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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266,名字高潔

宴會結束後,祈遠也即顧歸來住進了顧家。陳白羽還是和陳家人住在一起,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裡。

陳白羽常帶家人到學校去逛一逛。

京都大學的景色還是很美的。

“現在的孩子越來越幸福了。”阿公有些感慨。他小時候別說唸書,能吃半飽就是幸福了。

不過,他一個種地種果的,識不識字都沒有多大關係。不過,還是在生活中識得幾個字的。

再加上後來的掃盲班,更是認識了不少字。

現在,走在大學了,阿公覺得滿臉榮光。阿公站在學校門口拍了一張剪刀手的照片,還叮囑陳白羽,一定要放大,做成明星海報的樣子。

“真的好。”

每天來大學的時候,家人都要感慨一句:生活越來越好了。

“小五,你要不要去看看你親爺爺和親爸?”阿婆有些擔心顧歸來。阿婆是真的同情顧歸來,覺得他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小可憐。

其實,陳家的人都覺得顧歸來太過沉默寡言,不會和人相處,不會交流交際。而顧延年太過嚴肅,看起來冷硬,平時不善或者不屑和別人交際。

這兩人住到一起,關係應該不會太融洽。

“不用。”陳白羽就是故意的。故意把空間留給顧延年和顧歸來,讓他們父子兩人好好的相處,交流。

雖然顧歸來住進了顧家,但和顧延年的關係還比較生疏,兩人也不知道怎麼去交流。

兩人都有些尷尬。

顧歸來也沒有叫顧延年父親或者爸或者爹。

可能是不習慣,也可能是怨懟。

這一聲‘父親’,顧歸來暫時叫不出口。顧延年也不介意,這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父子兩人的關係冷淡,主要是因為顧歸來不善說話,比較沉默。顧歸來不喜歡說話,對很多事情都持這一個無所謂的態度。

即使聰明睿智如顧延年也不知道如何打破父子兩人之間的疏離。

這個疏離是時間造成的,也只能交給時間。

分開了幾十年的父子不可能突然就親熱起來,只能慢慢相處,水滴石穿,日久生情。

雖然很忙,但顧延年儘可能多的抽時間和顧歸來相處。

每天早上,顧延年都會叫顧歸來起來一起晨運。

顧歸來有些傻眼,因為他從來沒有晨運過。每天早上,即使醒來了,他也不過是在房間裡畫畫或者是練字。

因為不想碰到祁家的人,他每天都是在祁家的人幾乎全部出門後再出來,然後急匆匆的上班去。

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他也沒有見祁家的人一面。

祁家,與其說是家,還不如說他在祁家租住了一個房間。只有那個房間的空間是屬於他的。

這種奇怪的關係,不管是顧歸來,還是祁家的人都覺得很正常。有時候,祁家的人聚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熱熱鬧鬧,卻從來沒有人會想起躲在房間裡豎著耳朵偷聽外面動靜的他。

一開始的時候,顧歸來會希望有人來叫他出去一起熱鬧。那時候他還想著,自己應該用什麼理由拒絕好呢?

是累了?

還是睡著了?

他想好了理由,但祁家根本就沒有人提起他,更沒有人想過他也是家人,應該熱鬧在一起。

慢慢的,他不再期望。

但也害怕聽到客廳裡傳來的各種熱鬧聲。這種熱鬧和他是格格不入的。甚至,他是討厭這種熱鬧的。

憑什麼,他的妻子去世,女兒丟了,這些人還能這樣熱熱鬧鬧高高興興?

有時候,心口莫名的出躥跳上一股恨意,一種想要毀掉一切的衝動。但最後又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顧歸來知道自己的心態是有問題的,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改變。雖然幾十歲了,但他對‘人生’兩個人的理解還是很淺顯無知。

甚至不如陳白羽。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不知道如何去控制去改變。他是無措的,是不安的,他害怕周圍一切陌生的人和事。

他害怕改變,他不想改變。

他故步自封的畫圓為牢。

顧歸來是羨慕陳白羽的,看著女兒每天快快樂樂的,他也想要學習的同時又覺得驕傲。

每次想起陳白羽,顧歸來就滿心的柔軟。

他的女兒,可愛的女兒,聰明能幹的女兒。他想要用盡世上所有讚美詞來形容的女兒。

顧歸來習慣歸了清冷的生活,他以為顧延年也是這樣的,冷冷清清。兩個清冷的人在一起,應該也是冷清的。

但顧延年卻顛覆了顧歸來的認知,他從來不知道顧延年會如此的健談,甚至有些囉嗦。

每天,晨運的時候,顧延年就會和顧歸來說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以前在步隊的事,不管好的壞的,大傷小傷,全部的一股腦的說出來。

在兒子面前報喜不報憂?

這是不存在的。

他還想要兒子的同情心呢。

顧延年知道的,顧歸來雖然和他相認了,但心裡還是有怨的。怨他沒有及時回去,怨他沒有回去救妻子家人。

顧延年自己也怨,也恨,但生活在繼續,他不能沉浸在怨和恨裡。

想要兒子同情,所以顧延年在說很多事情的時候就誇張了兩分,小傷變成了大傷,大傷變成了重傷,甚至多次危在旦夕。

說說自己的事情,然後問問顧歸來的生活。

兩人關係雖然不親密,但也慢慢在打破疏離感。

有時候,顧歸來也會和顧延年說說自己的事情。說最多的就是已經去世的妻子,看得出顧歸來和妻子的感情很好。

然後說得最多的就是一直對他多有照顧的圖書館的館長。

顧歸來說起館長的時候,眉宇間柔和了兩分。這些年,也多虧了館長對他的照顧。否則,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堅持到今天。

顧歸來沒有說過祁家人,不過顧延年對祁妮很感興趣。雖然他能查出很多東西,但卻查不到祁妮為什麼要扔掉陳白羽。

按理說,陳白羽一個小女孩真礙不著她。

為什麼要把孩子扔掉?

“我也不知道。”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得罪過祁妮,甚至衝突都少。很多時候,他都是避著祁家人的。

特別是脾氣不好的祈妮。

顧歸來真不知道祁妮為什麼會把孩子扔掉?

可能,就像陳白羽說的那樣,僅僅是因為妒忌。妒忌的人,眼睛是紅的,眼睛紅歸來,心就黑了。

相對於顧歸來和妻子的恩愛不疑,祁妮的婚姻不順,婚後生活也不太舒暢。或許因為這樣,祁妮就妒忌,然後想要破壞。

以祁妮的性格脾氣,還真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算了。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執著緣由,顧延年不太在意,反正,顧延年也沒有打算放過祁妮。

11中旬,陳家的人在京都住了快一個月,把能遊玩的景點統統遊玩了一遍,然後就是歸期了。

在這之前,陳白羽帶阿公阿婆去農業研究所看鐘老,順便讓阿公學習一下什麼是科學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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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老對陳白羽阿公也很感興趣。

一個經驗豐富的農民,有時候勝過一個農業專家。

鍾老教阿公種植檸檬,阿公則給鍾老說一些關於荔枝的習性。很多是鍾老這個專家都不知道的小習性。

“我種了一輩子荔枝。”阿公很驕傲,說起荔枝種植是有說不完的話。

......

陳白羽看了一眼滔滔不絕的阿公,很想告訴他,鍾老不會說粵語,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別看鐘老一臉的認真,還時不時的點個頭,表示‘我在聽,我能聽懂’,其實什麼都沒有聽明白。

看著一臉驕傲自信的阿公,陳白轉過頭,任由他說,然後遞給他一瓶水,潤潤喉。既然想要表現,那就好好表現吧。

方正都是熟人,也不怕丟人。

阿公喝一口水,繼續說。

從荔枝的促花到保果,然後到防蛀等等,阿公都有自己的經驗小竅門。種老一輩子的荔枝,經驗肯定是不少的。

鍾老雖然是農業專家,但他對荔枝的瞭解還真不如阿公。鍾老本就是北方人,而荔枝是南方水果。

“我小時候就在地主家的果園裡看荔枝。”因為阿祖和地主家的小姐關係好,所以阿祖就給阿公找了一個看荔枝園的工作。

阿公從小就在荔枝園長大,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學習種荔枝,一輩子的經驗了。

鍾老的確聽不懂阿公在說什麼,但他把阿公的話錄了下來。

阿公和阿婆去看鐘老種的花,陳白羽則在和鍾老說話。

“你阿公很厲害。”

陳白羽得意,“這是當然了。”

鍾老看向陳白羽,笑了笑,“外面的人都在猜測你為什麼沒有改名?”從相認宴會上,祁遠改名顧歸來後,大家就在猜測陳白羽什麼時候改名?陳白羽為什麼不改名?

陳白羽挑眉,“為什麼要改?”

她的名字多好聽啊。

聽著就知道這是一朵善良的小白花?

白羽,清純高潔,好像開在雪上遺世獨立的白蓮。

呵呵。

陳白羽笑了笑,對這個名字很滿意。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改名。顧白羽?聽著就拗口。

“祈遠改了。”

“那是因為祁家不好。”陳白羽說起祁家是滿臉的厭惡,毫不掩飾。這種厭惡不僅僅是針對祁夫人,還有祁家其他的人。

陳白羽好像看傻子一眼的看鐘老,“我爸媽寵我,愛我,家人對我也好,生活幸福美滿。我為什麼要改名?”

真是的。

“那些人就是吃飽了撐著。”

陳白羽當然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麼,在說什麼。不就是猜測她並不是顧歸來的親生女兒,不是顧延年的親孫女,所以顧延年沒有要求她改名字。也有人猜測,顧延年擔心她的養父母一家是窮鬼,難纏。

呸。

陳白羽撇撇嘴。

“我也看明白了。”鍾老在見過陳白羽和陳家人的相處後,就明白陳白羽為什麼不改名字了。

有些人家可能缺錢,卻不缺愛。陳家是充滿愛的家庭,看陳白羽和他們相處就知道他們是真的把陳白羽視如己出的。

當然,陳家人也不缺錢。

眼前的小女孩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個小富婆。在救災的時候,陳白羽可是多次捐贈物資,捐款的。

大唐商城的的股東,怎麼可能缺錢?

有愛有錢,陳白羽傻了才會因為權而改名。即使她不改名,她也還是顧延年是親孫女。

“陳白羽這個名字挺好的,高潔。”

“想要高潔,還不如叫白雪?”陳白羽笑了笑,隨手從旁邊摘下一個小番茄,在旁邊的水龍頭洗洗就吃。

現在市面上的番茄是大個的,鍾老這裡只是培育,還沒有開始大面積推廣種植。

“你的名字是你父母取的?”鍾老有不少學生是從農村來的,那通俗易懂的名字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從鄉下來的。

鍾老在宴會上見過陳白羽的爸媽,看起來真不像是有文化的樣子。但就是這樣一對沒有文化的父親竟然培養了五個大學生。

人不可貌相。

“我哥起的。我媽撿到我的時候,家裡的鵝正在換絨毛,剛長出來的新絨毛很白淨,所以就叫白羽了。”

“為什麼不叫新羽?新的羽毛。”

陳白羽愣了一下,聳聳肩膀,“不知道。等我哥留學回來的時候,我問問?不過,我哥應該是希望我像盛世白蓮一樣高潔無暇。”

陳白羽嘴角抽抽,怎麼都覺得是在自我認證‘白蓮花’稱號。

鍾老和陳白羽一邊走一邊聊,阿公阿婆正在為一棵樹而爭吵了起來,這是一顆嫁接樹。

阿公說嫁接出錯了,“以後不會結果。”

阿婆說他所管閒事,人家專家弄的肯定不會有錯。

“為什麼不結果?”鍾老有些奇怪,因為這棵樹是他弄的,花費了他不少的心思。這棵樹也已經建檔案正式開始記錄生長情況。

阿公又開始了滔滔不絕口水飛飛的從兩種樹的習性開始說起,說到嫁接是手法。不同的樹木嫁接的手法不同,需要的泥也不同,甚至對切割面的大小切口都有要求。

這一點鐘老是知道的,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說他嫁接的這棵樹不結果?

“泥用錯了。不能用塘泥,應該用黃泥。黃泥比塘你要乾燥一些......

鍾老又開始錄音了。

最後,鍾老決定給阿公送一些人參果的種子。

“人參果?《西遊記》豬八戒吃的人參果?”阿公有些驚訝,“真的有啊。”他還以為是電視劇亂說八道呢。

“有。既然有仙桃,那有人參果有什麼奇怪的?”

看著阿公和鍾老又聊起來,陳白羽和阿婆站在旁邊啃番茄,阿婆還偷偷和陳白羽說‘這個專家種的番茄還不如農場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