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將士還是沒有攔住。
“可汗,這……”將士說。
吐賀真也覺得很是遺憾,沒有問出來是誰主使的他們。
白璇英和葉克看著那處羅可汗沒有出事,心裡替他捏了把汗。
“可汗,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是柔然的子民啊!可汗!”剩下的人都跪在地上直給吐賀真磕頭。
原來以為都是自己的子民,想要帶他們回家,沒想到他的這一舉動竟讓那歹人鑽了空子。
吐賀真對著他們怒道:“你們中間誰還是同那巴圖爾是一夥的,若是的話現在就站出來,本汗可以饒你一條命,可若是被本汗親自抓住的話,可就沒有這麼好的事兒了,你們可聽明白了!”
“可汗,我們真的是柔然的子民啊!可汗!”那些人跪在地上高聲說道。
吐賀真環視了一圈,覺得剩下的這些人裡面都不像是心機惡毒的人。“本汗信你們都是我柔然的子民,你們都起來吧。”
“謝可汗!謝可汗!”人們都站了起來。
“可汗,他是奸細。”葉克站起來指著白璇英,一臉正氣的大聲道。
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白璇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她拉著身旁已經站起來的葉克的衣袖,壓低了聲音著急的說道,“葉克,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什麼時候變成奸細了,你是不是糊塗了啊,怎麼亂說話呢!”
“我沒有亂說,她就是可奸細!”葉克不顧白璇英的解釋,一直堅持跟吐賀真說,白璇英是奸細。
吐賀真看著葉克身旁的白璇英,用眼神詢問,白璇英對著吐賀真的眼神,也只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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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可都是真的?”吐賀真嚴肅的看著白璇英。
“可汗,不是的,我,啊!”白璇英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克便把她嘴上粘的胡子拔了下來,白璇英連忙捂著,眼神不敢直視吐賀真。
“可汗您看,他根本就不是胡人!”葉克指著白璇英,雙目似劍一般的看著白璇英。
吐賀真上下打量著白璇英問道:“你不是胡人?”
“是,我不是胡人。”白璇英低頭道。
“那你混進我這隊伍中,是想要害我?”吐賀真雙眼直盯著她。
“不是不是,我沒有想要害可汗,我只是想同可汗您去柔然,我去柔然是有事情的,還請可汗讓我隨您去柔然。”白璇英對著吐賀真行禮。
吐賀真看著這人也算是比較真誠,便就信了她。叮囑道,“好,那你就繼續留在隊伍中吧,不要讓本汗發現你在耍什麼花樣。”
“多謝可汗!”白璇英開心道。白璇英以為這處羅可汗會讓她走,沒想到可汗竟會讓她留下來。
她回到隊伍中,葉克瞥了一眼她,她自然是不想理那葉克的,竟然在背後插了她一刀。
“好了,咱們繼續趕路吧!”吐賀真重新上了馬,繼續往前走。
傅斯年和花鐸一行人正騎著馬往那金城郡方向趕。
“那些人想要在回柔然的路途中殺掉大哥,那就必定會在路上設埋伏。”傅斯年說道。
“而那風崖口是金城郡通往柔然的必經之路,風崖口地勢險峻,十分適合伏擊。”
“花鐸,咱們立刻前往風崖口。”傅斯年神情嚴肅的看著花鐸。
“是,陛下!”
“朝著風崖口方向走!”花鐸對著後面的人喊道。
“駕~駕~”傅斯年凝視著前方的路,希望能來得及,也希望大哥不會出事。
等走了一段時間後,白璇英突然想起來,方才那巴圖爾死之前說了一句,‘吐賀真,你一定不會活著回去的。’她細想了想這句話的意思,這些歹人既然不想讓吐賀真活著回去那肯定在這回柔然的路途中還會有其它的埋伏或是陷阱。
此事與這處羅可汗的性命有關,白璇英還是覺得有必要同吐賀真談論的。
白璇英疾步走到隊伍的最前面,說道“可汗,我覺得前面的路途中是會有埋伏的,所以咱們還是先停一下吧,可汗!”
吐賀真擺手。
“都停一下!”身邊的將士高聲朝後面喊道。
吐賀真從馬上跨下來,不解的問道:“你怎知道這前面會有埋伏的。”
“可汗,您可還記得那巴圖爾死的時候他說的一些話嗎?”白璇英問道。
他當然記得,那巴圖爾說的那麼惡毒的話,他當然記得。那巴圖爾說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裡,活著回到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