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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註定如此

“我娘對我爹是一片真心,昨日又是我的壽辰,我娘豈會這樣做?你們不要空口白牙地汙衊我娘的聖潔。”

呂伏的聲音裡都是對嚴雅的維護,在他眼中,他的母親是最聖潔的,也是最心善的。

他成長的這些年,若不是母親時常在耳邊告誡自己要寬容待人,對於很多不順心的事情也都是大事化小,這呂家豈能安穩無爭這麼多年。

可他的這些叔叔嬸嬸,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暗地裡沒少折騰,也對嚴雅重掌呂家家業大有說辭。

明明這掌管呂家的職責本就在嚴雅的手裡的,可就是因為曾經這大權交出去貨,現在又是呂夜親自收回再交給嚴雅的。這大權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嚴雅的手中,呂家很多人,哪怕是下人都覺得是嚴雅為錢財大權故意這樣做的。

因為之前王氏掌管呂家時,雖然表面風光和善,但私底下都是有紕漏的。這可是在嚴雅掌管呂家時所沒有的爭端。

所以才有了說嚴雅將王氏購買屬於自己和呂案的店鋪說是蓄意轉移資產,故意設計王氏,讓她走入圈套,只是為了收回管家的權利。

而這王氏自從被禁足後,呂案對著嚴雅這個大嫂的態度完全轉變,總是仗著父母喜愛,在他們面前說嚴雅的不當之處。

呂夜雖是商賈,但還是經常要奔走忙碌的,這呂案進入商家後,也沒有幫襯到呂夜什麼,還總是用盛氣凌人的態度去對待下人,使得下人紛紛埋怨,有離開呂家生存之心。

“空口白牙?你所謂聖潔的娘都與那賊人同床共枕了!”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那呂案所言,他與王氏都是一丘之貉,說的好聽都是為呂家的名聲和生意著想,其實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當時,那王氏起先也是一副良善的模樣,可被揭發被迫交出庫房的鑰匙和權利之時,也是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若不是呂夜和嚴雅顧及到兄弟之情,又怕父母傷懷,所以才只罰了禁足這樣簡單,可他們卻如此不知好歹,一心汙衊嚴雅的真心真意。

同床共枕?這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而這受此屈辱的就是呂夜。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可以允許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子同床共枕,呂夜就算對嚴雅再有情有義,也是不能容忍的。

這將會是呂夜與嚴雅得到一道隔閡,若是說呂夜有多愛嚴雅,便會有多恨他親眼所見,並且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這一幕。

呂伏還口道:“定是受人設計陷害,我爹孃情比金堅,豈會做出這等傷害我爹之事?”

在呂伏心中,呂夜與嚴雅確實是相敬如賓,情意深重的夫妻,也正是因為呂夜對嚴雅的愛護和堅持,嚴雅才會在呂家至今都穩坐主母之位。

情比金堅,這個詞語曾經在呂夜心中也是不斷出現的,可呂夜不能不承認在看見嚴雅與時濤一同躺在床榻上,並且嚴雅沒有解釋,那一刻呂夜是有懷疑的。

嚴雅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呂夜是擔心的,可他最怕的還是嚴雅告訴他,真的出了事情,因為那是呂夜最不能接受的。

呂夜可以在商家爭奪時穩妥地處理,可以面對家人責難時順從自己的心意,到他真的無法承受嚴雅可能背叛他的結果。

呂夜一直聽著呂伏和那些喜歡嚼舌根人的話,句句傷的都是呂夜的心。

或許是毒粉已經遊走到了呂伏的神經脈絡,那種噬骨之痛打斷了呂伏的回憶,也將呂伏從那時一下拉回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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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細針的刑罰太過折磨,對於呂伏這種抱著一口氣不願就死的人而言,就是無盡的折磨。蒙面人一次又一次地執行著這樣慘烈的刑罰,看著呂伏在苦痛中掙扎,卻沒有半分的憐憫與同情。

從黑夜到黎明,呂伏都不曾妥協,而這刑罰也從細長的針刑換成了別的刑罰,可這呂伏的承受能力勝過了所有的受刑之人。

由於諸葛離冥用了一夜的時間卻一無所獲,最後吩咐著蒙面人,說道:“將這件衣裙公諸於世,我要家喻戶曉。”

諸葛離冥的話是殘忍的,因為這件衣裙代表著的是呂家的恥辱,以及嚴雅和呂夜是否會再次成為別人口口相傳的罪人,對呂伏而言,勝過千刀萬剮之刑。

只有呂伏自己知道,他用了多久才走出這呂家慘案的事實,又是用了多久才能做回一個正常人,不會因為別人提到一個“呂”字而慌亂逃跑或是找人尋仇。

呂伏在聽到諸葛離冥的話,聲音很虛弱無力,但還是說著:“你……敢……!”

這明明是怒斥的聲音,卻偏偏說得這樣諷刺,別說沒了氣勢,連該有的聲調都沒有了,這音色更像是可憐的乞求,而不是質問或是別的。

“是,皇上,屬下一定辦妥。”蒙面人的聲音裡都是恭順和聽命。

而蒙面人爽快的答應似是告訴著呂伏,他改變不了諸葛離冥的決定,一如他當年阻止不了呂家的慘案一樣。

當年的呂伏並非孩童,而是一個有思想有力氣的成年男子,可偏偏只能親眼目睹父母被人設計害死,並且連帶呂家數百口都命喪黃泉。

雖然呂伏是逃脫了,但他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根本無法入睡,而且心神皆企隨,形同廢人。

這一切的一切固然有呂家遭人嫉恨,呂家內宅不寧的原因,但卻也有著人云亦云所帶來的壓力,而這其中的物證就是這件破碎的衣裙。

青綠色,本是清新自然的色彩,卻因為鮮血的沾染而變得那樣特殊。

這上面的血,呂伏知道是他母親的,也就是那個一生善良,從未害過人的嚴雅的。

諸葛離冥說完後,就走了出去,去了寢宮換衣服準備上朝。

蒙面人在諸葛離冥走後,自己也離開了,臨走前,熄滅了屋子裡的燈火,徒留呂伏一人在漆黑的屋中,自己便去完成諸葛離冥的吩咐了。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樣炙熱,照進了尹紹月的晨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