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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意識混亂之失憶

秋夜的水很涼,就在俞菲戈剛上去的那一刻,

天旋地轉般的眩目瞬間湧了上來,彷彿置身雲海深處,又似隨風飄揚的柳絮。

她此刻的思維如同漆黑夜裡的一灘死水,停滯得不起半點波瀾。

不知是何時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面她是宰相府的嫡女,感覺是那麼真實,也那麼的虛假,很快她發現周圍什麼都沒有了,隻身在哪無盡的黑暗,讓她望不到頭。

一夜過後,房間裡雕刻精緻的梨花木閣,床邊一位穿著藍色粗布杉子的姑娘正在那裡哭泣,嘴裡還在嘟囔什麼。

她衣服不知何時沾染了些痕跡,可她似乎並不在意。

那木閣裡女子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一旁,白皙的臉旁略顯水潤,顯然是剛清洗過,只見她眉毛一動。

一個聲音很快便傳進了俞菲戈的腦海:“小姐,都是冬日沒有照顧好你,你快起來阿,嗚嗚...”婢女紅著眼眶喊著床上的美人。

這個聲音一直持續著,讓躺在床上的人也清醒了很多,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了過來,使得在旁的人立馬安靜下來。

她的腦海裡不知出現了這個丫頭一閃而過的畫面,嘴裡不自覺得說出:“冬日,不要吵。”

站在一側的冬日呆呆的看著她,望著她坐立了起來:“小姐,你醒了。“

疲勞的雙眼使她不自覺的閉上,冬日怕她倒下,心都要提起了,也讓她慌了,怕她倒下冬日搖晃著床上人的身子,還叫喊著別人。

“來人阿,來人阿。”很快便把外面的人驚動了。

俞菲戈被這樣的搖晃,使的她頭更加的暈,還有那極度大的嗓音,徹底的把床上的人給驚醒了。

但她漸漸地抬起那疲倦的眼皮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聲的哭聲。

“小姐,你醒醒阿...小姐,你不要睡,嗚嗚...”

聽到那一聲聲哭啼的聲響敲打著她的耳朵,她睜開雙眼就看見後方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紫羅蘭的衣裳,上面還繡著彩色的芙蓉花,頭上挽著頭冠,她想抬起手卻發現身體沒有力氣,就如散了一盤的沙一般。

丫鬟冬日見她睜開了眼睛,抽噎著問道:“小姐,你醒過來了?”

見她醒來,她的那顆心也松了下來,由於她的驚在意,冬日並沒有注意到旁邊此刻站了許多的人。

“小姐,你等我,我去叫人。”在轉過身一瞬間,她發現後面已經站了許些人,此時睜大了眼睛擔憂的看著這裡。

俞菲戈再被穿著奇怪的人放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床是那麼的僵硬,並沒有一絲的柔軟感,讓她很是不舒服。

在她剛要觀察的時候,一旁的聲音把她的視線拉了回來。

“夫人,小姐醒了。”

“快叫大夫過來。”被叫到夫人的女子吩咐著冬日,很快她便跑了出去。

俞菲戈不適應的動了動身體,看著這個穿著富貴的服飾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周圍人穿著的服裝,讓她身體不自在。

走到她身邊的夫人和她說:“孩子啊,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阿,你都快嚇死額娘了.”她走到俞菲戈的身邊抬起她的手握在手裡。

床上的人觀察著這周圍的一切,讓她說不出一絲的變扭,可有說不出什麼,她把視線繞開眼前看著房間裡。

看著地上是鋪著泥磚,中間放著一張木質的桌子,房間裡其他的物件大多也都是木質的,還有上面那精緻的雕工顯的格外的不一樣。

“孩子,你那裡不舒服嗎。”看著她奇怪的樣子,在她一旁的夫人趕緊關切的問道。

“這裡是哪裡阿?”她示意的要坐起來,很快後面的一個女子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她則退到一側,連忙和一旁的人說著:“夫人,小姐她這是?”

“你又是誰啊?”俞菲戈晃晃腦袋,使自己清醒。

可是她頭好暈,好疼,陳雪琴看著眼前人扶著自己的腦袋。

“菲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是額娘阿,你怎麼不認識了?”女子著急忙慌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抓注了俞菲戈的手。

“額娘,那我是誰阿?你是我的媽媽?”俞菲戈此刻腦子裡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隨口說出媽媽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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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想要去想起些什麼的時候,她的頭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啊!我頭好疼阿,啊~”

“孩子,你怎麼了阿?”她的眼神裡露出擔心的神情。

她有連忙的趕緊說道:“額娘什麼也不問你了,你什麼也不要想。”

“太醫來了沒有...”

穿著華貴的陳雪琴在和一旁的女婢叫喊著,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白胡子的老爺爺手上掛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一旁還有剛才的丫鬟。

“李太醫,你快看看...”就見她連忙起身離開到一旁。

只見他把箱子開啟,把一個棉的和小手一般大的枕頭發在了她的脈搏下面,很快他便把著俞菲戈的手在哪裡把著脈。

“我的頭好疼啊,阿...啊”白胡子的太醫便看見她的手不老實的抱著頭,只見白胡子的人站了起來,和她說了一聲:“失禮了。”

就見他把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按著某個穴位,很快的俞菲戈便安靜了下來,見俞菲戈的臉色變了,他才漸漸放開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阿?”李太醫問著床上的俞菲戈。

此時的俞菲戈在床上還在喘息著,臉上此刻紅紅的,見周圍的人沒有惡意,便開口輕聲的說道:“好多了。”

“太醫,麻煩你和我出來一下。”只見一旁的夫人開口說話了,白髮的李太醫摸著自己長長的鬍子很配合的起了身,便走了出去。

見夫人出去了後,丫鬟冬日走到了俞菲戈的身邊,問著她:“小姐,你快嚇死我了,嗚嗚...”

“不要哭哭啼啼的,我還沒死呢!”聽到一旁的人哭哭啼啼她忍著頭疼不耐煩的便說了出來。

聽見這一聲的冬日瞬間便不再哭了,身穿襦裙的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俞菲戈,此刻的她矮下身子,半蹲在她的榻前。

見她就這麼盯著,讓俞菲戈也是很不舒服,但也不好說些什麼,現在什麼情況她還不知道了,她現在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出了門口的陳雪琴著急忙慌的和太醫說道:“我兒她不認識我了,這是怎麼回事阿,表舅?”

“且她掉下水之前有碰傷腦袋,這才讓她昏迷一天,現在的狀態只能往後再觀察了,先給她開去傷寒的藥,身子且不能在著涼了。”

陳雪琴聽見他這麼說擔憂了起來:“她不會留下後遺症吧,我就這一個寶貝女兒。”

“李夫人,這個也不好說,且容在下先進去看一下。”只見他聽見後摸著自己長長的白胡子,臉上也是沉思的模樣一般。

“是我魯莽了,請!”李夫人才發覺自己因為擔憂還沒有來得及讓李太醫診治完就把他拉了出來,聽他這麼一說連忙讓開門的一側,示意他趕快進去。

五月的天,窗外灑進來一絲的暖陽,陳雪琴和李太醫走了進來,空氣裡氣氛瞬間壓抑了下來,只見塌前蹲著的人瞬間站了起來,躲在了一邊。

只見李太醫摸著自己的鬍子挪步走到俞菲戈的榻前,再次把小手一般大的枕頭放在她的脈搏下,手邊按了上去。

俞菲戈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卻也沒有說些什麼,看著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她能感覺到周圍的人都沒有惡意,卻也知道眼前的人是在看病。

而在一旁繼續摸著脈搏的李太醫,眼睛裡也是透著疑慮,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見過,脈搏的頻率都很正常,按理說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阿。

“你可覺得那還不適?”李太醫離開她的手,看著眼前的俞菲戈,眼睛裡透著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

“沒有,就是有些頭暈,還有你是誰阿,這是哪裡阿?”俞菲戈一臉茫然的把頭轉到一側,大大的眼睛在哪裡忽閃忽閃的東看看,西看看。

“可否讓老舅在把一次脈,你且換一隻手。”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俞菲戈還是很配合的把小手像剛才一般伸在了他的面前。

“恩。”了一聲。

見李太醫如剛才一般,很快便把手收了回來,起身緩步的走到陳雪琴一旁,開口說道。

“她頭暈這是氣血還在虛弱的狀態,身子著了涼,我在開兩味藥在養一些時日便會好起來了。”

聽見李太醫這麼說,陳雪琴臉上擔憂的表情漸漸好看了一些,見他停下不知道在想什麼便趕緊問道。

“表舅,剛才菲兒說的話你也都知道了,她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也不記的了,這可不是留下什麼後遺症,還是變的痴傻了?”

陳雪琴又問了一遍,她還想著女兒出嫁呢,想到她正二八年華,正是風華正茂呢,這要有後遺症,怎麼許好人家。

躺在木床上的俞菲戈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就臉色就不好看了,心裡想著什麼叫做變得痴傻了,我人好好的怎麼就痴傻了。

“這個暫時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看脈搏沒有其他問題了,這段時間讓她好生的休息,切勿讓人打攪。”李太醫摸著自己的鬍子說著。

聽到這個話的陳雪琴算是松了這口氣了,算是脫離危險了,李太醫看到她這個樣子轉身拿上自己的木質的箱子朝著門口走去,留下一句:“夫人,派人去拿藥吧。”

“快,冬日去跟著拿藥。”陳雪琴趕緊說道,只見冬日點頭,便跟著前面的人趕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