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把陸然往回拉近自己,對陸然說道:“我忍了好久,忍不住才問您句,那位公子是誰啊,為啥總是這副模樣,難不成他是對小店或者是我有什麼意見嗎?”老闆娘是在是好奇,忍不住問了陸然。
陸然看了眼前面正在等待的方燭,方燭不知在看哪裡,反正眼神沒有往這邊瞟。
陸然放心了,他靠在老闆娘的耳邊,悄悄對老闆娘說道:“他脾氣不好,腦子有病。”
老闆娘聽了這句話,自然是知道這是陸然的推脫的說辭,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與陸然打哈哈。
與老闆娘交談了一會兒,便結束了對話,陸然與老闆娘再見,走向了等待許久的方燭。
等陸然走到方燭身邊,還沒說句“久等了吧”這句話,就聽到方燭“哼”的一聲響。
陸然好奇,便問了方燭,“你哼幹嘛啊?”,方燭轉過頭不看陸然,陸然覺得方燭在跟他生氣,繼續問了句:“你怎麼啦?”
方燭還是不轉過頭來,陸然也有耐心,方燭不說,他就等著方燭說話。
方燭也是軸脾氣,就是不肯說話。陸然見到方燭這樣,單用一個手指,戳了戳方燭的後背,聲音軟軟的像小姑娘一樣的說道:“你怎麼啦?為什麼不理我?”
方燭聽到陸然的“女”聲,一秒有些破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陸然啊,陸然,撒起嬌來讓方燭沒有辦法。方燭也沒有了辦法,只好回頭看著陸然,悶悶說了句:“剛才你和老闆娘說了我的壞話,你說我神經不好,腦子有病,我都聽到了。”
陸然詫異,“你不是沒往這邊看嗎?”
“哼!那我會聽不到嗎?我的聽力很好的。”方燭回答他的語氣有些傲嬌。
“噗!”陸然也沒想到自己說別人壞話會被別人聽到也是會很尷尬的。
陸然撓了撓自己的頭,臉上裝出一副愧疚的模樣。他覺得跟方燭開著玩笑也沒事。所以他自己用力掙扎了一下,還是說不出“對不起”三個字。
方燭看著陸然抓耳撓腮的樣子,想笑他,但是臉上還是裝著一副生氣、嚴肅的模樣,也不看著陸然的臉。
陸然見到方燭這樣,只好繼續撒著嬌:“你看看我嘛。”陸然搖了搖方燭的肩膀,“方燭,你不要生氣了嘛,你看看我好不好?”
方燭當真是聽不得陸然的撒嬌,他緊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結果,陸然用手指戳了下方燭的後腹,方燭終於破功了,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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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陸然看到方燭笑出了聲,心裡也放了好多,他拉過方燭,拉著方燭的肩膀,和他稱兄道弟,“方燭,我們走吧。”
方燭點了點頭,二人一起向外面湖邊走去,方燭和陸然一齊走在湖邊,感受著微微的湖風。
這裡春天好像來得更慢了一點,這裡的風還是有點涼意,風從湖的另一岸,晚風吹來了巷子裡的柳枝和湖水的氣味。
,夜空晴朗得和時節極不匹配。一顆梨花白得近乎透明,幽幽的琴聲此刻響來起的,像是經過預約,到了該響的節點。
方燭想起了從前在教室外經過,聽內裡的學生整齊地吟念著――至若春和景明,鬱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