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越。”
“程越長老？”他根本就沒跟著，怎麼會知道她的事情，除非他一直都在跟著她。
而事實證明卻是這樣，慕曦火急火燎的想要去求證一下是不是，程越坐在亭臺邊上，淡漠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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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他點了點頭：“是屬下告訴王爺的，不然這一次如何逢凶化吉。”
慕曦承認他說的沒有錯，但是她並不想這樣。
“長老，我就是想問問，您是不是對王爺有了什麼誤解？”
程越搖頭：“沒有誤解，少掌門儘管放心，不過是因為少掌門是掌門的女兒，屬下不願！”
“不願什麼？”
“不願意讓您再一次……受傷害！”程越閃躲著說，而後從亭臺上走出來。
程越堅定的現在慕曦的面前，本是嚴肅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深情複雜，只是眼神裡表達出了心疼。
“少掌門，如果掌門知道你現在為了青玄門奔波，她心中一定很欣慰但是如果，她知道你現在為了一個男人受了這麼多苦，她也一定很心疼，屬下不願！”
慕曦從來沒有聽過程越主動的說到蘭芷，也就是她的母親。
既然這一次他說到，慕曦瞬間抓住不放。
“長老既然說到了我的母親，不如就說個清楚，我們清楚的將話說清楚。”
“說什麼？”
程越蹙眉，感受到了慕曦不友善的眼神。
她說：“說說當年的事情，說說十幾年前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了為什麼現在又回來了！？”
她曾經懷疑過，懷疑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母親的事情，所以要逃避，但是他對慕曦實在是太好了，好到慕曦似乎找不出什麼藉口來說他的不是。
“長老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內疚嗎？”慕曦的眼睛像豺狼一樣，緊緊的盯著程越的雙眸，不放過任何一絲情緒。
程越回給慕曦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少掌門不用問了，到時候了，屬下自然會告訴你，但是現在，屬下就是不一樣，你再一次的為了姓元的，而害了自己！”
慕曦猛然已經，詫異道：“你說什麼，再一次為了姓元的是什麼意思？！”
慕曦心中慌張，她能夠起死回生，本來以為沒有任何人知道，難道程越知道？！
如果程越知道她是一個起死回生的人，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他也是活了兩次的人！
“對！就是再一次，上一次你為了襄王殿下，丟了名聲。這一次又為了殊王爺，甘願受苦受累！”
慕曦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想著：“還好，還以為你也是重來一次的人，那也太可怕了，一個比自己還清楚的人就再自己身邊，卻不知道。”
程越說話的時候，她能寧願感覺到他的真心實意，於是鬆開了那股子勁兒道：“長老，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元……殊王殿下為了我也做了很多事情，我相信你是看在眼裡的對不對。既然這樣我娘一定也會答應我做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對嗎？”
“你娘……”程越愣住：“少掌門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屬下不管了。”
他搖頭準備離開，又停住腳步，伸手抓住慕曦的手腕，看起來像是在把脈的樣子。
好奇的看著慕曦：“你身上的氣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順了，有誰給你打通了筋脈？”
為了怕慕曦一時受不了，所以程越一直打算等她再練練基本功，就為她打通筋脈，便於接受功法，但是現在這個脈象來看，她好像已經打通了筋脈，又好像模稜兩可。
“怎麼了？”
“少掌門你的體質好像變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