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嫻一副全靠別人,完全不關自己事情的模樣。
被點名的葉離下意識看著她,心說這人也太能睜眼說瞎話了吧。他們是有說過要教學面相之論的事,但是他們都還沒有開始呢。
聽言,蘇巍一副吃醋的模樣,對著葉離叫囂道,“噢~國師大人,你竟然教授書嫻,也不教授我,嘖嘖,重色輕友!”
重色輕友,蘇巍的一句玩笑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秦書嫻心裡有鬼,不敢去看旁的,只是一直盯著自己的酒杯。
杏雨和高培的視線不小心在空氣中碰撞,又匆匆離開。兩人都是覺得這蘇巍太能說了,總是那麼一語中的。
當事人葉離卻是沒事人似的,氣定神閒地瞄了一眼油嘴滑舌的蘇巍,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蘇巍兄何時成為女子,我也可以教授你面相之論。再不濟,蘇巍兄穿個女裝也行。葉某一定會傾囊相授的。”
葉離說的倒是輕巧,其他人聽了差點沒憋住。秦書嫻倒是很給面子的將剛入口的酒噴湧而出……
杏雨及時拿了手帕過來,秦書嫻手忙腳亂地清理,“抱歉,失態了……”
“葉離,你竟然拿我開涮!”蘇巍有些氣不過,畢竟論耍嘴皮子,他又說不過葉離。本以為今日狀元郎最大,沒曾想葉離竟然那麼不按常理出牌。
葉離淡淡地了回了一句,“你不也是麼。”
“好啦,不說,說不過你。”蘇巍轉頭看向秦書嫻,此刻她已經整理好了,“還是多謝書嫻吉言,一個月的酒,我記著了。”
“嗯。”秦書嫻還沒有從剛才尷尬的情景裡緩過神來。
之後,蘇巍為了準備晚上的瓊林宴回去了。
雅間內又只剩下葉離和秦書嫻兩人,剛才杏雨拉著高培藉口送蘇巍也出去了。
葉離面上還好,特別享受兩人獨處的時間。而秦書嫻覺得氣氛愈發的不受控制,心跳加速,臉頰燒的慌。
“走吧,我送你回去。”葉離起身向外走去。
秦書嫻趕緊跟上,“不用了,今日時辰尚早。”
出了雅間,秦書嫻帶著杏雨火急火燎的離開。
待人沒影了,葉離嘴角的笑意還是沒有消退。看的一清二楚的高培忍不住調侃,“喜歡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命?”
“如果是你遇險,我也是不會要命的。”葉離沒有教訓高培,一本正經地模樣讓高培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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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雖然是主僕,但是情同兄弟。高培不止一次救過葉離的命,好幾次都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
離開君客請後,秦書嫻帶著杏雨一路走回去,這次沒有叫頂轎子,她覺得心煩氣躁,走一走舒暢一下也是好的。
“小姐,明天,我們還出門嗎?”杏雨內心也是有一顆八卦的心。但是經過上一次的教訓,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問。
“去。蘇巍請吃飯喝酒,怎麼能不去。”不去就是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這時,有一黑衣人突然從巷子裡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