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為什麼哭?”
魄冰一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兇猛模樣。
“別裝聾作啞,本尊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威脅恐嚇,向來是他的專利。
司甜疲憊的看著他,“只是被夢魘困住了……”
“夢到誰了?”魄冰黑著臉問。
她能如實回答麼?
當然不能。
魔尊小肚雞腸,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本尊不許你沉默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沉默。”
魄冰鷹隼的目光下,她只好硬著頭皮看著他,回答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能是誰啊?”
“這麼說,你是夢到本尊了?”
魄冰眯起了眼睛,盯著她突然笑了起來。
司甜心頭微微鬆口氣。
這人彆扭的性格,真是讓人喘不過氣來。
“本尊在夢裡,讓你哭了?”見她又發愣不回答,魄冰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司甜,回答本尊,本尊讓你哭了?”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
司甜覺得魄冰此刻看著簡直就是變態。
說的話做的動作,都讓人不寒而慄。
“不是,我沒有夢到你……”
這樣回答,總可以了吧。
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想知道什麼。
下巴突然被狠狠地捏住,他手上的力度變種。
司甜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拆下來。
疼的她伸手去推他。
“睡著本尊的床,卻敢去夢別人,還敢為別人掉眼淚,司甜,你膽子可真是大得很。”
司甜懵了。
這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魄冰突然欺身而上,粗暴的將她的雙手扣住舉到頭頂。
他霸道的啃咬著她的唇,看她疼的渾身抽搐,眼角的眼淚不斷往外湧出。
殘忍嗜血的笑道:“疼嗎?”
“你變態!”
“說,夢到了何人。”
雖然她沒有喊出羽哥哥這三個字,可魄冰還是感覺到了她這次夢的不同尋常。
他不曾一刻忘記過,那句充滿了訴求和所有寄託的羽哥哥從她嘴裡說出來時,他清晰的感受。
這個女人,心裡放著一個人,那個叫羽哥哥的人,是她視為比生命比一切還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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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夢到誰?這個世上,我還有誰?”司甜氣惱的狠狠地一拳頭錘在了魄冰的肩膀上。
“你就知道欺負我,把我囚在你身邊,這個那個不許就算了,你連做夢都要管,做夢是我能控制的嗎、再說,每個人心裡都有不願意提起的往事,你就沒有嗎?那些心痛的不願意回憶起的往事……你想起的時候,就不會想哭嗎?”
一股腦的把一腔委屈宣洩了出來。
魄冰眯起了眼睛,打量著她,試圖想分辨她這番話的真假。
卻被她狠狠地又一拳頭錘在了肩膀上。
“你!敢跟本尊動手!”
咬牙切齒,抬手想教訓她一頓,卻生生的掄起了拳頭沒有落下。
看她閉上了眼睛。
睫毛在顫抖,嘴唇抿的很緊。
“怕了?”
“我才不怕你。”她氣呼呼的別過頭去。
別的時候,能忍就忍了,可現在,她的心裡是真的很亂。
穹羽說的那些話她還沒消化,就被魄冰這麼逼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