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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204惡習難改

沈千尋微抬聲音,說:“鄰居。”她猜想,應該是靳牧寒凌晨在回來路上,對方也在回路上,恰巧大家住同一棟樓,還搭乘了同一部電梯,所以才能這麼精準的找上門來。

靳牧寒摘了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眸光直穿過玄關口,落在門外的身影上,見到那只金毛蹲在沈千尋腳邊,尾巴搖的的勤快,臉上情緒並不顯然,心裡想什麼,倒是讓人難揣測。。

“這位先生說來給你賠禮道歉的。”沈千尋扭過頭,看向靳牧寒,眨了下眼睛,分明在問靳牧寒要不要把人家請進來。

畢竟靳先生是一家之主,人家也是來找他的,要不要把人請進來,自然得看他的意思。

靳牧寒斂了斂眸光:“阿尋,你先去把雞湯喝了,人我來招呼。”

沈千尋應好。

一個轉身。

金毛站了起來,跟在她後面,像是要跟著進屋。

“毛毛。”

金毛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狗頭轉了回去,畢竟,它現在是一隻被刀架在狗頭上的狗,要是不理對方,回去了還是要捱揍的。

金毛表示毛毛這個名字他一點都不喜歡,太土了。

他有名字的。

前主人取得。

叫法拉利。

是不是賊拉風?

“汪~”幹嘛!

許庭堯道:“沒有經過客人的允許你不可以進去。”

“汪~”

金毛抬起狗頭,乖巧的看向了沈千尋。

沈千尋覺得有些難搞。她是想要讓金毛進來的,但是,如果金毛進來了,但金毛現在的主人卻只能站在外面,貌似會顯得不禮貌。

沈千尋又把目光看向了靳牧寒,詢問他的意思。

一家之主,能放狗進家門嗎?

靳牧寒說了句抱歉,“阿尋,我有潔癖。”

那倒是。

她家靳先生不僅有潔癖,還有點嚴重。嚴重到一天要打掃房間兩遍,但靳牧寒卻能夠吃沈千尋喝不完的飲料,吃不完的食物,完全不嫌棄。

沈千尋對著金毛說了聲抱歉。

金毛耷拉下腦袋。

然後又氣憤的朝靳牧寒嚎叫兩聲,“汪汪~”雖然我很不喜歡那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今天帶他去寵物店洗過香香的,他今天超乾淨的。

但可恨的是,他讓小姐姐把他的狗爪子給剪掉了,還好不是咬的他,要是咬了他,說不定牙齒要被拔掉。

“毛毛,出來。”

金毛喪氣的走出門外。

許庭堯摸了摸它的腦袋。

沈千尋往裡走。

從門外的位置朝裡看,是已經看不到沈千尋。

許庭堯把手裡提著的一袋雪花酥遞過去,守禮客氣的:“這是賠禮,昨晚真的不好意思了。”

“不必。”

靳牧寒清冷不已。

許庭堯笑了笑:“你還是收下吧,不然我的心裡不舒坦,可是會頻繁登門拜訪的,直到你收下這盒雪花酥為止。”

“我不收禮。”靳牧寒淡淡的:“順便,建議你最好別這麼做,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會報警抓你。”

因為沒有什麼阻擋物,在裡面喝湯的沈千尋把靳牧寒跟對方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不禁失笑。

恩,什麼溫文爾雅,在她家靳先生身上其實是根本不存在的。

真實的他。

是冷漠又倨傲的,根本誰都不愛搭理,不樂於去跟對方打交道。她不禁想,以靳牧寒這個性子有沒有交好的朋友?

“心意領了,請回。”靳牧寒說了聲失禮,遂把門給關上。

嗷!

不愧是他金毛最想巴結的人類。

跟他一樣拉風。

氣死這個臭居居。

金毛抬起自己的狗爪子舔了舔。

門關上以後,許庭堯臉上的笑意收住,眯了眯眸。

這種感覺很新奇。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客氣的對他。

就算是在許家,他的那幾位兄弟也得看他的臉色行事,他不高興了,誰都別想好過。

許庭知倒是挺難對付的,不過他並不用出手解決,因為對方對家族的生意並不感興趣,去當了攝影師,滿世界的跑,好些年了,也沒見回過許家來,他的爺爺倒是經常嘮叨,惋惜。

許庭堯並不是許月聲心目中最滿足的繼承人,然而,除去了許庭知,其他幾位弟兄遠不如他,之所於至今沒有把家族產業大權交付於他,多少還是惦記著許庭知吧。

回憶擱淺,許庭堯看了眼手中的雪花酥。

罷了。

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小小的畫家,靳牧寒又怎麼會放在眼裡,。他得記住他披著馬甲的目的是為了接近沈千尋,與她打好關係,今天靳牧寒給他的一個閉門羹,日後雙倍奉還也不遲。

“回去了,毛毛。”

毛個屁。

叫我法拉利。

再不濟,狗老大也成。

靳牧寒回廚房時,沈千尋已經自己端著碗,拿著勺子,往碗裡盛湯,湯其實已經盛好,她在找紅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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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碗裡已經有好多煮開的紅棗,其實沒什麼味道的,但沈千尋就是喜歡喝湯的時候吃棗。

靳牧寒怕她燙到手,把碗給接走了。

沈千尋把紅棗舀起來放碗裡,好奇,忍不住問,“靳先生,你有關係不錯的朋友嗎?”

靳牧寒回:“我只需要有用的人,不需要朋友。”頓了頓,他補一句:“還需要一個陪伴身側的夫人就夠了。”

所以是沒有。

她家靳先生一個朋友都沒有。

好歹她有幾個。

但經過介紹季凜給靳牧寒認識卻搞得像上戰場似的,火藥味漫天,想想還是算了吧。

靳牧寒,有她就夠了。

她可以獨享這個男人的一切。

“那我沒出現的時候不會感到寂寞嗎?”

靳牧寒說沒有,因為以前都是一個人,他已經習慣了,“但現在會了,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

久伴成癮。

也漸漸成為了習慣,習慣向來難怪,更何況,這是惡習。

“那我出差的時候怎麼辦。”

“跟你去。”

沈千尋挑眉,忍俊不禁:“那我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出差工作還要帶家屬的人了。”

一頓午飯的時間,過得是悠閒。

午飯過後,沈千尋清閒,進廚房揚言要幫忙洗碗。

靳牧寒沒讓她洗,只是讓她哪一塊乾淨的毛巾把洗乾淨的碗水給擦乾淨,然後放進消毒碗櫃裡。

客廳的電視放的很大聲,放的是午日新聞,沈千尋從電視機的聲音裡聽到了魏行洲的聲音,媒體在採訪他,而他在說有關於今年雲城掃黃賭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