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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極品

溫延羸的另一個朋友趙廣白聽見陸維楨的話,也被勾起了起了興趣,和他一同湊在螢幕前貪婪的看著陌生女郎的豐盈身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兒,露出了個玩味的笑容,讚歎道:“極品,極品,這身材就是最好的名片了,帶出去肯定有面兒,特別是看過這舞後任他哪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他轉而看向沙發上癱著的溫延羸,示意他也過來看看。卻不想溫延羸嗤笑一聲,不予置評。陸維楨討了個沒趣兒,他瞭解溫延羸的脾氣,也不勉強,和趙廣白兩人怡然自得的繼續視奸起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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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兩人嘿嘿嘿的笑著討論:“這妞的鎖骨還挺特別啊,紋了只粉紅的蝴蝶?”

趙廣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頭,說道:“”這哪是紋上去的啊,你這視力還怎麼泡妞,明明就是胎記。”

“胎記?沒什麼區別的啦。”

“當然有區別,你是不是……誒,延羸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也覺得這妞不錯?要不我們仨過去認識一下?”趙廣白轉頭才發現,溫延羸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他們背後,連忙興奮地提議道。

然而,溫延羸的臉在看見那女郎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跟我走。”

清晰而不容拒絕的低音,卻讓底下的人一下子炸開了鍋。

於願有點莫名其妙,一曲還未終了突然就出現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冰涼陌生的觸覺讓她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甩開,奈何對方抓的太緊,她的手被緊緊地禁錮著。

不會是哪個猥瑣大叔看上她了吧。於願驚懼異常,拼了命地想要甩開對方的手,可是對方像是有千鈞之力一般就要拉著於願跟他走。

“喂大哥,這地方的女人管看可不管吃啊,這是要幹嘛啊?”

溫延羸對於願不停的掙扎十分不滿,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低低說了一句:“想好受點就給我閉嘴。”

“都頭回做人憑什麼我就要讓著你?再這樣強制我行動,小心我告你綁架。”見溫延羸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於願扭身就向酒吧經理告狀:“經理,有人要鬧場子綁架我!”

經理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一聲都不敢吭地站在那,微微躬身,交疊的雙手都有些泛白,趁大家不注意時迅速偷瞄了溫延羸一眼,正好撞上溫延羸冷冰冰的眼神,立馬嚇得將目光投向別處。

經理本來聽說有人鬧事,還想是誰這麼大膽,本想叫幾個保鏢趕出去就好了,誰曾想竟然是溫延羸本人在這鬧事。

溫延羸是誰,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啊?鼎鼎大名的溫氏集團繼承人,年紀輕輕手段卻老辣,他發起狠來整個A市都要跟著抖三抖。經理看著一臉焦急的於願,只能默默感慨:於願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我也有一家老小要養啊。

於願見經理沉默了半天卻一言不發,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與此同時,臺下原本對於願垂涎三尺的猥瑣大叔,眼見表演被一個陌生男子打斷,這男人還打算直接擄走美女,自己得不到東西怎能落入他人之手?衝上臺子就對著溫延羸吼:“你誰啊,大家都是花一樣的錢來看表演,憑什麼你就可以帶走她?還打斷演出直接搶人!我今天就代表大夥為民除害!有種和我比劃比劃,誰贏了誰決定美女的去留。”

一時之間空氣凝滯了下來。於願一開始看到大叔站出來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畢竟連自己所謂的同事都不敢發聲,可聽到最後一句,臉就有點掛不住了,這大叔直男癌吧,她又不是獎品,還來一場比拼?毫無徵求本人意見的意思,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酒店經理連阻止大叔上臺都來不及,聽過那番冠冕堂皇鬼話,默默地捂住了臉,暗道今天不開眼的怎麼這麼多,這麼作下去自己也前程堪憂……只能祈禱事後溫延羸壓根不會記得他這種小人物了。

溫延羸從未想過自己也會遇到當面挑釁,他才懶得和這種垃圾浪費時間,冷漠地扯了扯嘴角,伸手向後招了招,立即上來幾個黑衣大漢,禁錮住那位“打抱不平”大叔的手,將他拖了下去。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告訴你?等老子報警吧!”聲音卻越來越小,酒吧經理不禁咽了咽吐沫。

“今晚全場的酒水就由我請客了,大家敞開了喝,權當是攪了大家興致的賠罪,但這個女人!”溫延羸說到這頓了頓,握著於願手腕的力道又收緊了些,又提高了些音量,“我一定要帶走!”此話一出,原本對溫延羸還有意見的人立馬噤聲,一是溫延羸這做派一看就非富即貴,這年頭,有些人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否則前車之鑑就在眼前,誰也不想步那大叔的後塵。二則……有免費酒水的機會,誰還會管個跳舞的女人死活,指不定這姑娘還巴不得有這機會呢。利益要麻痺良心不過是瞬息間的事。

溫延羸見眾人平息,拽著於願就離場了。

“溫總慢走,常來玩哈。”酒吧經理忙不迭地賠笑送客,心說大爺您可別再來了。

“放開我你個混蛋!”

於願不知道被溫延羸扯的生疼,終於忍不住爆發,硬是強迫溫延羸停了下來,要是溫延羸再不停,她的胳臂也快斷了。

“還有幾步就到了,跟我走。”溫延羸停下了腳步,但手上沒有放鬆分毫。

於願氣的直翻白眼,另一只手試圖扒開溫延羸抓著自己的手,溫延羸手指纖長力道卻不弱,像只章魚似的,毫不示弱地緊緊黏在她身上。

於願把跳舞帶的假面甩了下來,眼前出現了一張模糊的臉,五官似乎還線條分明的,眼睛那部分還有點深邃……當然什麼都看不清的時候看什麼都深邃了。

於願頓時就想打爆自己的狗頭,為什麼不戴眼睛呢,上次進錯房間那次是這樣,這次被人拉出來也看不見對方的臉,她的人生有必要這麼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