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隨便找來的助理，陳飛。”西川給沈秦介紹自己帶來的男人：“現在比較流行身邊帶個人？”
陳飛滿頭黑線，幾年的辛苦成了隨便找來的助理。老闆能不能靠點譜？“你好。”
“你好。”沈秦和人握了手，等轉了身又偷偷和西川咬耳朵：“臨時僱人靠不靠譜啊？貴不貴？你早點說我也可以偽裝的，免費的！”
噗！嚴太陽揉著臉忍笑當做自己沒有聽見，西川也是忍俊不禁：“那下次我提前和你說，靠你了。”
“行，大家都說創業不容易，你要省著點花錢，不夠了一定要來和我說。”
“好！等吃飯的時候你就先替我負責笑？”
沈秦捏著自己的臉扯了下：“沒問題！”
……
飯局總是無聊的，沈秦記住了導演那張胖乎乎的臉，什麼負責笑啊，他只負責吃好不好！
而且完全沒有談生意啊，一桌人只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不過他好奇的不行，他沒想到西川所謂的生意是要拍電視劇啊？要出道了嗎？長得那麼好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好看，沈秦又藉著吃東西看了眼導演右手邊的那個年輕人，這個也好漂亮。
年輕人在晚飯後就禮貌的先走了，導演則是與西川一行轉攤喝茶：“吃完飯喝茶還真是不習慣。”
嚴太陽攬過沈秦：“我弟弟不會唱歌喝酒，下次我把他丟一旁，咱們再去做別的。”
導演笑起來，這兩人的確是很像兄弟沒錯了，都是大眼睛小圓臉：“還在讀書？”
“嗯，他在大學打球，聽說我們要拍棒球題材的電視劇，就一定鬧著要來看看。”
沈秦瞪眼，他什麼都不知道，才沒有鬧！
“打球的啊！”導演笑了笑：“剛剛那位小帥哥你們覺得怎麼樣？”
嚴太陽沒有回導演，反而問了沈秦：“你覺得怎麼樣？主角是一位在小聯盟打了十多年球而後退役回國的人。”
咦？“投手還是野手？”
“野手。”
沈秦想了想：“不合適。”
“那就不合適吧。”
導演愣了愣，就讓個孩子做決定了：“哪裡不合適？”
嚴太陽拍拍沈秦讓他說。
說起棒球沈秦向來是不緊張的：“太瘦了，手太大，小臂太細，脖子也太漂亮。還有大腿～不對。”
導演忍不住瞪眼：“不瘦一些，上鏡還能看嘛？”
“可他演的是球員，身型不說一定要怎麼樣，但至少要儘量的靠近些吧？球衣是寬鬆的，可小臂是露在外面，褲子也是能看出腿型，打了十多年還是這身材，也太不嚴謹了。”
導演樂了：“那你覺得什麼樣的身材標準？”
沈秦指了西川：“就他這樣的！”
西川的身材在幫球員中說很標準的野手身材，身高腿長，因著身體靈活，倒不顯得過分壯碩，穿著衣服倒是也能勉強說是個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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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想演的話當然沒問題。”
秦先生？沈秦看著西川，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秦先生了？
“取個姓氏，不知道叫什麼，就拿你的用了。”西川咬完耳朵笑著轉向導演說：“我就算了，我回來說想多見幾個，人都想著一飛沖天，我也是，自然想把第一部弄成功，打球的人，尤其是在美國打了十多年，身材上的確需要很嚴格的要求。”
導演有些無奈：“那我很難向人交代啊！”
圈子裡是個什麼具體的套路西川不知道，嚴太陽也是個菜鳥。但他並不用遵守這些：“馬上會有個真人秀，可以問問那個小帥哥有沒有時間？”
“鍛鍊一段時間，透過比賽決出合適的演員？這個設定好像蠻有趣的，導演有興趣嗎？”
導演有些無奈：“我這會兒都不能算是個專業導演了，一個完全不懂棒球的導演？也就個半吊子，你們找的人什麼時候來見我？不然什麼都沒法拍。”
“真人秀，所以邀請你去看。我們會安排很多平時跟職業的攝影一起，希望能給你寫幫助。”嚴太陽說著去揉沈秦的頭髮：“再找些頂尖的球員們給與指導。”
“我和西川的意思一樣，既然要拍了肯定要方方面面都要專業的拍。能成功當然是最好的，不成功也就當玩票失敗了。”
沈秦好緊張，嚴太陽財大氣粗不怕，西川卻是不行的，賠光了怎麼辦啊！
“秦秦擔心的話到時候多過來幫忙？你最專業了。很大機率就在CCBL邊上。”
“我能做什麼的話都沒問題的，你們不要浪費錢請很多人了。”
導演無語，投資人弟弟的弟弟是個傻白甜？
“乖了，可惜你現在是個學生不能賺錢，偶爾過來竄竄就行。”
導演是真的憂心：“就當做偶像劇來拍會比較好，無論是從我們的角度還是觀眾的角度，棒球在中國實在是沒有什麼受眾，你拍的再專業，別人看不懂也沒用，他們才不會管球員的手臂線條是不是漂亮。臉！重要的是臉！”
“不賺錢也沒關係！”一直沒說話的西川拍了板：“這部劇只是一個開端，我們要做的是開啟，僅此而已。”
導演沒話說了：“明天見了人再說吧。
”
沈秦是真的急，好不容易等到散場了就忍不住拉了西川問了：“怎麼能夠不賺錢呢，你全部錢都在這裡了啊，你不要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導演比你懂這些。”
西川想笑又無語：“哪裡能夠把所有的錢都投進去，而且這件事太重要了，我們要讓國內的孩子們知道棒球！瞭解棒球！喜歡上棒球！我之前說了，這只是一個開端。”
知道！瞭解！喜歡！沈秦驚訝的不行，西、西川在做這些事情！“為、為什麼！”
“大概是為了開啟市場賺錢？當然，我希望能夠讓更多的窮苦孩子將來能夠過上好日子，學到一技之長，中國太大了，有那麼多的人，其中會有多少的天才？我們能做到的有限，可他們能做到的太多了！”
沈秦說不出話來了，這件事情太大、也太偉大！
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年輕人實在是很疑惑，這麼年輕的人啊，怎麼會有這些想法並付諸於實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