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沒想到花神卻先一步開口道:“司甜妹妹吧?快進來,我們在玩遊戲呢。”
又是遊戲,司甜自從上次被辣椒水嚇到後,又被罰跪,對於遊戲二字,充滿了芥蒂。
“這次的遊戲非常有趣呢。”
花神樂此不疲的起身將她拉了進去。
“司甜妹妹,你看,是將眼睛上蒙著布條,然後用這跟針,冰在畫紙上畫到哪裡,這跟針就要扎在哪裡,不過司甜妹妹你放心,這針是我花界特別製造的,扎在身上就像被蜜蜂蟄了一下而已,不疼的。”
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司甜一陣莫名其妙,這花神,該不會是想讓自己被針扎吧?
要不要這麼變態了?
上次辣椒水,這次是針扎。
說她不是黑蓮花她都懷疑了。
可偏偏表面上滴水不漏。
一副妹妹長妹妹短的親熱樣。
“冰,若是可以的話,我們開始吧?”
魄冰沒有說話,花神拿著一塊布條,綁在了魄冰的眼睛上。
魄冰這才握住毛筆。
他的面前是一張已經畫好的人臉和肢體。
只要他的毛筆落下,點到哪裡,司甜就會被扎到哪裡。
司甜不禁毛骨悚然。
這遊戲,她能不能不玩?
“司甜妹妹,你別怕啊,我們只是玩個遊戲而已,不會疼的。”
花神又開始解釋著。
魄冰卻突然冷聲道:“做為奴,討好主子歡心,本就是為奴者該做的,若兒毋須給她解釋。”
這番話,這樣的體貼,對嘛,這才是魄冰對花神該有的樣子。
昨晚那樣的他,太不對勁了。
弄的她一陣心慌意亂,還好她沒當回事,不然真該誤會一場。
魄冰說完,毛筆便落下了。
那一點,落在了畫中人的手臂上。
花神一看,抿唇笑起來,“冰你被矇住眼睛還這麼利害,第一下就中了呢。”
花神笑著拿著針,看著司甜畏懼的模樣,她笑著對司甜道:“就一下,不疼的。”
不疼你被扎一下試試。司甜心裡煩躁極了。
mmp,若不是系統也掉了鏈子,她絕對不受這樣的屈辱。
“啊——”
當針沒入身體,司甜感覺自己差點沒疼暈過去。
這就是不疼?
“第一下需要適應,待會你適應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呢。”
花神的解釋並沒讓司甜心裡好受一些。
反倒是那被針扎過的位置好像在快速腐蝕著身體。
又痛又癢。
“冰,我們在來吧。”
魄冰這次下手沒那麼順利了,似乎在猶豫。
“冰,快點嘛,剛才你手可很準呢。”
許是剛才司甜那一聲叫的太犀利,魄冰這一次遲遲沒畫下去,到是花神有些急了。
就在花神準備在開口來勸說,魄冰突然扔下毛筆,一手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睜開眼睛,剛要說話,卻見司甜面色發青嘴唇發紫,整個人直直的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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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魄冰的聲音,帶著一絲緊繃。
說話間人已經將司甜從地上抱起,用手去探知她的身體。
花神驚訝的看著司甜,“我,我不知道啊,那針是花界密封體內提取的,只是玩具而已……她怎麼會暈過去呢,或許是她沒有法力,所以才會,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