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林春花眼裡流露出了一些冷然。
後者倒是得意的說道,“我還嫌棄有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侄女,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尚且不亂,簡直丟盡了我們徐家的臉。”
陸荊山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出現會給林春花提供了侮辱江清崖的機會。
若是能夠動手的話,林春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只不過自己一介男流若是跟一個女流之輩動手傳出去,恐怕會連累了江清崖。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自己倒是不在乎名聲,畢竟孤家寡人的沒有什麼好惦記。
可若是連帶上了江清崖,陸荊山不得不思量三分。
林春花尚且沒有放過他們,而是一副良心用心良苦的長輩模樣看著他們村子裡的人不住的說道。
“這侄女長大啦,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什麼事兒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也是好心為他,結果沒想到反倒是落得這個下場,算了,日後就怪我多嘴,我不會再說什麼的啦。”
那些人議論紛紛,看向江清崖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揣測。
江清崖望著他們,心中不由得氣急。
她是一個現代人,對於名聲這東西看的向來是比較開的。
但是陸荊山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
這件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他有些擔憂的朝著陸荊山看了過去。
卻發現後者臉色淡然,絲毫沒有為這件事情而有半分的尷尬。
陸荊山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說夠了沒?”
正在絮絮叨叨的林春華聽到這道冷酷的聲音,愣了一瞬。
徐進沒有再給他任何的機會,直接說道,“先前徐進到江家借錢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哪一次不是打著贍養自己老孃的名頭問著姐姐借錢,之前就像是打了水漂,有去無回,好在姐姐是比較放得開的日也沒有掛在心上,你們卻如同白眼狼一般,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反而在這裡肆意造謠,究竟是意欲何為?”
陸荊山的聲音鏗鏘有力,陣地有聲,一下子就讓議論紛紛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他們神情古怪看著林春花,眉頭緊湊自己,怎麼會跟著林春花的話走了呢。
林春花是個什麼樣的人,村子裡的人早已是知道的一清二白,向來是瞧他不上的。
林春花看到這氣氛又像是對自己不利的發展,頓時臉色鐵青,眉頭緊皺,氣得渾身發顫,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一旁乾站著的徐進。
這個死相竟然只是在一旁看著,也不幫自己說句話,他是個死人不成。
她揪著徐進的耳朵,近乎歇斯底里的吼著,“你這個死東西不知道說句話呀,你不說話別人都當你是個死人,你看看你這侄女還像話嗎?像話嗎?”
江清崖也從剛才的氣氛中緩和了回來,看到林春花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鹹不淡的說了句,“舅媽,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舅舅平時好賭博,喜歡喝酒,又不愛幹活,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可不就是一個大活人。”
聽著江清崖的話,周圍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對於他們夫妻二人之間鬧的內訌喜聞樂見。
“閉嘴,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林春花當即便尖叫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江清崖憤恨的說道,“你這個小蹄子等我抽出空來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