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告訴他?許知書想說你也沒有公開表示對我有意思,難道我舔著臉跟你說‘別來喜歡我我是個孩子媽’嗎?
她才沒有這麼自作多情。
許知書低斂了眉眼,語氣淡淡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不難過。”懷裡的小家夥倒是仰起頭,看著他媽認真的開口,伸著一隻小胖手,去夠許知書的臉,還煞有其事地呼呼了兩下。
許知書別開臉:“烊烊,媽媽感冒了。”
面前這兩個,母子情深。
方書劍覺得有點待不下去了。
她身上帶著保護機制,除非卸下來,不然他進不去。
他剁了剁腳下的菸灰,手上轉動車鑰匙,低低地衝許知書笑了一下:“許知書,我們來日方長。”
許知書被他說愣了:“什麼?”
沒有什麼。
就是覺得他的興趣非但沒有消除,反而提起來一些。
想知道她卸下防備和盔甲之後是什麼樣子的。
他挺軸的一個人。
“回去吧,晚上風大。”
他開了車門上車,頭又從車窗裡探出來,嘴角是一抹笑意,望著楞在原地的女人,瘦瘦弱弱的,手裡還抱著個孩子。露出來的一截青蔥手臂上面的指骨很明顯。
看得他微微皺了眉頭:“救命之恩還沒有還完呢,許知書,明天開始,你要還債的。”
發動引擎,踩了油門,車子飛速駛離了。
許知書還沒有回神的空檔,許暖烊的小胖手碰了碰她:“媽媽,覺覺。”
他才兩歲,眼睛從方書劍的車上移回來,對他媽露了個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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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熹年把許晚洲拖走了,沈星芒記得許晚洲有個房產離孟熹年家不遠。
她再三確定孟熹年一個人能將許晚洲一個醉鬼拖回家嗎?
孟熹年點頭如搗蒜,看她的眼神裡都透著一股‘女神我可以的你別送了耽誤你跟大佬的約會時間我怕你待會也一拳把我撥出鼻血來’的敬畏感,馱著許晚洲就跑了。
沈星芒鬱悶:“我又不會吃人!”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季庭重新發動了車子,幫女朋友的腔幫的順順溜溜的:“就是。”
到了沈星芒小區門口,時間還早,沈星芒不想這麼早上去,解安全帶的時候就磨磨唧唧的,問他:“少爺,你想吃冰激凌嗎?”
季庭看出來她的小心思了,這孩子有時候真的挺明顯的。
“不想,你也不許吃。”
沈星芒好失望:“啊?”
她還想說附近就有家便利店,要不她去買兩根,草莓味兒的,可甜了。
“天氣涼,你生理期又肚子疼,不準吃。”他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只是對方是沈星芒,大大咧咧的從來不把身體放在眼裡,他就得多操一點心。
沈星芒老實了,臉還有點紅撲撲的,點頭,可乖了:“我不吃,雖然我很想,但是我可以忍住。”
說完了,人整個靠過來,目光炯炯有神的地看著季庭,還吞了吞口水。
她身上有淡淡的水果味,可能是換了新的沐浴露,季庭心猿意馬,問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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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冰激凌可以忍住,但是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