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於願沒有喝水的原因,那原本就比較白的皮膚配上慘白的嘴唇,看的越發嚇人。
溫廷羸看著如此憔悴的於願,心揪著疼。多看於願一秒,他心中對Lisa的怨恨又多了一分。
不行,不能再讓於願這麼虛弱下去,他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行!
溫廷羸獨自走到視窗,看著這片漆黑的城市。呢喃道:“於願,你什麼時候才能變的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
“唉。”
長嘆一口氣,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他平常在公司裡面忙的很,就算他強行抽一些時間出來陪於願,那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因為他不能時時刻刻陪在身邊,這是最致命的一個弱點。
如果要時時刻刻陪在身邊的話,保姆已經有了,可以做一些養生的食品給於願吃。那還缺些什麼呢?
一大堆東西在溫廷羸腦海中交雜著,刺激著他的大腦。令他的太陽穴‘突突’的疼,於是特別無奈的伸手揉了一下。
“揉?”
對了!他想起來了!可以請私人醫生!有個醫生在家裡面,不是更好嗎?只要於願哪裡不舒服,和私人醫生說一聲就可以了,多方便啊?
腦海中如同得到陽光的照射,那一朵朵烏雲隨之消散。
溫廷羸走回到於願的身邊,微笑著說:“還不打算睡覺嗎?已經不早了。”
口上如此說,可溫廷羸在心裡卻在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小小的承諾在溫廷羸的心中成型,可另外一個當事人什麼都沒有意識到。
於願聽了有些不滿的嘟起嘴唇,說:“這不是還早嘛。”
怎麼溫廷羸去看了一眼窗外就回來催她睡覺啊?是窗外發生了什麼嗎?應該不可能吧?而且她是真的沒有一絲睡意耶。
溫廷羸那顆焦躁的心,在於願的撒嬌下只剩下一片汪洋。伸出手劃了一下於願的鼻子,說:“你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啊,要早一點睡。乖,別玩手機了。”
於願還真是個傻子,都不知道好好照顧她自己。要是有哪一天他不能陪在她身邊的時候,那她還怎麼活啊?
這個想法剛在溫廷羸的腦中冒出一點嫩芽,就立馬被他給掐斷。
他是不可能離開於願的,永遠都不可能的。於願已經活的這麼辛苦了,剩下的日子就該輪到他好好照顧於願了。
於願聽著溫廷羸的話,苦皺著一張臉,委屈的不行說:“那好吧,我睡覺。”
她知道只要是溫廷羸做的決定,不管她怎麼撒嬌都是沒用的。而且溫廷羸也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她也要聽話一些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於願的小眼神還是一直對溫廷羸飄。彷彿在說:“就再讓我玩一會吧。”
溫廷羸自然看懂了於願的小眼神,硬生生把那笑意給忍住,說:“嗯,那就睡吧。”
第二日清晨,溫廷羸在於願還沒有醒的時候就起來了。
昨天晚上剛冒出找私人醫生的想法,他就已經和顧驍說過了。
可能是顧驍故意交代過的原因,私人醫生也早早的來到了溫廷羸的家。
當然這個‘早‘只是對於於願而言,因為那時候溫廷羸已經準備要出門了。
還好私人醫生在溫廷羸出門之前趕到家中,溫廷羸對他叮囑道:“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我就想看到臉色紅潤,精氣十足的於願,具體怎麼調理,你自己看著安排。”
私人醫生點點頭,說:“好,我會的。”
在顧驍找他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切的要求都和他說了一遍。而顧驍開的價格又那麼高,比他原本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何樂而不為呢?
溫廷羸得到答案就急匆匆的出門了,公司的事情已經堆了一堆了,要是再不處理,可能就要廢了。
溫廷羸走了沒多久,於願就醒了。看到私人醫生的時候她特別的懵逼。呆愣楞的問:“你是誰啊?”
為什麼溫廷羸會允許一個男生進來?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這是發生了什麼?她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怎麼感覺這個世界都變了?
私人醫生嘴角含著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於願。
於願聽完之後,瞬間無語。
她就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還真是有點受不了溫廷羸。這麼一點小病就請私人醫生,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雖然於願心裡一直在吐槽,可是那一份溫暖她還是感受得到的。對於溫廷羸這個人,她還真是無法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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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溫廷羸也值得她這麼做,因為他對她的心是一成不變的。如果要變的話,那也是變的更愛她。
於願一臉幸福的對私人醫生說:“謝謝你啊,這段時間要麻煩你了。”
私人醫生非常謙虛的說:“這是我的本分,等會我會幫您做一個具體的檢查,然後根據您的身體給您制定最完美的計劃。”
居然他接了這份活,那肯定要做到最好。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能在醫學界有那麼高的成就原因之一。
於願懵懵懂懂的點頭,說:“好,那你去準備吧。”
有個人代替溫廷羸照顧她就是好,她現在看到私人醫生有一種看到溫廷羸的錯覺。不過她更希望,要是能讓溫廷羸天天陪在她身邊,就更好了。
私人醫生“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於願還沉溺在溫廷羸的溫暖中,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到臨。
“叮咚!叮咚!”
家裡面的保姆打開門看,發現是時渡。詫異的問:“您怎麼來了?”
時渡瞟了保姆一眼,直接推開保姆衝上於願的房間。
她這一次來沒有別的目地,就是看不慣於願而已。一直仗著溫廷羸對她的寵愛,就各種為所欲為。現在居然還欺負到她頭上來了,那也太過分了吧?
她可從來不認為她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也不是那種被欺負了也不報復的人。
於願不是一直仗著溫廷羸嗎?按照溫廷羸的習慣,肯定已經走了,她倒想看看這一會於願能怎麼辦?看還有誰可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