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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隱瞞

林峰心一橫,早晚都逃不過倒不如老老實實交代,說不定還能給自己留條活路。

在他要開口坦白且迅速給岑寧道歉後,霍凌澤搶在他之前開口道:“薛老頭那邊有任何情緒都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按照我們的計劃來。”

原來只是這件事……

林峰松了口氣,還好不是關於岑寧的事,否則他還真不知該如何向總裁交代,霍凌澤走之前還刻意交代過他要安頓好了岑寧這邊才離開,這人還沒走就發生這種事。

大腦走神期間,霍凌澤已結束通話了電話,也沒給他想要坦白的訊息。

再轉眼,林峰低頭看了看手機,還有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岑總編,總裁那邊在催我。”

這言下之意是沒辦法留在這,她真有心想要隱瞞自然不能露出馬腳,可他也放心不下這邊,如果真的有點什麼事,後果會很嚴重。

岑寧挪動乾澀的唇瓣發出單字音節:“恩。”

“我會安排專人過來找你,這段時間就辛苦你自己了。”

林峰說完開始著手準備這件事,他必須在短時間內完成出現,否則會引起霍凌澤疑心。

B市岑家。

餐桌上,岑弦握著餐具的手在微微顫抖,腦海裡全是岑寧在自己面前從樓梯跌落的場景。

“小弦,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學校那邊老師今天老電話說你很長時間沒去學校了。”

坐在最頂上的岑父滄桑的臉色帶著一絲無奈,最近公司的事就足夠他頭疼,偏偏這岑弦還沒讓他省心。

話音落下,岑弦久久沒回答,岑父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岑母在旁圓話:“我老毛病犯了,這幾天都在往醫院走,小弦陪我一塊呢。”

“是嗎?”岑父看了一眼呆滯的岑弦,這話真假摻半不太相信。

“當然,再說孩子的上學多辛苦,這到了大學還不能休息嗎?”

岑母笑盈盈的面對上岑父,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他們去找岑寧的事千萬不能暴露,要讓岑父知道肯定會大發雷霆。

眼看這也問不出什麼,岑父索性轉註吃飯,這對母女揹著他做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盛先生,您來了。”

門口處傳來管家熱情的聲音,盛北越是岑家的貴客,岑母刻意跟家裡人都交代過,對他要客客氣氣的,傭人都謹記這一點。

聽到這話,岑弦才有了反應,她機械轉頭對上的是一張怒氣衝衝的臉頰。

用餐中的岑父不知他們之間恩怨,見到盛北越習慣性的開口招呼:“北越,你來的正好,過來坐下一起吃飯,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的人再準備些。”

目前岑氏遇難,資金緊張,岑父見到盛北越突然想到,或許可以靠這個未來女婿度過這個劫難。

“不用了。”盛北越拒絕的果然,臉色鐵青沒了以往的溫文爾雅,目光徑直落在岑弦處。

岑弦扭頭擠出一抹笑對上:“北越,你來了。”

“我有話要跟你說。”

岑父也察覺到盛北越的不對勁,這孩子不是沒禮貌的人:“北越,你和小弦發生什麼事?”

這氣氛驟然變得奇怪,岑父再怎麼迷惘也看得出來盛北越是動怒,之前不都還好好的要談婚論嫁,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無法接受。

在旁的岑母看著岑父開始詢問這件事,心裡一緊搶過話題:“沒什麼,這都是孩子之間的事,你就不要跟著摻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說完岑母又對上盛北越:“你們有話慢慢談,誤會什麼的都能解開。”

“媽……”

岑弦拉著岑母衣角不敢離座,眼前的盛北越像只野獸,似乎要將她給吞噬。

“你這孩子,問題出現就要解決,不然誤會越來越大以後更說不清楚的。”

岑母不斷的給她眼神暗示,介於岑父在場也不敢多說,要是暴露的話情況會比現在更糟糕,只是應付盛北越,他還不敢做出什麼。

“不,我不要,我不要單獨跟北越談,我誰也不見。”岑弦捂著頭,人躲進了餐桌下。

這一幕看在盛北越眼裡怒氣更甚,腦海裡僅有的理智消失,他顧不得岑父還在,他給足了對方面子現在是該爆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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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岑寧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還有你做過的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盛北越一字一頓的宣佈,在看到岑寧受傷害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

“岑寧……”岑父眼裡帶著迷茫:“這跟岑寧有什麼關係,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音落下,並無人回應,盛北越看了一眼岑母:“我這輩子都不會跟岑弦結婚,還有你們的所作所為,我會千百倍的奉還給岑氏。”

“北越,你這是什麼話。”岑父聽到跟岑氏利益有關,動怒的起身,可惜人已經走了。

再轉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岑母,他的眉頭緊皺:“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盛北越發那麼大的怒氣,這件事還牽扯到岑寧?”

岑母看了一眼岑父,現在事情敗露,她不得不交代:“岑弦和岑寧發生了一點意外。”

“意外?我不是說過從今以後,你們不許去招惹岑寧,你都把她從這裡家裡趕出去了,為什麼還不放過她,你到底要把她逼到什麼地步。”

這些年,岑父壓抑的情緒一觸即發,關於當年的事情他都知情,礙於家庭**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讓岑母做以後不要再對岑寧作出不利的事,岑母也答應了,代價是他一直活在愧疚之中,對不起岑寧,現在再聽到這個名字他心裡幾近崩潰。

岑母聽到這話也瞬間炸了:“我不放過她?明明是她來招惹我們,如果不是她去**北越能出現這種事嗎?她安安靜靜的消失,我女兒現在已經跟盛北越結婚,岑弦也不至於把她推下樓,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你說什麼……”

情急之下,岑母不小心暴露岑弦所為,岑父不可置信的盯著她:“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嫉妒岑寧的一切,為了彌補你們母女我一直都在遷就你們,沒想到讓你們得寸進尺,對我女兒做出這種事。”

“哼,說得那麼好聽,我就知道這些年你一直沒忘記岑寧和那個女人。”

岑母說著手起手落,瞄準了岑父滄桑的臉頰,發洩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