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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三百九十七章:拒絕合作

“樂安,這事朕交給你,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皇上!”

“父皇!”

皇后和夜向禹齊齊大聲抗議,不滿的很。

慶帝一個冷眼過去,不耐煩道:“你們給朕閉嘴!”

蘇梁淺聽慶帝的口吻,就好像要噴火藥似的,心中瞭然。

看這情形,這兩人不但在她來之後作死,她和昭檬公主到之前,估計也沒少犯蠢,是以慶帝看到夜傅銘臉上的傷,都不能平息對他們的不滿。

兩人見慶帝動怒,縱然不甘心,還是老實閉上了嘴巴。

慶帝讓蘇梁淺起身說話,其他人,則都還跪著。

“皇上,臣沒什麼好說的。”

蘇梁淺一副不蹚這趟渾水的態度。

“臣之前已經說了,這是皇上的家務事,臣不好干涉,也不敢干涉。”

蘇梁淺刻意咬重家務事三個字,虔誠又誠懇。

皇后和夜向禹都覺得蘇梁淺肯定會針對他們,氣呼呼的,都沒反應過來蘇梁淺這話的意思,他們甚至都沒注意她說了什麼,夜傅銘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手握成了拳,低垂著腦袋憂心忡忡的昭檬公主心頭亮了亮,松了口氣。

慶帝盯著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蘇梁淺,也明白了過來,坐直了身子,擰著的眉頭稍稍舒展,看蘇梁淺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讚賞。

蘇梁淺迎著這種讚賞的目光,繼續道:“如果皇上一定要微臣給建議的話,臣只有六個字,家醜不可外揚。”

這六個字後,慶帝繃著的臉都松了,臉上連抽幾下,似乎是想笑,但是忍住了,那種表情很微妙,但是蘇梁淺知道,自己這提議說到慶帝的心坎裡去了。

其實,從慶帝得知夜傅銘和夜向禹大鬧到現在,他未必想不到這些,但是這話要是他來說的話,夜傅銘必定十分不快。

夜傅銘現在對慶帝,已經是直接的威脅,在慶帝看來,夜傅銘就像個瘋子,對一個手裡捏著自己把柄的瘋子,自然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好。

皇后夜向禹他們更不能提,只有她遞這個梯子,然後讓他順著這個臺階往下走,這才是最好的。

“你們都聽到了嗎?”

慶帝的目光,從地上跪著的一排人身上掃過,“樂安說的對,家醜不可外揚,尤其是皇室,你們身為皇子,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惹是生非,還爭著鬧著讓朕主持公道,你們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看皇室的笑話嗎?你們是嫌自己的笑話還不夠是不是?”

慶帝的聲音嚴厲,透著警告。

“父皇!”

一直耷拉低垂著腦袋的夜傅銘抬起頭來,眼睛紅紅的,充斥著不甘心,手指著夜向禹道:“是大皇兄,是大皇兄說話太難聽了,他的事,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將全部的責任都歸咎到我身上,拿——拿那晚的事笑話我,還說我是……這種氣,誰能忍得了?”

給人養女人兒子的烏龜王八,這種屈辱至極的稱呼,夜傅銘咬著牙,也說不出口。

他一臉的憤色,心裡更像是有團火在燒。

他覺得,所有人,朝堂上所有的文武大臣,雖然當著他的面笑嘻嘻的,有的甚至還阿諛奉承,但是他們都和夜向禹一樣,看他的笑話,也看不起他。

夜傅銘是極其能忍的人,但想到這些,他瞬間就忍不了了。

他咽不下這口氣,不肯退讓,是因為他將對那些人的怨氣恨意藉著這次的事,一併全部要發洩到夜向禹身上了,因為滿朝的文武大臣,他現在根本就動不了。

他堅持要皇上給他個交代,一方面是自己剛被封明王,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確認自己的威信,另外就是,給那些明著巴結他,暗地裡卻笑話他想看他笑話的人一個警告。

“那你想怎麼做?你想讓朕怎麼處置你的皇兄?”

慶帝的火氣很大,已經是在質問了,態度表露無遺。

夜傅米眼神黯然,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樣,“父皇還是和以前一樣,偏袒大皇兄。”

他神色委屈,但那口氣,卻滿是控訴,有些咬牙切齒的不滿,彷彿是在警告。

蘇梁淺站慶帝道:“七皇子這說的是什麼話,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和大皇子都是皇上的兒子,皇上豈會偏心?你雖然快做父親了,不過還是沒做過父親的,不懂皇上的良苦用心,您剛剛被封明王,這時候和大皇子鬧出矛盾,外面的人會說您落井下石,而且等著一天很久了,這對您的名聲不好,您是多麼良善的人,怎能讓別人生出那樣的誤會?而且,這事您也不是完全沒錯。”

蘇梁淺十分的平和,但是那種就好像闡述事實的平和,更加讓人捉狂,尤其是那句你雖然快做父親了,不過還沒做父親,氣的夜傅銘臉色鐵青,抬頭惡狠狠的瞪著蘇梁淺,彷彿要吃人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蘇梁淺當沒看到,繼續道:“雖說尊卑有別,但您和大皇子是兄弟,自然也要遵從長幼有序,大皇子說話不經大腦,辦事也從不靠譜,您跟了他那麼多年,又不是不知道,他要像七皇子您一樣明事理,也不至於從太子的位置上下來。”

蘇梁淺有理有據的分析,實際卻是字字戳夜傅銘的痛處,在他的傷口撒鹽,夜傅銘氣的就像點燃的鞭炮似的,都要炸了。

其實,就像蘇梁淺說的,這事,兩人都有錯,鬧大的話,不管是對夜傅銘還是夜向禹某種程度上都是有弊端的。

夜傅銘選擇鬧大,是他權衡了利弊的選擇,但是這事勸是完全可以勸的,就看是誰說,怎麼說。

而且,夜向禹不靠譜,是北齊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是知道的,根本無從遮掩,也不需要。

夜向禹犯錯是正常的,他們習以為常的麻木,但是夜傅銘卻不一樣。

對太子那種行事一貫荒誕的人來說,常人總是有更大的寬容心。

慶帝看蘇梁淺卻越看越喜歡,他覺得蘇梁淺真是太會說話了。

撿著人最受不了的說,卻半個髒字也不帶。

夜向禹卻不領這個情,看著蘇梁淺嚷嚷道:“蘇梁淺,你什麼意思,我就算不是太子,那也是大皇子,你竟然敢這樣說我!”

昭檬公主拽了拽夜向禹,看向慶帝,隨後又看向七皇子,“七皇兄,我替大皇兄向您道歉,他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說什麼,說話不經大腦,這事大皇兄是有錯,但那也是因為你們之間存著誤會,他要說了什麼,您就當沒聽到。”

夜向禹那是字字戳心,夜傅銘怎麼可能當聽不到?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

夜傅銘一個人,哪裡說的過這麼多人,單就一個蘇梁淺,他就不是對手。

夜傅銘完全被架了起來,他不說追究夜傅銘責任,也不說放過夜向禹,就抿著嘴唇,繃著臉不說話。

皇后本來就火大,看他這樣子更加火大,忍不住斥責道:“老七,要不是本宮,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忘恩負義就算了,但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是要皇上的命令都違抗了嗎?還明王呢?你對得起這個封號嗎?你想要將事情鬧大是吧?好,那就將禹兒的那些話都宣揚出去,弄的人盡皆知的,到時候看天下人怎麼說你這個明王!”

皇后擔心慶帝責罰夜向禹,一直忍著脾氣,但見夜傅銘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雖然她不明緣由,不過還是根據直覺選擇斥罵夜傅銘。

皇后的樣子很兇,就好像是要和夜傅銘同歸於盡似的,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不可能將那晚的事情抖漏出去,皇上皇后不願意,夜傅銘更加。

朝中當官的可以在人前管住自己的嘴,但是百姓的嘴,卻是堵不住的,尤其是這種涉及到皇室重要成員的桃色新聞。

夜傅銘這個態度,自然不是為了將今天的事鬧大,他只是想要慶帝單純的只懲罰夜向禹,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夜傅銘的下場。

皇后拿夜傅銘的軟肋說事,夜傅銘心裡也是發虛,但剋制著沒表露出來。

“好了,這次的事,老大和老七都有錯,尤其是老大,老七再怎麼說也是你弟弟,他現在還是明王,說話做事要注意分寸,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規矩還要人教嗎?現在就給朕滾出宮去,閉門思過,在昭檬成婚前,都不許再踏進宮門一步!”

夜向禹見慶帝只針對他,心裡不服氣也不痛快,手指著夜傅銘道:“那他呢?父皇也說了,我們都有錯,父皇罰我閉門思過,那他呢?他有什麼懲罰!”

慶帝看著犟著脖子,要他懲罰夜傅銘的夜向禹,氣的拿起桌上的奏摺,朝他扔過去,邊扔邊大聲呵斥道:“滾,你給朕滾,沒有朕的同意,不許再進宮城一步!”

夜向禹看慶帝氣勢洶洶的模樣,被嚇得,當即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逃也似的跑著離開。

皇后看著夜向禹狼狽離開的模樣,心裡不是滋味極了,看夜傅銘的眼神,都能吃人了,她不甘心,眼含熱淚看向慶帝,委屈著大聲叫道:“皇上,這事,老大和老七都有錯,您既然罰了老大,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蘇梁淺看著咬牙切齒的皇后,見慶帝一副生厭的模樣,開口對皇后道:“這事雖然大皇子和七皇子都有錯,但比起明王來說,大皇子犯的錯更大些。剛剛是皇上依著家和萬事興的處置方式息事寧人,才饒了大皇子,大皇子是皇子不假,但現在七皇子有封號在身,是皇上欽封的親王,以下犯上,不分尊卑,這罪名,比七皇子只是不敬兄長,可是要大多了。”

蘇梁淺見皇后不依不饒的,當真覺得她蠢不可及,身為皇后,還是這麼多年的皇后,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在昭檬公主成婚前,未經傳召,不得入宮,距離昭檬公主大婚,也就幾日的時間了,而且夜向禹自從被廢后,就意志消沉,呆在府裡,皇上這算什麼懲罰,就是讓他老實在家裡待幾日,這簡直是輕的不能再輕的懲罰了好吧。

皇后和夜向禹但凡稍微聰明點,會來點事,今天這點小懲罰,對他們將來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過和這種蠢人打交道,蘇梁淺覺得自己也挺倒黴的,她正這樣想著的時候,皇后猛地扭頭看她,眼神憤恨,就好像要將她撕碎了似的,“蘇梁淺,我知道你記恨我,現在老七成了明王,你想和你那父親一樣巴結他是不是?你這是報復,落井下石!”

蘇梁淺任由皇后叫罵,眉都不挑一下,無動於衷。

慶帝不住在心裡罵皇后蠢貨,隨後讓昭檬公主帶皇后離開,看都不願看皇后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沾到瘟疫似的快速離開。

那樣的嫌棄,那種冰冷的嫌惡,讓蘇梁淺不由想到上輩子,感同身受,對慶帝和夜傅銘的仇恨,讓她渾身的汗毛倒豎。

她低垂著眉眼,掩飾著自己的仇恨,不被人察覺。

“你也起來吧。”

慶帝在人走後,看著地上的夜傅銘道。

“老七,朕身為父親,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朕能給出的彌補都給了。朕不僅僅是你的父親,還有其他孩子,朕更是一國之君,正因為朕是一國之君,你才是七皇子,也是明王。你既然是明王,身份有別於你其他的皇兄皇弟,那你更應該肩負起明王該承擔的責任,不要丟了皇室的顏面,讓自己和天家都淪為笑柄。”

在不知情的人聽來,慶帝似乎只是很單純的在撫慰夜傅銘,沒有任何不當之處,但是蘇梁淺她知道,她什麼都知道,也因此,她能明白他每個字的深意。

這是提點,亦是警告,讓夜傅銘不要再興風作浪,真要將一切事情都捅破了,到時候皇家的顏面盡失,對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沒有好處。

夜傅銘現在手上確實捏著慶帝的把柄,但他既得的好處,也讓他和慶帝成為了同一條船上的人,他就算表現再怎麼瘋狂,但只要還有一絲理智,就不會和慶帝魚死網破,因為那樣,他同樣也會一無所有。

“好了,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慶帝一臉的疲乏,將夜傅銘和蘇梁淺兩人同時打發著離開。

夜傅銘心中窩火有氣,本來是想留下來的發洩抱怨一通的,但見慶帝這樣子,扭頭看了蘇梁淺一眼,領命離開。

慶帝手扶著額,目送著夜傅銘離開的背影,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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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煩夜傅銘至極,不想他留下來父子兩又大吵一架,才這樣將他打發著離開的。

不管是於慶帝,還是對夜傅銘來說,一個是想不動聲色的除了對方,另外一個則是取而代之,誰也沒將對方當成親人。

慶帝不想和夜傅銘糾纏,見他離開了,先是松了口氣,隨後想到蘇梁淺和他一起,很快稍稍放下去的心,就又懸的更高。

“胡公公!”

他大叫了聲,胡公公被慶帝焦灼的聲音嚇了一跳,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御書房,就見慶帝站著,著急道:“你去,親自送明王和樂安縣主,別讓他們說太久的話了!”

胡公公沒想到是這事,怔了怔,隨即釋然,恭敬的道了聲是,小跑著追出去了。

當著慶帝的面,胡公公應的好好的,一出門,就成了苦瓜臉。

夜傅銘現在是明王,身份尊貴,且不像從前,脾氣溫和好說話,不會為難人,他現在連慶帝都不放在眼裡,他要是想和蘇梁淺單獨說話,他還能攔得住不成?

胡公公覺得,慶帝的這個命令,實在太為難人了。

另外一邊,蘇梁淺和夜傅銘一同出了御書房。

蘇梁淺慣來是沉得住氣的,她對夜傅銘又沒有所求,不聲不響的,任夜傅銘怎麼盯著她看,眼神迫人,她都沒有開口,也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夜傅銘本來就氣,看到蘇梁淺這個樣子,更加覺得自己上火的厲害,他忍著暴走的衝動,忍著忍著,怒意漸漸消退了不少,理智佔據了上風,這種理智,讓他隨即變的平靜下來。

現在,還不是和蘇梁淺撕破臉的時候,他需要的是拉攏。

“樂安縣主就這麼不待見我,話都不願意與我說?”

夜傅銘是想好好說話的,但一出口,不知怎的,就變了味。

他對蘇梁淺的成見實在太深。

蘇梁淺停了下來,臉上是淡淡的微笑,無辜極了,還有幾分恰到好處的困惑,“我有嗎?我剛剛在裡面,分明和七皇子說了那麼久的話。”

蘇梁淺這一提,夜傅銘很快回想起她那些針對意味十足的話,臉上的親近溫和之色都僵了僵。

蘇梁淺當沒看到,兀自繼續說著自己的,“看我,記性真差,不是七皇子,是明王了,叫習慣了,七皇子您不要見怪。我還沒恭賀您,恭喜七皇子,我就知道,您和其他皇子不同。”

蘇梁淺這話沒問題,但從她口中說出來,夜傅銘總覺得意有所指,像是嘲笑,他臉上的溫和也收了幾分,“蘇梁淺,你說話沒必要這樣陰陽怪氣的,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

夜傅銘盯著蘇梁淺,言語間警告的意味很重,那口氣,還帶著些許的俯視。

“朋友?”

蘇梁淺抿唇嗤笑出聲,“我和七皇子嗎?七皇子心胸什麼時候那麼開闊,可以和我做朋友了?還是說,我現在也成了七皇子想要拉攏的物件?不過我要順勢就答應的話,你就回相信了?不怕我在背後使壞扯您的後腿?”

蘇梁淺說話,一如之前的一針見血,簡直就是對夜傅銘的靈魂拷問。

夜傅銘被問的發虛,卻不肯承認,想要拉攏蘇梁淺的心依舊不變。

蘇梁淺太聰明了,尤其是她對人心的洞察,彷彿能直接看到人的心裡,這點是夜傅銘最看重的。

許是因為他和蘇梁淺間的過節,慶帝現在對蘇梁淺極其倚重,蘇梁淺是個聰明人,就算幫襯誰,也不會讓人明顯看出來,夜傅銘太需要這樣一個人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樂安縣主。”

蘇梁淺聽了這話,本來就勾著譏誚弧度的嘴角,更加嘲諷。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樣的話,從夜傅銘口中說出,她覺得沒什麼是比這個更加可笑的了,不過看夜傅銘正經正色的模樣,她就知道,這話他沒少說,沒少忽悠人。

“我對樂安縣主的要求不高,你不需要幫我什麼,只要在事情上不要拖我的後腿,作為回報,我告訴樂安縣主一個秘密。”

夜傅銘故作高深,蘇梁淺卻半點也不配合,直接搖頭拒絕:“沒興趣。”

夜傅銘盯著蘇梁淺,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笑,直接僵在了臉上,惱羞成怒的鐵青,“縣主就半點也不好奇是什麼事?”

胡公公趕到的時候,聽到的就是彷彿已經被激怒的夜傅銘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質問。

他心咯噔一下,總覺得夜傅銘接下來想說的就是慶帝特意讓他跑這一趟阻攔的。

他並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抬腳,正要上前的時候,聽到蘇梁淺道:“明王是聽不懂人話嗎?沒興趣,不管是你口中的秘密,還是合作的計劃,我都一點興趣都沒有!”

蘇梁淺的態度堅決,滿是對夜傅銘的戒備不喜,甚至到了厭棄的地步。

胡公公止住了腳步,沒再上前,他左右看了看,找了個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藏了起來。

“你都不知道是什麼事!”

這樣的結果,完全在夜傅銘的預料之外,夜傅銘大失所望,不甘心極了,說話的聲音極重,就好像是在據理力爭。

“我也說了,不管是什麼事。”

夜傅銘急急道:“那我要說,是和沈家有關的呢?當年沈家的事,你就不好奇真相?”

夜傅銘的話,讓胡公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明王,縣主,你們在這裡啊!”

蘇梁淺朝著胡公公的方向點了點頭,看著夜傅銘回道:“好奇啊,我相信我外祖父他們的忠心清白,但是我和七皇子間,缺乏信任。我現在得皇上看重,太后寵愛,百姓也還算愛戴,交好的也都是朝中的重臣,我的前景和未來,是可見的一片光明,這種與虎謀皮,或者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我為什麼要做?”

夜傅銘眼神冰冷甚至是冷冽,追問道:“你的意思是和我打交道是件愚不可及的事!”

夜傅銘覺得,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歧視,“你這是看不起我?”

夜傅銘那跳腳的模樣,就好像一隻被踩著了尾巴的貓,捉狂了都。

他自尊心極強,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輕視,以前他能忍是必須得忍,但是最近的得勢,讓他的忍耐剋制力越來越差,以前他能忍受的事,現在卻會讓他暴走,尤其物件是蘇梁淺。

蘇梁淺並沒有否認,微笑著道:“我只是就事論事,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七皇子註定成不了盟友,至於其他人,七皇子覺得他們是真心結交和還是看你的笑話居多?”

對她來說,和夜傅銘打交道,相信他說的話,可不就是這世上最愚蠢的事嗎?

“蘇梁淺!”

夜傅銘怒視著蘇梁淺,嘶吼出聲。

“七皇子,我耳朵沒聾,能聽得到。”

胡公公覺得,蘇梁淺真的有將人氣死的本事。

兩人對峙著,誰也不肯讓對方半分。

饒是胡公公見慣了場面,站在兩人中間,都覺得心有些發顫。

目前的情況,這兩個人,誰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都有些後悔了,他老實偷聽著不就好了,跑出來幹嘛。

“你會後悔的!”

夜傅銘恨恨的放著狠話,氣的垂著的拳頭握緊,他簡直想掐死蘇梁淺。

“後悔?”

蘇梁淺笑的漫不經心,“我等著那一天,只要七皇子有那個本事,說句自大的話,現在就連皇上,都慣著我幾分,單憑您明王的身份,還沒那個資格,你拿什麼讓我後悔?嘴巴嗎?”

胡公公:“……”

他好像聽的都是不該聽的,他真的不應該這時候出來啊。

夜傅銘聽著蘇梁淺的話,看她說話的樣子,氣的臉色漲,肺都要炸了。

他抬著手,指著蘇梁淺,抬著的胳膊,都在晃,被蘇梁淺神色輕蔑的推開。

“你給我等著!”

夜傅銘重哼了聲,甩著袖子,憤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