉的驚訝,因為那明黃色的布帛,赫然就是聖旨!

趙軒展開聖旨,上面一行行,一個個的字就像是一把把刀,每一個字都在他的心上劃出一條傷痕。

“傳陛下口諭:珍姬性情頑劣,恃寵而驕,公然頂撞妃嬪,藐視宮規,有心挽之命其閉門面壁,仍不思悔改,挑唇勾舌……”

趙軒看著聖旨,只是覺得這這樁樁件件的事情讓自己心中發寒。

趙軒死死拽著手中的聖旨,指節發白,陰沉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沉聲說道。

“將人帶回去,關到盤龍宮的偏殿,朕要親自審問!”

說著,趙軒就拿著手中的聖旨一步步的出了掖庭,滿臉的殺氣,讓趕來的顏如玉覺得渾身發冷。

顏如玉詫異的看了一眼陰沉著臉的趙軒,意識到事情可能不一般,再一次看到趙軒手中的聖旨就更加的疑惑,不是說掖庭出了事情嗎,皇上手中的聖旨有事怎麼回事?

顏如玉一看趙軒的臉色不對,只好恭敬的向趙軒行禮,退到了一邊,拉著慕容妙玉回了坤寧宮,而林挽月一看顏如玉都打道回府,也不敢再這個時候跟著暴怒的趙軒對上,就算在怎麼想要知道這掖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得先保住自己啊!

於是也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掖庭,等著明天再去打探訊息。

慕容妙玉不明白顏如玉為什麼一看見趙軒就離開了,只好在路上詢問顏如玉。

“姐姐,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之前被關在掖庭的那個妃嬪出了事情。”

說道這裡,就連顏如玉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趙軒的反應,讓顏如玉想到了之前在宮中傳的風風火火的流言。

趙軒喜愛的是柳如煙,之所以將柳如煙關進掖庭是為了保護柳如煙,免得後宮中的妃嬪對柳如煙下手,原本對著這條訊息,顏如玉都是一笑而過,趙軒那個薄涼的男人,一心只有景康的江上,怎麼還在意區區一個良人?

可是到了現在,再加上趙軒今日否認神色,顏如玉第一次對這種問題拿不準,難道這一切說的都是真的,趙軒將人關進去只是為了保護柳如煙的話,那麼……

“姐姐,姐姐?”

就在顏如玉發著呆的時候,慕容妙玉的喊聲將顏如玉驚醒,顏如玉在心中安慰自己,怎麼可能,趙軒怎麼會愛上一個沒權沒勢的更衣?

“姐姐究竟在想什麼?今天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慕容妙玉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那個屋子就覺得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有什麼自己討厭的東西在那裡一般,這讓慕容妙玉很是想要知道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的事情,若是皇上沒有公開,那麼我們也不能告訴別人,答應姐姐,今天的事情一定保密。”

顏如玉的神色一分的嚴肅,慕容妙月她已經管束不了了,可是眼前的慕容妙玉卻是個好的,她不願意看見慕容妙玉也像慕容妙月一般被陷進去。

“可是……”

慕容妙玉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卻看出她的目的的顏如玉直接打斷。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我已經在坤寧宮收拾了一間偏殿,你今晚就先在姐姐這裡住著,其餘的事情,明日再說。”

顏如玉笑著阻止了慕容妙玉的問話,叫來了侍女將慕容妙玉送往偏殿。再說趙軒命令侍衛將人壓往了盤龍宮,可是自己卻沒有立刻就前去審問那幾個人,反而是步履匆匆的感到了御醫院。

一進御醫院,就被裡面喧鬧的場面所吸引,只見御醫院中就像菜市場一般吵鬧,那幾個御醫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激烈的爭吵著,根本就沒人主意到趙軒的到來。

所有人都圍繞在床邊上,那張床上,躺著呼吸微弱,幾乎就要斷決生機的柳如煙。

床上的柳如煙一身白色的粗布棉衣,一頭秀髮早就在被灌藥的時候被弄得十分的髒亂,現在正散亂的垂在床下。

趙軒慢慢的走近,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著床上的人,覺得自己的心忽然就像是被什麼一下子揪住了一般,硬生生的疼,幾乎讓趙軒喘不過氣來。

趙軒不停的在心裡反問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將柳如煙關進掖庭,一是自己生氣柳如煙被人下毒,第一時間相信的人居然不是自己,就算有什麼計劃也是自己偷偷的做,第二就是想要柳如煙好好的在掖庭修養。

要知道,掖庭雖然冷清,可是卻是鮮少有人前來,安靜的緊,若是柳如煙在這裡,沒有人打擾想來會好的更快。

原本趙軒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可是在這一刻,趙軒卻是少有的不知所措,眼前人,原本是不用背捲進這個漩渦的,她甚至都不願進宮。

若不是自己那一道選妃的聖旨,說不定這人早就已經找到了如意郎君,在家中相夫教子,過著十分平淡的生活。

可是現在,眼前的人全無生機的倒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趙軒暗自責怪著自己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好,只能呆呆的看著床上的柳如煙。

“皇上!”

齊懷宇將人送到御醫院原本打算就這樣離開,可是去卻被御醫攔住,說是不知道這人究竟被灌了多少毒藥,究竟是什麼毒,將這一切說完,齊懷宇就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自己守在這裡,若是有什麼訊息自己也好及時的知道。

可是齊懷宇哪裡想到,自己才不過閒下來半柱香的時間,就看到了趙軒呆呆的看著柳如煙的樣子,齊懷宇原本以為一個被打入掖庭的妃嬪就算是之前再怎麼受寵,可是既然被打入掖庭,就說明皇上已經不再喜歡這個妃嬪。

可是一看趙軒的眼神,齊懷宇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恐怕趙濼那小子的的算盤要打空了,可是讓趙軒一直這麼看著也不像回事,於是就出聲打斷了趙軒的目光。

御醫院中的人一聽,手上的動作一頓,紛紛想要對著趙軒行禮。

趙軒卻低聲讓眾人不必行禮,先救柳如煙的性命。

自己則是走到了齊懷宇身邊,詢問起這件事的始末。

齊懷宇進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哪裡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好說自己是在巡邏的時候發現掖庭有動靜,於是就進去看了一眼哪裡知道進去之後就看見一個老嬤嬤的正在給這個女人灌藥。

齊懷宇上去將人踢開,看這人被灌了藥,就立刻趕來了御醫院至於這件事的始末,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看著趙軒的認真勁,齊懷宇覺得趙濼是真的沒有機會了,嘆了口氣,就跟在了趙軒的身邊。

不過,齊懷宇轉念一想,安格跟著自己跑了大半個皇宮跟來的侍女似乎一直都在房中,估計應該是看了不少,齊懷宇將這件事告訴了趙軒,趙軒王柳如煙床前一掃,就看見了,這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錦繡。

趙軒看了一眼錦繡,沒有說什麼,只是暗暗的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很快,御醫們就停了下來,幾幅黑乎乎的湯藥被灌進柳如煙的肚子裡之後,柳如煙的臉色一下就出現了好轉,臉上的黑色退下去很多。

“皇上,我等已經盡力了,幸好這位娘娘喝得少,我們下了幾幅狠藥,這毒已經被解了大半,應當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御醫院正苦著一張臉面對著趙軒,這個煞神,一直待在這裡,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看診,沒有看到自己的小童子已經被嚇得跪在了地上,就連不少的御醫,寫方子的時候手都是抖個不停。

若不是這個煞神,速度說不得還要快一點點。

不過眼前的女子才是幸運,那鴆酒幾乎就是見血封喉,以前根本就沒有喝了鴆酒的人還能救回來的,不過這個女子卻極其僥倖的只是沾染了小半滴,剩下的鴆酒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咽下去。

若非如此,哪裡還能撿回這半條命?

“既然如此,可是人為什麼還沒有醒?”

趙軒不悅的問道。

“回皇上,這藥本就是狠藥,再加上那劇毒無比的鴆酒,娘娘的身體又十分的虛弱,似乎是大病初愈的樣子,昏迷一晚也是正常的,若是微臣算的不錯,娘娘估計明早就能醒來。”

院正將這些告訴趙軒,就飛也似的離開了房間,整個房間之中就只剩下柳如煙和一邊已經哭昏過去的錦繡。

趙軒吩咐齊懷宇將錦繡帶走,自己卻留下了這裡。

“你究竟想要朕怎麼樣?”

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這間屋子,裡面只剩下趙軒和柳如煙,趙軒看著眼前瘦弱的人,心中思緒萬千,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麼久以來,趙軒原本以為掖庭是足夠安全的,可是今天,趙軒才知道在這宮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溫暖的故事,這裡只有,暗算,被暗算,趙軒在這一刻覺得十分疲勞。

兄弟之爭,男女之間,所有的人都在互相的傾軋,這又是為了什麼?權利?責任?還是為了什麼?

趙軒想不明白,為何這些東西值得這般的讓兄弟反目,就連眼前的人,也因為這事而險些離開。

趙軒不知道該對著而眼前的人說些什麼好,就將自己挪到了床邊,枕著手,看著柳如煙,等待柳如煙醒來。

柳如煙喝下鴆酒,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就像被硫酸腐蝕了一般,可是卻又沒有那麼痛,等自己在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眼前的場景。

眼前的是一個美麗的山谷,自己正坐在一個小溪邊,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長裙太陽正掛在天上,很快柳如煙就覺得有些熱。

“孃親,孃親!”

正當柳如煙站起身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撲到了自己面前。

“孃親,你醒了。”

撲倒自己跟前的是一個只穿著肚兜的孩子,頭上扎著一個沖天辮,正神氣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

柳如煙有些疑惑,這裡自己根本就沒有來過,怎麼會有人喊自己孃親,更何況,那個孩子,不是早就在前世的時候沒有了嗎?

“孃親,難道你忘了晉安了嗎?我是晉安啊!”

那孩子張著一雙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柳如煙,柳如煙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是又不知道究竟哪裡不對。

似乎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又好像差了點什麼。

“小懶貓,睡醒了?”

就在柳如煙思考著究竟是哪裡不對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一個身穿白色竹紋的男子這個溫柔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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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眉目柔和,文質彬彬,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淡淡的笑意,讓柳如煙有些羞澀,心中有止不住的疑惑。

眼前的人十分的熟悉,可是柳如煙卻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等待他的解釋。

“我叫於景文,難道你忘了,你可是我的娘子呢!”

男人靠近柳如煙,輕輕的牽起柳如煙的手,對著柳如煙說道。

“走,我們回家吧!”

柳如煙順從的讓男人將自己牽起,面對自己的不認識,男人居然沒有半點覺得疑惑,就連柳如煙也沒有覺得有半點疑惑,覺得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

柳如煙每天都跟著男人前去他們相遇的那個山谷摘取草藥,或者是待在家裡教自己的孩子識文斷字,晉安十分的聰明,教過的東西記得很快,半個月就能將交過的《千字文》一字不落的背下來,這讓柳如煙十分的高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的今天就醒嗎?怎麼到了現在了,人還沒有醒?”

趙軒面前的御醫跪了一地,就連御醫院正也不能免俗,此刻也跪在趙軒的面前。

“皇上,娘娘的身體已經無礙,之所以沒有醒來,是娘娘自己不願意醒過來罷了,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微臣實在是無能無力。”

院正又再一次給柳如煙把了一次脈,嘆了口氣,脈雖然不洪大,但是平緩有力,說明眼前人的身體應當是無礙的,應該早就醒來,可是現在,人沒有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心藥?”

趙軒喃喃說道,揮手叫退了所有的人,獨自一人面對著柳如煙,看著柳如煙十分消瘦的臉,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你願意醒來?難道是覺得朕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