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不是柳茯苓也是一個他們的棋子呢？
柳茯苓頭嗡嗡的疼，暫時都說不出話來，柳茯苓只能眼淚汪汪的盯著盧林生，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柳茯苓哭得梨花帶雨，柳茯苓怕莊生曉夢迷蝴蝶，柳茯苓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關鍵時刻，腦子不好用。越複雜越龐大越沒辦法驗算的事情，柳茯苓越想要去瞭解，去解開。
“我，以前是不是叫柳指柔？”柳茯苓睜著大大的眼睛，眼淚就那麼不斷地留下來，柳茯苓知道燈光給自己罩了一層暖暖的顏色，可是並不能照到柳茯苓內心的冰冷的無知與惶恐。
柳茯苓知道，話不能說明白了，委婉一點，比單槍直入要好很多。
“柳茯苓，我對你說什麼，你是不是都能聽到？”盧林生說。
“我做夢了，夢到我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我還不會說話，你來看我，那時候你叫我‘柳指柔’。我那時候看著你不說話。是不是回到小時候，所有人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柳茯苓不能直白的說自己可能是真的聽到了。
“恩，是，你長大了，夢境可以到記憶深處了。”盧林生想了想說。他的眼睛還是要隱藏什麼，柳茯苓看出來了。
柳茯苓笑了，抹了抹眼淚，然後對盧林生說：“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我要救齊魯羽，因為他對柳茯我苓有恩。可是這不是我不能知道真相的理由。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柳茯苓我想知道事情的因果，我不想當棋子。”
“你什麼時候開始想那麼多事情了？柳茯苓。”盧林生不再驚訝，他的眼睛變得冷漠，也不再有溫柔似水的樣子了。
這個樣子的盧林生讓柳茯苓覺得陌生，可是這個樣子就是柳茯苓進入公司後見到的樣子。
一夜之間長大，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柳茯苓的懷疑沒有問題，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千絲萬縷聯絡的，利益，因果，隱藏在柳茯苓不知道的地方，柳茯苓會被當成棋子，甚至是搶。
難道齊魯羽就簡單了麼？他難道沒有騙柳茯苓什麼嘛？他的深情和他的專一難道不是沒有目的的麼？他成為異魂人會不會也是他要走的一條路。
當柳茯苓看到盧林生那個陌生的眼神時，柳茯苓突然明白，柳茯苓並不是被什麼幕後黑手推著跳進一個又一個的萬丈深淵。而是被身邊的人，被不得已的環境拖到一個又一個的血粼粼的現實中。
他們面帶微笑，他們一個一個都是為了柳茯苓好，柳茯苓也會從消極變得積極，他們甚至不惜自爆，換取柳茯苓下一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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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結局是什麼呢？他們這麼對柳茯苓會不會是有目的的，可是沒有目的，他們為什麼還要對柳茯苓這麼不離不棄？
親情？友情？愛情？少扯淡，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說不定柳茯苓接下來認識的沒一個人，都是他們安排的人。說不定柳茯苓是他們茶餘飯後的消遣。說不定柳茯苓是他們未來的槍。
柳茯苓現在最缺的是分清是非的能力，柳茯苓淚流滿面的微笑，然後把他推了出去，一邊推一邊說：“對不起！我想安靜一下！”
“臨兵鬥者！陣列在前！隔音封門咒。”柳茯苓鎖了門，看到千秋索還在身邊，柳茯苓長舒一口氣，召喚千秋索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