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過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婉清不記得她是怎麼回來的,只是頭暈的利害,勉強睜開眼睛仔細查身上的衣服明顯是被人換過的。
婉清坐起身,口渴的利害。
“夫人,你醒來了。”不熟悉的小婢女站在婉清的床前低下頭膽怯的問到。
“嗯。”婉清點點頭聲音沙啞的問到:“紫鳶呢?”
“紫鳶姑娘回皇城去了,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對了奴婢名叫夏荷。”夏荷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婉清。
“哦,我要喝茶。”婉清指著茶杯說到,她嗓子冒火疼的利害。
夏荷趕忙端過一杯清茶遞給婉清,卻依舊不敢直視婉清。
婉清慌忙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哐啷一聲,濺了一地,夏荷誠惶誠恐,她趕忙跪在地上連聲道歉道:“對不起夫人。”
“下去吧。”婉清並無多言,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明白,她不是真正的婢女,連茶水都倒不利索,一看就是有問題。
婉清無奈,躺在床上沉思,她懶得自己剛才有個起身,呆在這裡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真不知道寧致遠去了哪裡,又欠了多少爛桃花。
眼神空洞麻木的望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久,突然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婉清方才回過神瞧見紫鳶微微一笑道:“你怎麼來了?”
“夫人說的哪裡話,奴婢不該來麼?”婉清的問題很奇怪,紫鳶一時之間有點摸不著稜角,她詫異的盯著婉清。
“剛才有個名叫夏荷的婢女,說你去了皇城,這是還沒走,還是已經回來了?”婉清笑著調侃道,她微微坐起身把玩著手指上的指甲,一臉的無辜。
“夏荷是誰?”紫鳶很是好奇的問到:“再說我也沒有要回皇城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許是寧致遠的人,反正挺低調的,話不多,似乎可以隱瞞著什麼,她看起來更加像大家閨秀一樣。”婉清仔細回憶著剛才的情景,她皺著眉頭說到:“這茶水就是她端給我的,但是不小心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我也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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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婉清的意思,許是她急忙接著說到:“我看看茶水。”
許是她蹲下身拿起一個碎片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皺著眉頭半晌無語。
“紫鳶,怎麼樣?”
“茶水有毒,幸虧你沒有喝,否則就算有元機山人在,你也救不了。”紫鳶淡漠的說到:“鳶雪毒是凌國最兇猛的毒藥,你這剛到滄州就出了這件事,明顯有人想要暗中加害與你。”
“我與她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婉清很是不解,她不過是一介布衣誰也不想得罪。
“誰這麼狠?”婉清反問道。
“鳶雪是稀有毒藥,也就那麼幾個人可以煉製,查出來確實很容易。”紫鳶想了想說到:“這件事必須查清楚,若是真的混了奸細,就不好辦了。”
“好,寧致遠呢?”許久沒有看到他進來,婉清有些詫異,忍不住問到。
“去了外面,夫人要起床麼?”
“嗯。”婉清點點頭。
片刻功夫後,紫鳶再次走進來,只是她後面跟著一個小姑娘,衣衫襤褸看著很靦腆的樣子,有些驚訝的問到:“這是誰家的孩子?”
“這是你的新婢女,明喚嵐鳶,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她。”
“那你呢?”婉清焦急的問到,雖然她與紫鳶是主僕關系,但是他們倆更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暫時還在這裡,只不過是找了一個人專門伺候紫的衣食起居。”紫鳶嘿嘿一笑,心裡也很是溫暖,只是還是希望愛打人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