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言母親詫異的問道:“嗯?怎麼了?璐璐。”
劉璐璐嬌羞的笑道:“也沒什麼,阿姨,就是剛剛我和謹言,忘記互相留聯繫方式了。”
陸瑾言母親說道:“哎呀,謹言這孩子,平時也不和女生接觸,都是他不懂事,我現在就把謹言的聯繫方式都給你。”
剛剛聽劉璐璐的說辭,貌似謹言和劉璐璐還挺聊得來的,陸瑾言母親心裡美滋滋的想著,果然自己最瞭解兒子的喜好了。
劉璐璐心裡暗自得意,追她的人排成了長街,她劉璐璐也都沒一個中意的,這個陸瑾言果然是名不虛傳,簡直就是自己心中的完美王子,劉璐璐想到此處害羞的低下了頭。
“璐璐,謹言集團事情太多,你要多主動去聯絡謹言。”陸瑾言母親說道,她現在最棘手的事情,就是兒子的終身大事了。
與劉璐璐分開之後,陸瑾言母親回到了陸瑾言的住處,果不其然陸瑾言並不在房間,傍晚時分陸瑾言這才回來。
陸瑾言母親看到他之後,立刻起身迎了過來,她急忙問道:“謹言,今天和璐璐聊的怎麼樣?”
陸瑾言無奈的說道:“不怎麼樣,我不喜歡她,你也別在找什麼相親物件了。”
陸瑾言母親驚訝的問道:“什麼?你和劉璐璐沒談成?你…你怎麼回事?”
“嗯。”陸瑾言簡潔的說了一句,他就不在繼續理會母親了。
“你說你,那個璐璐多優秀的女孩子,你怎麼就不珍惜呢?”陸瑾言母親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忙於事業是好事,但你也不能一直都在忙事業的呀。”
母親的絮叨讓陸瑾言苦不堪言,全天下的母親大概在家裡都是這個樣子,不管她在外邊多麼的雷厲風行。
想到母親現在的模樣,與平時在商場上的女強人相比,陸瑾言忍住了抽搐了嘴角。
陸瑾言母親說道:“你…你笑什麼笑,我說的話你聽沒聽到啊。”
陸瑾言捂住了耳朵,他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門,說道:“好了,媽,我今晚還有事,不回家了。”
“哎?你…謹言…”陸瑾言母親拿著水果盤,在陸瑾言身後氣到跺腳,謹言這孩子從小就叛逆。
逃出家中的陸瑾言,無所事事的步行在街上,來到一家酒吧門前,索性打算去酒吧消磨時間。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極其優雅的為陸瑾言,調配一杯五彩的雞尾酒。
“卿清,十一號號包廂要的冰啤。”吧檯的工作人員將準備好的托盤,交到了葉卿清的手上。
“好的。”葉卿清忙碌的不可開交,她拿起托盤走向了十一號包房。
另一服務員敲開了九號包房的門,說道:“先生,請您慢用。”
“謝謝。”陸瑾言說道,隨即揮手示意服務人員離開。
陸瑾言靜靜的坐在酒吧的一個包房裡,陸瑾言其實很久都沒有喝酒了,也很久沒有上酒吧了。
酒吧內喧囂的音樂,與動感的搖曳身姿,陸瑾言覺得自己格格不入,所以開了一間包房,獨自心煩意亂的飲酒。
葉卿清來到包房前,她輕輕扣了一下門,得到了包房內客人的允許,葉卿清這才帶著標準的微笑走了進來。
“先生,這是你們點的冰啤,請慢用。”葉卿清將冰啤一一放在了桌上,正起身準備離開。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美女,等一下。”說話的是一中年男子,粗獷的外表下挺著一將軍肚。
“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葉卿清笑容一僵,隨即微笑的說道。
中年男子猥瑣的說道:“還有沒有別的服務呢?”
葉卿清強忍住心中的不願,她退後一步說道:“抱歉,先生,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說完,葉卿清轉身準備離開包房,誰料轉身的瞬間,手裡的托盤颳倒了一瓶啤酒。
“哎?你這個服務員什麼工作態度?”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葉卿清的胳膊,強硬的不讓葉卿清離開。
葉卿清不情願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奈何這名中年男子力氣實在太大了,葉卿清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包房內其他人不依不饒的說道:“必須找你們經理,給我們一個說法。”
此時陸瑾言聽到包房外,響起了一陣粗狂的怒罵聲,以及玻璃破碎的吵鬧聲,陸瑾言緊蹙眉頭放下了酒杯,他緩緩的走出了包房。
酒吧內的客人都圍在十一號包房門口,陸瑾言走向了十一號包房,只見包房內的客人不依不饒的為難一服務人員,陸瑾言聽出了大概,他推開了人群,來到了包房內。
陸瑾言一眼便認出了這個服務員,只見葉卿清身著酒吧服務人員的制服,此時正被一粗獷的男子拉住了手腕,陸瑾言臉色低沉了一些。
葉卿清看到來人是陸瑾言,她即驚訝又羞憤,葉卿清漲紅了臉,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你誰啊?你是酒吧的經理?”中年男子一臉的不耐煩說道。
陸瑾言緩緩的開口說道:“我是客人,不過和這的經理,倒也有幾分交情。”
包房內的中年男子與同伴面面相覷,看陸瑾言的言談舉止充滿著貴氣,中年男子心裡頓時沒了剛剛的底氣。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說道:“你能解決這件事?”
“當然,你先放手,馬上。”陸瑾言伸手指了指葉卿清。
中年男子立刻明白了陸瑾言所指,他不敢在陸瑾言面前造次,立刻鬆開了手放了葉卿清,陸瑾言隨即將葉卿清拉到自己的身後,葉卿清聞到陸瑾言身上特有的氣息,心裡頓時安定了不少。
“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這是什麼服務員啊。”中年男子面子過意不去,他沒有底氣的提高了音量。
“多少錢?”陸瑾言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中年男子一愣,隨即與同伴低頭商量了起來。
“起碼要這個數。”中年男子伸出了手,示意要賠償五千元。
陸瑾言嘴角噙著輕蔑的微笑,他拿起錢包隨手抽出一張支票,甩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
陸瑾言語氣冷冰冰的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