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皓宇覺得自己現在是滿肚子的憤憤不平,便想著要去找張釗抱怨。
走進酒吧,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角落裡,被一群女人圍繞的張釗。
“嘭——”的一聲。
向皓宇把車鑰匙狠狠的扔在酒吧的玻璃桌上。
場上瞬間安靜了,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都不明的看著現在的向皓宇,莫名的有些害怕。
“怎麼了?”張釗莫名其妙的看著這樣的向皓宇,對著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們說,“大家繼續啊,大家繼續啊,不用管他。”
然後對著站著的向皓宇淡淡的開口說了句,“怎麼,誰惹我們向大少爺生氣了?”
向皓宇坐下,拿起玻璃桌上的啤酒就大飲了一口,啤酒瓶裡的啤酒順著他的襯衫領口流了下來,要不是這個時候向皓宇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憤怒二字,他是真當的起風情萬種四字。不可否認,向皓宇這張臉是真絕色。
旁邊的張釗,西裝半開,領帶早已經不知去向了,上衣凌亂,還有雙女人的手在張釗西裝上亂摸,“張釗,你說秦慕言怎麼就分不清那個女人醜陋的真面目呢?!我這明明是為了他好,他倒好,還讓我對楊真真客氣點,她那樣的女人她配我對她客氣嗎?!”向皓宇語氣中帶著對楊真真毫不掩蓋的厭惡說道。
張釗不以為意的說道,“楊真真也許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呢?再說了就算她楊真真真是拜金女,秦慕言會看不出來?你是真當秦慕言傻啊。要楊真真真是拜金女又如何,秦慕言遲早也會玩膩她的。”對著身邊的女人調笑的幾句。
他接著說道,“她蹦噠不了多久的。”
問著懷裡的女人說,“對吧。”
也不管女人回不回答,或者說他只是在自言自語。場上的向皓宇希望真如張釗所說的那樣,但事實只有秦慕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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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釗這樣說,向皓宇心想也是這樣的道理。但,不行!我還是要去找楊真真一趟,要讓那個女人知道,山雞是成不了鳳凰的!就算現在飛上了枝頭,但山雞就是山雞,遲早會跌下來的。
警告她,她這種女人,還是不要肖想什麼闊太太的豪門夢了。這樣想著,從皮質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瞥了眼旁邊的張釗。看他正在和女人打的火熱,便不打算和他告別了。
張釗一直在旁邊看著向皓宇的臉色從憤怒到理解再到面無表情,看見向皓宇站了起來,疑惑的問他道,“你去哪?不來玩玩?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讓你生氣的,秦慕言喜歡的話就隨他去,反正這種事情吃虧的只會是女人。”
接著道,“你也不是不瞭解秦慕言,他會讓自己吃虧?我估計啊,他或許是知道那女人拜金,想慢慢玩呢。”語氣裡滿是輕蔑。
向皓宇起身拿了剛來被自己發脾氣扔在玻璃桌上車鑰匙,說道,“我去會會那女人,讓她知道豪門闊太太的夢既然是夢她最好就在夢裡做吧。”
說道那女人這三個字時,眼裡滿是厭惡,接著道,“張釗,你慢慢玩啊,我就先走了啊。”起身轉頭對著坐在皮質沙發上的張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