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吧!”出乎上官茹意料的上官煙很痛快的答應了上官茹的要求。
“算你識相。”說著對一旁的連珠說道:“找件披風給她身上的傷遮掩一下。”
“是,小姐。”
連珠剛剛將披風披在上官煙的身上,南宮揚和身後的一眾人便進來了,其中還有香默緣。
“見過三王爺。”見南宮揚一進來,上官茹和身後的幾個下人立馬行禮。
南宮揚並沒有理睬上官茹等一眾人,他在進屋的第一時間就在尋找這上官煙,過了一會兒在最後的位置看見了上官煙。
南宮揚看見上官煙站在最後面,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上面還翻著一些乾乾的小皮,她的身上還披著一件披風。
南宮揚並沒有對眾人說什麼,而是徑直來到了上官煙的面前問道:“怎麼樣了?看你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
上官茹一見南宮揚一來就直接忽略了自己,反而去問上官煙,上官茹怕上官煙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來,於是在上官煙還沒有開口之前便走過去對南宮揚說道:“臣女聽說王爺此次前來是有事要找臣女,不知王爺有什麼事要和臣女說。”
南宮揚對於上官茹說的話並沒有理睬,而是對著上官煙再次問道:“還好嗎?”
上官煙見南宮揚為了自己不顧皇上的旨意前來解救自己,心裡多少有些許的感動,但是由於身上的傷和之前站的時間有點久了,剛想開口說個什麼,卻支撐不住身體向著南宮揚的身上倒去了。
南宮揚一見上官煙站不住的倒了下來,心裡一驚,立即伸手去接住,但是卻在接住上官煙身體的那一刻聽見了上官煙因疼痛而發出的聲音:“嘶,好疼。”
南宮揚聽上官煙這麼說,立刻覺得不對勁,加上之前看她的臉色不好,更是覺得上官煙的身上應該是有傷。
南宮揚在接住上官煙之後,輕輕的掀開上官煙披在身上的披風,入眼的便是上官煙身上大大小小的被鞭子鞭打的傷口。
“這是怎麼會事。”南宮揚一見上官煙身上的傷,立刻大聲的問道。
上官茹被此刻南宮揚身上煙散發的怒氣給嚇著了,但還是大著膽子對南宮揚說道:“王爺,著姐姐是與府上的一樁命案有關,所以才被帶到這裡來詢問一下情況而且。”
“詢問一下情況,有必要把身上弄得到處是傷嗎?”南宮揚一聽上官茹的話,便止不住怒氣的說道。
經過南宮揚這一聲怒吼的話語,上官茹是不敢再說話了。
南宮揚看著上官煙問道說:“告訴本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放心,有本王給你做主,你什麼都不用怕。”
上官煙看著南宮揚用自己虛弱的語氣說道:“這府上出了一樁命案,她們說寰春是最後見過死者的人,所以就將寰春帶過去問話了,
第二天我也以她們所說的有嫌疑,而被她們帶到了這裡,她們非要我承認自己殺了死去的花花,可是我並沒有,於是她們就對我用了刑。”
上官煙的前半段話是故意說給上官茹和香默緣她們聽的,畢竟南宮揚已經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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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待上官煙見自己所遭受到的事情給南宮揚說了之後,南宮揚便再次問道。
上官煙見此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畢竟她又不是聖人,對上官茹的所作所為她是無法不恨的,於是在南宮揚再次問她之後,她便把上官茹如何鞭打她和對她說得狠話,和威脅的話都給添油加醋的一堆亂說。
上官茹見上官煙不僅不聽自己的話不對南宮揚說這些,反而在自己所做所說的事情上更是誇大其詞的亂說,此時的她真是恨不得上去抽上官煙兩巴掌,但想著南宮揚還在這裡,硬是給忍了下來。
再看現在南宮揚的表情,越往下聽上官煙的話,這臉色就變得越可怕。
上官茹知道要是再讓上官煙這麼說下去,那南宮揚豈不是更生氣,雖然說她確實是對上官煙動了粗,也放了狠話,但是並沒有上官煙說的那般嚴重。
上官茹連忙對南宮揚解釋道:“三王爺,臣女冤枉,臣女根本就沒有那樣對上官煙,她是故意這樣說得。”
“故意的?你的意思是上官煙身上的傷是她自己弄出來了陷害你的嗎?”南宮揚生氣的說道。
“王爺這……”
“你給本王閉嘴,你真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上官茹一見南宮揚如此的生氣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南宮揚出生打斷了。
上官茹被南宮揚打斷了要說的話,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除了心驚,香默緣見上官茹如此的吃虧,便想上前為自己的女兒說幾句話。
但南宮揚已經知道了香默緣要做什麼,於是在香默緣還沒有說話之前便對其說道:“你什麼也別說,本王知道你要說什麼。”
南宮揚對香默緣說了之後便對上官茹說道:“你給本王滾出去,本王現在不想看見你。”
香默緣見南宮揚如此對待上官茹,瞬間顧不得其他的對南宮揚說道:“王爺,我們這樣也只是為了儘快查清楚花花的死亡真相而已,並不是刻意的要針對上官煙的。”
“真相?你們既然要查真相,要審問上官煙和寰春,那麼你們就把她們有嫌疑的證據給本王拿出來。”
“王爺,我們還在查……”
“那就是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你們就沒有權利關人,並對她們進行用刑,還有本王不想把有些話說第二遍,滾出去。”
上官茹見南宮揚是真的一心要護著上官煙,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他都不會聽的,再在這裡呆下去,反而會引起南宮揚更多的不滿,於是便憤憤不平的出去了,在走之前上官茹還不忘朝上官煙狠狠的瞪了一眼。
南宮揚見上官茹出去以後,便有對著香默緣訓斥道:“你一天是怎麼當娘的,不好好的教自己的女兒如何做人,反而把她往不好的方向去教育,心狠手辣,陷害自己的長姐,上官茹會變成今天這樣,你這當娘的費了不少的心思吧!”
“是王爺,這一切都是臣婦的錯,是臣婦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兒,還望王爺息怒。”香默緣縱使是千般萬般的不樂意,可是南宮揚所說的這些,她現在都不能還嘴,只能應下來。
南宮揚教訓了上官茹和香默緣之後,便抱著上官煙出了上官府,打算帶到自己的府裡去給她療傷。
“王爺,春兒她還在……”期間上官煙想起了還有寰春被關這,便對南宮揚提起寰春,想讓他救救寰春。
“你放心,本王已經讓人去救她了,等你回去就會看見她的,香默緣和上官茹現在不敢再對她出手了。”在上官煙的話還沒有說完前,南宮揚便已經知道了她要說什麼,於是打住上官煙的話對其說道。
上官煙一聽扯起一抹微笑對南宮揚說道:“謝謝你王爺。”
“好了,別說那麼多話了。”南宮揚對上官煙說道。
南宮揚抱著上官煙回到了府裡,立馬就讓人去找大夫過來為上官煙療傷,卻被上官煙阻止了:“不用,你叫人打兩盆水,在叫一個丫鬟過來就好,這點傷我自己還可以解決。”
南宮揚想著上官煙的醫術本就不差,這點傷確實難不了她,於是便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事叫本王,本王就在外面。”
看上官煙對她點了點頭,南宮揚才起身出去了,房間裡面就留了兩個丫鬟。
上官煙讓留下的丫鬟給她擦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便拿出一小瓶的藥粉,讓她們散在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
而在外面等著的南宮揚才呆了沒多久,便見南宮珺急匆匆的趕來了。
“三哥,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出府了,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了,到時還不得又要生氣了,你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到底是什麼事,讓三哥你不得不出府。”南宮珺一聽說南宮揚違背了皇上的旨意出了府,便急忙的趕了過來。
南宮珺問了之後見南宮揚並不說話,這可給他急得,於是便問一邊站著的斬風說道:“斬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斬風見南宮珺問起了自己,知道南宮揚也是不會說的,於是斬風便把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給南宮珺說了。
“三哥,五弟知道你對那個上官煙有不一樣的感情,但是五弟沒有想到你居然為了上官煙可以不顧父皇的旨意,看來還是五弟低谷了三哥你對她的感情。”南宮珺在一邊嘆氣的對南宮揚說道。
而此時,南宮揚後面的房門已經開啟了,走出來兩個丫鬟對南宮揚說道:“王爺,好了。”
待上官煙剛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那些,南宮揚就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跟在後面的南宮珺。
“怎麼樣?好多了嗎?”一進來南宮揚便問道上官煙道。
還沒等上官煙剛對南宮揚什麼,一旁的南宮珺便開口說道:“嘖嘖嘖,本王看三哥如此看重於你,這次為了救你連父皇的禁令都敢違抗,不如你就以身相許,嫁於本王三哥得了。”
南宮珺這話一出,南宮揚和上官煙兩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南宮珺開始便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