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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483,老小孩

安悅對葉碩不瞭解,她不過是跟著靳四新一起和葉碩吃過幾次飯而已。所以,對安寧希望她能助攻的話,當沒有聽到。

反正,她不在京都,安寧想要利用她也找不到人。

“我就擔心我爸。哎。”

安悅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爸和安寧的媽是半路夫妻,都帶著女兒。她的爸把安寧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和照顧,甚至有時候還會因此而委屈了安悅。但安寧的媽卻把安悅當‘小妾生’的。雖然沒有磋磨,但也是‘如果世界裡沒有你,會更好’的態度。

安寧的媽當看不到安悅,希望世界上沒有安悅這麼個人。當然,如果真讓她動手去弄死安悅,她也是做不到的。

安寧的媽,沒有安寧狠。

可能是出於和前妻比較的心態,安寧的媽只希望自己女兒樣樣比安悅好,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樣樣比前妻好一般。

但是很可惜,事與願違。

瘦下來後的安悅,長得比安寧好看,工作也比安寧的要好,現在安悅還找到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而安寧卻處處不如意。

“我爸肯定要被煩死了。”安悅吐吐小舌頭。

陳白羽噗嗤的笑了出來,“我怎麼覺得你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有點,一點點。”安悅伸出手指頭比劃一下,“安寧根本就不把我爸當親爸,常說我爸不如她親爸好。”安悅撇撇嘴,“但她想要什麼,不找親爸卻找我爸,把我爸當冤大頭,我爸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一個好男人,好繼父。切。蠢。安寧不過是哄他而已。”

“算了。不管他。”安悅聳聳肩,“喜歡當冤大頭就當冤大頭吧。不來煩我就好。”這些年,她已經看透了安寧的真面目。

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親人;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敵人。想要達成什麼目的的時候,就裝三分鐘的好女兒好姐姐;沒有什麼目的的時候,路過你都要‘切’一聲。

“不說她了。沒意思。”安悅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雙腳撩著水,隨手的撿起一塊小石頭扔進水潭裡去。

“這裡的水這麼涼,這麼清,怎麼很少孩子來這裡游泳?”安悅發現,農場的孩子更喜歡到小溪去游水,而很少來瀑布水潭。

“別看這裡的水能一眼看到下面的石頭,其實水很深的。農場的孩子從小就被耳提面命,初中生以下是絕對不能來這裡也游水的,更不能一個人來。”

“而農場的大人為了防止孩子因為好奇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到水庫去游水,一般是從小就給他們講各種各樣的水鬼故事......”

陳白羽也是聽著各種水鬼故事長大的。上輩子,在上初中的時候,她都還以為水庫裡真的睡著一隻大水鬼。她很奇怪,既然水庫裡住著水鬼,為什麼每次給水庫放水賣魚的時候,沒有看到水鬼?水鬼那去了?

有一次,放水庫的時候,陳白羽還傻傻的在等著,看著,想要看看傳說中的水鬼到底長什麼樣子?

但是,水庫的水被放幹,裡面的大魚被賣掉,小魚給村民撿走,陳白羽也沒有見到她心心念念的水鬼。

為了減少細菌的滋生,水庫每次放水後都給被翻曬、暴曬。陳白羽還是沒有見到水鬼,但也不能確定就沒有,更不能確定這就是騙人的。因為老人口中的故事很真實,讓陳白羽一度以為那是真人真事,是真實發生在身邊的。

“水鬼?這不是民間故事嗎?”安悅挑眉,好像只有一些民間故事匯才會出現‘水鬼’吧?

陳白羽半躺在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嗯。民間故事。農場的老人很會講故事,也有很多故事。”

《聊齋》裡的好像都是美鬼。

“我覺得世界上沒有水鬼。不過,就像《聊齋》,被書生幻想出各種各樣的漂亮狐狸精,然後口口相傳,就成為了‘曾經’。”

“嗯。水鬼的確更多是民間故事,更多存在於老一輩人的口中。”陳白羽看了安悅一眼,“其實,很多時候,總有一些說不清的原因在,一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原因。”例如她的重生。

“寶陽鎮有一條河,河上有一條橋,橋貼著水面。每當下雨的時候,水就漫過橋面,不下雨的時候,橋很好,但奇怪的是。”

安悅眨巴一下眼睛,“嗯?為什麼不說?”

“奇怪的是,下雨天一般不會出事。非下雨天的時候,卻常常有人掉進水裡,就是莫名其妙的就掉進了水裡,連個水花也沒有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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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悅突然覺得發冷,“小羽毛,這是真的?”不會吧?

這真的不是故事?

陳白羽語氣嚴肅,“這不是故事。”上輩子,陳白羽在鎮初中上學,她的一個同學就是在上學的路上掉進了水裡,然後瞬間消失在別人眼裡,沒有一絲絲的聲響。

“......幾個同學一起上學。那個同學走在最後,他和同學們一起走過了橋,走到了橋頭。明明正在和同學們說話,但一個眨眼的時間,同學們就發現剛剛還在和他們說話的同學不見了......”

是的。

不見了。

沒有任何的聲響。

他們也沒有聽到有人掉進水裡或者是求救的聲音。

“沒有任何的聲響。那個同學就好像莫名的消失了。幾天過去了,也沒有屍體浮起來,下游也沒有撈到屍體......”

上輩子,陳白羽在鎮上初中三年,聽說過的掉在那條河裡的人就超過五個,但都沒有屍體。

鎮上的人都說,河裡有水鬼,但是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知道那些掉到河裡去後的屍體到底怎麼了?

也沒有想過要報警,更沒有人想過要打撈。

不敢。

沒有人知道那裡的水有多深,也沒有人知道那橋下面到底有些什麼?

陳白羽初三的時候,有人在橋頭做法事,然後在橋頭上立了一個‘南無阿彌陀佛’的石碑,希望不再有慘事發生。

再後來,鎮上集資在旁邊建起了一座高橋,慢慢的就很少有人走那條老橋。

安悅皺眉,“為什麼不報警?有人落水,不是應該打撈屍體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陳白羽笑了笑,“那你知道,打撈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嗎?哪裡,已經被傳說了幾十年,誰敢下去打撈?如果下去的人也上不來,怎麼辦?”

不能說他們漠視生命,他們只是更珍視活著的人。

“那死去的人怎麼辦?”安悅的語氣顫抖,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可悲,或者是無力。

陳白羽聳聳肩,“不知道。”

“小羽毛,這真的不是故事?不會是你想要嚇我編出來的故事吧?”安悅搓搓手臂,“啊。”

安悅突然大叫著把放在水裡的腳縮起來,撩起陣陣水花,然後看到清澈的水裡有一條小魚在遊。

“哈哈哈。”陳白羽大笑,躺在大石塊上,“不過是個小故事而已。”

安悅眨眨眼,“真的是故事?”怎麼感覺很真實?

陳白羽肯定的點點頭,“故事。”

“嚇死我了。”安悅拍拍心口,“幸好只是故事。”

在聽的人心裡,那是故事。但在經歷過的人心裡,那不是故事,那是永遠不能忘記的痛。

那些曾經看著同學消失在眼前的人,直到死都不敢再靠近任何的河邊、海邊,甚至不敢在家裡裝浴缸。

“陳小五,你在幹什麼?”羅專家捧著一個大大的蜂窩,身後跟著一群小屁孩從山上下來。看著,好像是西天取經回來的師徒,驕傲的挺著胸膛,臉上的得意明晃晃。

陳白羽眨眨眼,傻傻的瞪著腫成了豬頭的羅專家,“這是?去摘蜂窩了?”

羅專家揚了揚手裡的蜂窩,“厲害吧?哈哈。啊。”羅專家呼出一口氣,太疼了。

“這是黃蜂窩。啊。不對,是黑蜂。”陳白羽瞪眼,“天哪。不要命了?”陳白羽瞪了一眼羅專家身邊的小屁孩,“你們帶羅專家去燒蜂窩,怎麼沒叫一個大人跟著?”

小屁孩也很委屈,“羅專家不讓。誰他能上天入地。”燒蜂窩更不在話下。但誰知道,羅專家根本就不會燒,害得他們也被扎了好幾下呢。

他們也疼著呢。

不過,想到羅專家說下次帶他們去縣裡玩,就什麼痛都能忍。對於很多最遠只去過鎮上的孩子來說,縣城是有著致命吸引力的。

羅專家擺擺手,“是我說要帶他們玩的。”羅專家扯著嘴角笑呵呵,“收穫不錯。再疼也是值得的。聽說,黑蜂比黃蜂更有營養價值,是不是?哎。就是很多黑蜂都燒死了,否則,應該可以用來泡酒的吧?”

陳白羽看著已經腫得看不清五官的羅專家,很無奈的嘆口氣,“想要用來泡酒,就不能用燒的。”

外面很多人都傳言黑蜂酒能去風溼。其實,這個說法是沒有科學根據的。除了蜂王酒,農場人很少用其他的蜂來泡酒。

黃蜂、黑蜂、馬蜂,都是農場比較常見的蜂類,但農場人卻很少用來泡酒。

”對了,陳小五,我還發現了一個蜜蜂層,有好幾層呢,應該會有不少的蜂蜜。這種野蜂蜜,應該值不少錢,營養價值......”

“羅專家。”陳白羽看了一眼羅專家的臉,“你不痛?”

“痛。怎麼不痛?不過,只要看到這個蜂窩,我就覺得值得?嘻嘻。我越來越喜歡大唐農場了。”羅專家呵呵笑,扯動臉上的腫泡,嘴角抽搐了下,伸手摸一摸已經紅腫起來的臉,“真狠呢。難怪別人說,最毒婦人新黃蜂尾後針。”

陳白羽黑著臉,瞪一眼羅專家身後的小屁孩,“被黑蜂扎了的,趕緊去找於醫生看看,嚴重的吃藥打針,不嚴重的就回家用蜂蜜塗一塗。記住,只要發熱,就去找於醫生,千萬不能忍,不能扛著,明白嗎?”

陳白羽的語氣太嚴肅,一群小屁孩趕緊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

教訓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陳白羽拉著羅專家去看於醫生。安悅跟在身後笑。

羅專家看向安悅,然後一臉有好東西分享的小模樣,靠近安悅,小聲說悄悄話,“小女娃,笑什麼?是不是想要這個?我告訴你,想要臉蛋漂亮,就多吃蜂蛹。一根小小的蜂蛹勝過好幾瓶那什麼油呢。看看陳小五的臉?妒忌嗎?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白嫩嗎?全是因為她小時候常吃蜂蛹......”

安悅疑問,“玉蘭油?”

“好像是。反正隨便什麼油。你們女人的護膚品,不是油就是水就是霜的。我偷偷告訴你,吃蜂蛹比什麼護膚品都有效。”

陳白羽翻個白眼,假裝沒聽到。

“啊。”羅專家不小心踢著路上的石頭,往前撲去,好不容易才穩住身體沒有撲倒在地上。

“眼睛變小了。”羅專家摸摸眼睛,紅腫的臉已經把眼睛擠成一條線,用力睜也睜不開。

“陳小五,我們什麼時候去挖蜂蜜?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蜂巢和蜂蜜。”真的太意外,也太震驚了。

平時見蜂蜜,不是在瓶子裡裝著,就是在蜂箱裡。像這麼原始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陳白羽也默默吐槽,她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的野蜂蜜居然被羅專家輕易給找到了。

她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羅專家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問問戶叔,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陳白羽看著羅專家越來越腫的臉,“羅專家,你沒事吧?發熱,頭暈嗎?”

陳白羽曾經被黃蜂扎過,很明白那種感受。但看羅專家沒事人一眼的說說笑笑,陳白羽很懷疑,這真的是讓黑蜂給扎的?

“有些熱,還能接受,也有些暈,還能忍受。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把這蜂蛹給炒了,聽說加辣椒爆炒超級好味......”

陳白羽搖搖頭,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