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早就看見這裡的情況,用最快的速度跑過來,誰知道還是慢了一步,苗靈已經受傷了。
“你幹什麼?放開她!”餘墨看著苗靈痛苦的表情,抓著鋤頭的手臂青筋暴起。
一個箭步,從苗勤手裡面拉過了苗靈,惡狠狠的眼神瞪著他。
看清楚來人,苗勤愣了一下,等到苗靈出現在對方的懷裡才反應過來。
“你別多管閒事,把人給我。”苗勤已經不害怕餘墨,在他的眼裡,餘墨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少爺,什麼權勢也沒有了。
餘墨一聽,連忙把手上的工具舉起來,“你走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苗勤還想說什麼,突然看見對方的鋤頭一動,連忙不敢說話,直接離開了。
看著苗勤離開的背影,直到見不到人影,餘墨才放鬆下來,看著蜷曲身子的苗靈,連忙把對方扶起來。
“你怎麼樣了?是不是非常嚴重?”餘墨一臉擔心,剛才距離比較遠,看不清楚苗勤到底做了什麼,現在看見苗靈久久不能緩過來的樣子,心裡面不由自主擔心起來。
苗靈能聽見餘墨的關心聲,很想說話只是腹部的疼痛沒有緩過來,只是嘴巴一動,就能牽扯嘴角的傷口,就不敢說話了。
得不到苗靈的回覆,餘墨連忙蹲下身子,檢視情況,誰知道苗靈一下子就撲上來了。
由於餘墨重心不穩,兩個人直接摔倒在土地上,雙手還不忘護住苗靈的身體,害怕對方一不小心摔倒了。
這個小小的舉動被苗靈看見了,心裡面就像被灌了蜜一樣,抓著餘墨的手更緊了。
餘墨什麼話也沒有說,小心翼翼把苗靈扶起來,剛想湊過去說悄悄話,苗靈一個嘴巴就湊上來了。
直接親在了餘墨的嘴角上,頓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餘墨,整個人都傻掉了,已經忘記了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
這個地方沒有人路過,誰也沒有看見他們這個畫面。
如果不是這個姿勢有些費力,誰也不知道這個動作還要維持多久。
“怎麼樣?有沒有嚐到天天的味道?”苗靈一雙眼睛已經眯起來,看著餘墨愣住的表情,心裡面正在偷笑。
餘墨喃喃道:“什麼甜甜的味道?”
苗靈一聽,連忙笑了起來,“當然是我嘴巴裡面的味道,雖然我嘗不出來,但是我知道親親肯定是天天的味道!”
這一番話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但是苗靈非常的自信,滿臉的認真。
本來餘墨腦子就已經有些卡殼,被這麼一提醒,整張臉變得通紅,連忙把苗靈扶起來,整個人忍不住退後了好幾步。
苗靈一臉失望,“難道沒有嗎?我還以為會有甜甜的味道!”說著還特別委屈看著餘墨,就好像嘗不到甜甜的味道都是因為他。
餘墨爆羞,嘴巴有些磕絆,“你在說什麼?真是不知廉恥!”
說完,連忙低下頭假裝拍自己的衣服,就是因為不敢和苗靈對視,剛才的嘴唇的觸覺還沒有忘掉。
餘墨這個小動作苗靈怎麼可能會錯過,知道對方害羞,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我嘴角都已經破了,還有肚子特別疼,我要趕緊回去。”說著連忙捂住自己的肚子,剛才忙著調戲餘墨,已經忘記了疼痛,現在清醒過來了,陣陣痛楚繼續從肚子傳來了。
宋燕在屋子裡面看出來,就能看見餘墨扶著苗靈從外面進來,還能看見苗靈痛苦的表情。
放下手中的東西連忙跑出去,看著苗靈嘴角的血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怎麼回事?”說著,連忙從餘墨的手中接過苗靈,讓她在椅子上坐好,翻箱倒櫃找東西。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二姨娘,不一會兒所有人都知道苗靈受傷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宋燕已經從櫃子裡面找出藥酒,給苗靈處理著嘴角的傷口。
“她腹部也受傷了,等一下一定要擦藥酒。”餘墨一見,連忙提醒宋燕,苗靈還有別處的傷口。
在兩個人的詢問下,餘墨沒有任何的保留把整件事情一字不漏的說出來,這都是剛才一路上苗靈斷斷續續說出來的。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要讓你回家?”宋燕一臉心疼,剛才還好好的,出了個門就成了這樣。
苗靈喘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也讓我措手不及。”
“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就對了!”旁邊的二姨娘連忙接過話,看著受傷的苗靈,她也能猜到不會是好事情。
因為腹部的疼痛,宋燕只能讓苗靈進房間裡面,連忙給她擦了藥酒。
“這怎麼傷得這麼嚴重?”解開衣服,宋燕在苗靈白淨的肚子上看見一大塊淤血。
一整塊都是紫色的,可以想象的出來,完成傷口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被他一腳踢上來的,我一點防備也沒有,就實實被踹上了。”感受到宋燕的手正在用勁,還有藥酒的辛辣,苗靈整個人都想喊出來了。
“這也太狠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宋燕非常的心疼,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姑娘,居然還能被人這麼對待。
用了十幾分鍾,兩個人才從房間裡面出來,苗靈還是不能直起身子,只能彎腰走過來。
“這件事情我大概明白了其中一部分,就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二姨娘看著苗靈痛苦的表情,臉色也不是很好。
剛才她也問了餘墨一些細節,接下來這件事情她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放過了。
看著二姨娘沉重的表情,苗靈整個心咯噔了一下,以為對方看不慌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整張臉都是擔心的,她現在真的一電話都不想說,也不想為自己說什麼。
二姨娘不知道自己的表情讓年齡誤會了,也沒有解釋。
苗靈這邊已經開始自我反省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惹麻煩了,也不知道苗家會不會善罷甘休。
“這件事情你想怎麼做?”二姨娘也不好意思插足別人的事情,只要不惹到她的底線,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