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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關係複雜

太子將自己的人安排在了吏部侍郎的位置上,也是因為如此,私鹽一事明顯抑制了許多,最後更是完全杜絕,在市面上再沒有私鹽流竄,皇上更是因為此事,對太子頗為讚賞。如此能力,日後才能有能力治理江山,他對太子也越發的放心了,只是也因為如此,景華妃逐漸意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暗中開始重新籌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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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早朝後。

朝中諸位大臣一個個憂心忡忡,從前皇上對太子頗為不滿,可是現在看來卻截然不同,就剛才在朝上太子所提出的幾點改善,讓皇上讚不絕口,幾個老臣敏銳的察覺到了皇上的聖意,幾人也當即表明了立場。

“太子殿下請留步。”卻見丞相大人和幾個老臣叫住了太子,幾個人一臉的諂媚,太子一轉身就看出了這幾個人的用意,卻見他淡淡笑了笑,並未過多停留。

“你看看,如今得寵了,也不比我們幾個老家夥放在眼裡了。”其中一個大臣說道,言語帶著一絲不滿,然而其他的人卻搖頭不語。

“話不能這麼說,在局勢明朗之前,不與他走到太近對你我更好一些。”這時,一名大臣從後面走了過來,說話也是另有所指,其他人聽後笑而不語,一前一後出宮去了。

而此時,太子下了早朝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向城東而去,夏亦熙早就換成了夏赫模樣在一個府邸外面候著了,她時不時的向遠處張望著,可是卻始終不見自己要等的人。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馬車的聲音,夏亦熙一轉身就看見太子的馬車,明顯有些失望,太子下了馬車,玩味的一笑,上下打量著夏赫並未說破。之前自己命青衣去將花魁接回來,夏赫就十分興奮,沒想到這人竟然早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這花魁生的確實不錯,只可惜出身不好,最多也就是個妾室。”太子看著夏赫有意無意的說道,此時青衣正趕著馬車向兩個人而來,夏亦熙瞧見了一臉的興奮樣,根本沒有將對方說的話放在心上。

不等馬車停住,夏赫便迎了上去,青衣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接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夏亦熙抬手掀開簾子,正好迎上想要下車的花魁,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青衣在一旁瞧著這兩個人眉目傳情陰著臉退下了。

這花魁去了南方多日,南方水土養人,將原本就白嫩的她養的越發水嫩了,夏亦熙瞧見了都覺得十分誘人,惹人疼愛,莫說是男子,這花魁的頭號還真不是白得的。

“多日不見,公子可還安好?”花魁笑著問道,這話聽上去只是單純的問候,可是實際上只有她二人知道花魁的言外之意,她見夏亦熙又是女扮男裝,就知道她的身份還沒有暴露,這話也是對她二人曾經共同經歷的釋懷。

“如你所見,本公子甚好。”夏亦熙眼中帶著笑意,故意放低了聲音說道,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若無旁人。

“這南方水土確實養人,瞧你這皮膚真是越來越水靈了。”說著,夏亦熙還不忘向前靠了過去,細細打量著花魁,瞧著小臉如此水嫩,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就在她抬起手時,花魁突然察覺過來,腦袋微微一側躲過去,一雙眼睛向上一挑,越過夏亦熙看向了身後,她這才反應過來,身後還有兩個人看著。

當著太子和青衣的面敘舊許久,二人徹底忘了還有兩個人在一旁等著,等她二人閒聊夠了,這才將人迎進府中。

這盛京的城東地處偏僻,平日裡都是一些深入淺出的人,附近的人多數也都是普通百姓,身份地位極低,任誰也不會想到昔日的花魁會在這裡生活,青衣將人安排在這裡生活,是再好不過的了。

三人將花魁安頓好後,太子看著夏赫似笑非笑,夏亦熙用餘光打量著對方,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卻見青衣也是一臉的尷尬,一時間夏亦熙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失禮的事情。

夏亦熙剛回到將軍府,大老遠的就看見司嘉譽在門外徘徊,上次若淳的事情她還記在心上,如果夏若菲所言不假,若淳真的對司嘉譽傾心,那麼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都是要對司嘉譽敬而遠之的。

然而,就在夏亦熙想要偷偷從側門溜進去的時候,才剛抬腳就被轉過身的司嘉譽抓個正著。

“正要找你,你就來了。”卻見司嘉譽先是張了張嘴,可是此時夏亦熙是一身男兒模樣,他怕自己聲音太大引起將軍府人的注意,可是若叫了夏赫的名字,只怕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這話,夏亦熙只好站站在原地,轉過身就看見司嘉譽向自己走來。她哪裡知道,司嘉譽已經和家裡商量過,想要迎娶她過門,這樣她既不用進宮選秀女,兩家又能結成兩姓之好,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司嘉譽卻不確定,自己想娶,夏亦熙是不是想嫁,這也就是他在門外徘徊許久的原因,可是當他看見夏亦熙故意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切答案就瞭然於心了。

“這麼巧?找我何事?”夏亦熙見自己終究是躲不過去,索性還是說開的好,可是她表面上越是自然,司嘉譽就越是緊張。

“自然有事,這裡說話不方便,陪我喝酒可好?”司嘉譽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說完,夏亦熙便爽快的答應了。只見她故意甩了甩袖子,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子,接著隨手拽著司嘉譽就向酒樓走去。

瞧她這動作一氣呵成,哪裡像個女兒家,司嘉譽被她拽著去了酒樓,一路上兩個人稱兄道弟,絲毫沒有將自己看作是外人,甚至是個異性。

到了酒樓,夏亦熙更是豪邁的說起了祝酒詞,對他來尋自己的目的隻字不提,聰明如他,怎會看不出夏亦熙對自己無意,不用她多說什麼,自己喝著悶酒,就將自己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