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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養蛇

慕言盯著二人背影,心中很是無語。

雖然在外人看來她慕言或許就是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之人。

人喜歡怎樣,你個外人呢還能管得著,這又不是能拿身份隨意壓人的事。

說什麼我是太子妃,你個氏族小姐就該聽我的訓導。

慕言跟媛媛的代溝還沒那麼深呢,人身自由**發展著呢。

慕言呢就只是覺得危險,萬一傷著呢。

現代社會裡確實有很多人在養些稀奇古怪的寵物,有大有小,也不見危險。

寵物和主人相處得一家親、畫面很是**美滿。可這是在古代,那可是劇毒的響尾蛇,不是拿無毒蛇能當兒戲。

就媛媛那小身板,咬上一口,不出一刻就嗝屁。

這裡醫術能有現代快嗎?就算蔣越醫術高超,能製作出血清解毒,那也不用拿小命來試醫學水平啊。

也是,慕言對這架空的古代拎不清,這古代也不是同一個時間線上的古代。

不然她還至於苦逼地靠著軒轅灝,早就發揮未卜先知的金手指,提前找好大腿來抱了

慕言只覺著媛媛年紀才十三歲,就算是調皮搗蛋比旁的女子活潑些,高不過不顧場合使些小性子。

偏偏呢,媛媛在正式的場合,毫不失卻儀態,行走的大家風範。

深以為能到上房拆瓦的地步的只會是前世的熊孩子。

現在接觸久了,她可算是知道了這些百家學派裡的女子,那完全是當男孩子養的,有學識有智慧的同時,身體心理素質還比大戶人家的閨秀皮實多了。

不過這也是好的,總比儒家對女子的限制好得多了。

慕言私心認為,說不定就應該讓這些學派發揚光大,各揚所長。

其實這些學派就是最原始的學校,不同的學科而已。

儒家偏偏在人類平等上要做個井底之蛙,成為一所拒絕女子入學的最高學府。

這點讓慕言很是不爽儒家,卻也暫時沒辦法。

儒家大佬非要這麼剛愎自用,她也不能觸控了鬍鬚,去惹惱了站太子一脈的助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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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的孔子有說過,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這一句話把女子地位貶低的同時,還打入文化的大牢,女子無才便是德,偏偏這些男人還端的是賤骨頭。

口口聲聲並不是實際,女人沒有文采會嫌棄成鄉野村婦,登不得大雅之堂,有才了小心眼的男人就自卑心起,自甘惱怒起來。

橫豎都是女人錯,女人的鍋。

古代商朝滅國了,非說什麼蘇妲己妖言惑眾,毀滅了商朝。

這大帽子扣的,那來那麼容易的毀滅國家,明明就是自作自受,上天的見證,歷史的必然。

也不想想男人還是從女人肚子裡十月懷胎,呱呱墜地的,忘本忘的一塌糊塗。

歷史上出名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有學識有膽量有才華的,非要男女懸殊,寸寸分明。

古代到現代,女子地位的提升,靠的是知識的普及,醫學的進步,生產力的發展。

在古代社會,平均壽命有個五十歲數值打平,而現代在知識、醫學、生產力的均衡下,壽命平均七八十歲,長命百歲不是啥稀奇事。

人生的長久,才影響更多的發展。女人的時間才不會全部拘泥於孩子、家庭,有了精神的追求。

古代就別想那麼多了,有朝一日,她慕言有了絕對的地位與權勢了,定是要為廣大女性謀求福利。

不同慕言想得深沉,李逸文作為一個武將,藝高人膽大,才不會覺得一條毒蛇有何危險,連條蛇都能危及自身性命,就妄為兵家的弟子。

所以他才很是平靜地看著周蘭清到處跑,受傷心裡是會捨不得、憐惜佳人,可不會將女人寵得無法無天,嬌弱易折的。

要知道,李逸文欣賞的是一個能獨立有個人思想的女人。

‘以色待他人,能得幾時好。’這點自知之明,聰明的女人都心裡有數著呢。

寵女人是男人對女人一時的興起,要讓男人一輩子都寵幸自己,除開迎合男人的趣味外,還得有自己的勢力與地位,那才是不會被後人所動輒的根本。

一個位子,不是非你不可的時候,那就是該韜光養晦的蟄伏時機。

周蘭清知道李逸文喜歡自己,但也曉得喜歡這心思,是會隨時間的流逝,兩人的耳畔廝磨所消耗。

百變才是折服男人的手段,以周蘭清的心氣,不是真喜歡李逸文,她才不甘成為爭奪男人的心的女人。

這邊,媛媛跟著身著青衫的蔣越,去了他的移動藥房馬車。

蔣越就聽小丫頭在後面,阿越、阿越地輕聲喚著。

回過頭來,站得規規矩矩,輕嘆一聲,“我知道了,蛇先放我這裡,處理好了再拿給你做寵物。”

媛媛一聲歡呼跳起,要不是蔣越手上還捏著蛇的七寸呢,她都要跳去抱住蔣越。

“我要給它取個名字,叫小月,不行,它是條蛇。我剛才聽慕言姐姐說這是一條響尾蛇,蛇尾巴確實挺獨特,那就叫小尾巴了。阿越,你可要把小尾巴治得活蹦亂跳,那樣我才好帶出去嚇唬人。”媛媛就跟只晨起的雀鳥一般,樂呵呵地對著蔣越絮叨。

“你敢拿嗎?”蔣越這一句話就把興奮的媛媛給打擊了。

“就是因為害怕,我更得養了,那能因為懼怕就不面對。”媛媛她就是害怕蛇,才想養著來克服心理恐懼。

蔣越對她以毒攻毒的方法不發表意見,看著她那自覺有理的驕縱樣兒,他心裡就想任由著她高興。

這以毒攻毒嘛,都有著引發事物的兩面性,全看當事人是怎麼操作的了。

慕言雖然知道蔣越那家夥不會對媛媛的行為有什麼批判,因為媛媛的膽大就有蔣越出力嬌慣著才有的原因。

媛媛小的時候就是要死不活的狀態,墨家的老爺子自然也就更慣著她些,以至於墨家大族出身的嫡長小姐,活得比其它氏族之女任性。

可畢竟是大家族,惹人議論的事,是不會任由媛媛去幹的,養蛇?不可能的,墨老爺子非一柺杖當場打死無辜的蛇。

到了蔣越的藥廬治病,那小脾氣是越發的順暢了。

令慕言沒想到的是他一個懸壺濟世的大夫這麼沒底線,還會縱容小姑娘養一毒物。

事實上,蔣越可不就願意慣著媛媛一人,沒出兩天就把蛇上的大包給治好消腫了。

看著爬來爬去的冷血動物,慕言只道一句幸好蔣越細心知道威脅,還知道把蛇的毒液給抽出來。

蔣越大夫的傲嬌,親近的人都有所體會,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多說什麼他拿蛇毒來有用,全當抵去了醫藥費。

蔣大夫啊,你對媛媛的私心,那是眾所皆知了好吧。

互相喜歡想撒狗糧什麼的,除開八卦看**的慕言自覺吃了一把外,其他古代人都沒多想的。

都知道蔣越的診金是什麼價格,別說是毒液,就算是整條蛇都不夠他的出面費用。

慕言也不知道蔣越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把蛇牙給磨平了,看得咬人血肉的慾望都沒得,使得這條蛇以後只能吃那柔軟的食物,徹底變成了小姑娘的玩物。

一條傷害不了人的毒蛇,早已是失去毒蛇的名頭了,現在就是一條長至一米,名喚‘小尾巴’的寵物蛇。

可惜的是,蛇的長度力氣都還在,不是隨便可以小瞧了的。

不知道算不算是福氣,小尾巴自從被家養之後,那纖細的身姿就拋蛇而去,橫向發展開來,那是不忍直視的膘肥。

以至於慕言從剛開始的避之甚遠,到後來看下酒菜一般的眼神,換成小尾巴蹣跚著肚子躲著她。

慕言對這種滑溜溜的爬蟲類,深感不愛,能離她有多遠就多遠吧。

只要媛媛帶著這條小尾巴蛇,慕言就絕對不湊近上前。

所以到後面,媛媛克服了對蛇的恐懼,帶著蛇準備嚇唬眾人的時候。

她發現只有慕言這麼一個樂子可供她逗的,惡趣味地去嚇唬了幾次,她就被軒轅灝給威脅了。

別看軒轅灝比她媛媛還要病秧子,可人家是身居太子之位弄權之人,不讓嚇慕言那就不嚇唄。

沒能惹事的媛媛,只能帶著蛇去嚇唬些普通人,連續嚇到幾個路人後,媛媛和小尾巴蛇被提溜著一同感受了仰慕之人,李逸文那略帶‘溫柔’的教育。

“無傷大雅的玩笑可以有,不能牽涉無辜的人,汝可懂?!”李逸文那張迷惑眾生的臉,是顏笑盈盈地瞧著媛媛。

可惜了媛媛抱著響尾蛇,她縮成一團是瑟瑟發抖,已經感覺不到人間的愛了。

因為,注視李逸文的重點不是帶有蠱惑性的臉,而是他手中拿著的寒光凜凜的寶劍,正上下不停緩緩有節奏地比劃。

他是在明顯地威脅人,李逸文在媛媛眼裡就是大英雄的形象,他的威嚇比太子軒轅灝有力度的多。

媛媛完全不同於面對蔣越一般,面對李逸文認真地像個乖寶寶,嚴肅著小臉保證不敢有下一次。

私下裡被蔣越順毛之後,媛媛才恢復往日的活潑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