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隨後趕來,丫鬟便匆匆來報:“王爺到了!”
來的正好。瀟琴瑟帶著一腔怒火衝了出去,歡顏緊隨其後,生怕她會做了什麼衝動的事情。
但是當她們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卻看到了驚人一幕,只見趙恆單膝跪在地上,手握荊條,似乎在負荊請罪。
瀟琴瑟一下子愣住了,環視院子周遭,還有許多下人在看著他們,眼裡還帶著不可思議。
這時,她只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快起來,別丟人。”她小聲嘟囔著,給他遞了個眼神,暗示他快點起身。
趙恆眼底藏了一抹笑,他手握荊條,雙手奉上給她,道:“請娘子饒恕,相公特此前來請罪!”
他的話一出,瀟琴瑟心裡的氣也慢慢消散,但是卻沒有就此原諒他,反而問道:“那你可知你犯的是什麼罪,那些錯呢?說來聽聽。”
她要看看他這是在真誠地請罪呢還是在敷衍她。
“我錯在不該將那些大臣之女安置在王府,更不應該沒有事先告知娘子。”他將自己的“罪”娓娓道來,而後又解釋道,“但請娘子相信,我並無二心。”
在這點上她完全是信任他的,畢竟如若他想要納妾,那麼完完全全可以趁她不在先斬後奏。
對於他真誠的態度,瀟琴瑟心裡很滿意,但是他都已經負荊請罪了,她也不好不給他下臺。
“那好吧,起來吧,我原諒你了。”她這樣說道,可是趙恆卻長跪不起,令她疑惑,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都叫你了起來了。”
甚至她都開始去拉他,院子裡這麼多人看著,他一個做王爺的,傳出去多不好啊。
但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都已經犯了如此大錯,還是需娘子用荊條來鞭策我,讓我記住今日之錯。”
他硬是要這般要求,瀟琴瑟露出為難的臉色,這可如何是好啊,若說要打他,她捨不得,打在他身痛在她心。
她遲遲未見行動,但歡顏機靈古怪,小跑上前,作勢打了幾下他,但兒童之力對趙恆來說算是無痛無癢。
她打完後,拍拍手說道:“好了,這就算打過了。”
瀟琴瑟倒是沒想過歡顏如此機智,她對還跪在地上的他道:“打過了,還不趕快起來?”
她嘴角有一絲笑意,被趙恆捕抓道,他連忙起身,“負荊請罪”便算是過去了。
到了午時,一家人便圍坐在餐桌前,這是他們團聚後的一餐,心裡的糾葛都已消散。
在飯桌上,她忍不住問起:“對了,你這幾日都在忙些什麼呢?我可是好幾日都沒見過你了,你都沒來看我。”
她委屈巴巴,他可曾知道她在村莊一個人孤苦伶仃,幸而歡顏在身旁相伴,才讓她的日子裡有了些生活的氣息。
但趙恆並不是沒有去見過她,只是不敢見,整夜守在她的院子裡,把思念都掩藏了起來。
趙恆正想開口回答,可是歡顏卻找準機會,替他回答:“孃親,你可不知道,爹爹可是每日都來,只是沒有在你面前露過面罷了。”
她的話讓瀟琴瑟眼前一亮,沒想到趙恆如此念著她,甚至還日日來,可她都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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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些日子她的孤獨,她便開口道:“歡顏,你知道為何不告訴孃親,你可知道……”
說到最後她弱了聲音,在趙恆面前她還是害羞,畢竟那幾日的思念可不必他的少。
她臉上有兩朵暈紅,歡顏一看,邊打趣道:“孃親,你是不是害羞了啊?”然後俏皮地轉頭對趙恆道,“爹爹,你可得哄哄孃親了。”
她的古靈精怪惹得鬨堂大笑,順利化開了他們思念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