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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離我遠遠的

韓雄乾脆說:“因為我喜歡你呀。”

白梅冷笑地說:“你喜歡我嗎?不是吧,大少爺,你明明在玩弄我的,哼,卻要說得這麼的冠冕堂皇,幸好我有一個認知,那就是男人對女人說的話是最不可信了,尤其呢,是他說愛你,說喜歡你之類的,那是騙死人也不用償命的啦,所以你還是收回這個伎倆,我不受你糊弄的,不過,我爸媽卻很單純,你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毫不懷疑的,如果你認為他們好哄就要玩弄他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信你就試試看吧。”

韓雄吐舌頭,笑說:“好厲害,我好害怕呀,你就別嚇唬我了,好嗎?”

白母從廚房裡出來,向韓雄問:“飯做好了,你在這裡吃吧。”

白梅叫:“哎呀,媽,人家一個大少爺的,那能吃咱們的粗茶淡飯呢,瞎扯。”

韓雄說:“我有事就走了。”對白梅笑笑,向門走去。

白父母去送韓雄到門口,想到白梅,就看左右,看到白梅向臥室走去,白母就叫住她:“哎,人家要走了,你還不快送送,你這孩子,真是什麼都沒個心,這怎麼行呢,真是的。”見白梅還不過來,就過去把她拉過來推向韓雄。

白梅被母親推得向前踉蹌得站不住,韓雄上前扶住了她,笑著說:“你小心點好嗎?走都走不穩,我還是拉上你走吧。”

韓雄拉上白梅出房,白梅的手掙扎不脫,就被韓雄強行拉著下了樓,來到大院子裡站住。

白梅甩開韓雄的手,厲聲疾色地說:“周玉很喜歡你,你應該也很喜歡她的,你和她門當戶對的,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你實在是不該當著她的面來說我是你的夢中情人,你這樣是破壞我們姐妹的感情了,讓她有理由變本加厲地對我了,你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不該有的災難。”

韓雄生氣地說:“我偏不喜歡周玉,偏要給你一個災難,偏要搞破壞,本來呢,我還不知道你怕什麼,現在既然知道你怕什麼,那我就給你來什麼,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對不起,小姐,你是躲不掉我這個災難的,遇到我算你活該。”他憤憤地跑向他的車,幽怨地看了白梅一眼,嘆了一口氣,鑽進轎車裡,開車走了。

白梅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地發呆了半天。

韓雄心情煩悶地在街道上開著車,來到一個舞廳門前停下,下車進了舞廳裡。

十幾個年輕人看到韓雄,都從四面八方地圍過來,恭敬地低頭叫:“老大好。”

韓雄點頭走開,眾位年輕人散開。

韓雄走向吧檯坐下,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酒,唉聲嘆氣,一臉苦悶地喝著。

一位年輕的帥哥看到韓雄的苦悶,走過去拍他的肩膀說:“我的老大呀,你什麼時候就成了這副德行了,難道你年紀輕輕的也要學一個糟老頭嗎?”

韓雄苦笑了一下說:“怎麼?你也看出來了?哎,方冬,都是哪個女生呀,搞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七上八下的。”他雖然很苦悶,但卻非常的柔情蜜意。

方冬滿臉驚訝地看著韓雄地說:“啊,女生?是哪個女生呀?應該不會是玉珍吧?之前你對她可是連看都懶得看的了。”

韓雄忍俊不禁地笑說:“當然應該不會是她的,放心啦,兄弟,我既然把她推給你,我就不會對她感興趣的,玉珍是你的,你不用擔心吧。”

方冬說:“哎呀,我的老大,我看她對你那麼火熱,我就由不得懷疑我自己,是不是應該幫她得到你,而不是幫你去愛她。”

韓雄笑拍方冬說:“兄弟呀,你要這樣可就大錯特錯了,而且是錯得可笑,錯得不可原諒,你喜歡她,就應該不顧一切地去喜歡,應該得到她,應該抓住她的心,別讓她的心亂跑,就算我喜歡她,你也應該跟我搶,跟我爭,而不是讓給我,這樣是最沒意思得要命了,更何況是我根本不喜歡她的,你就更有必要幫我去愛她了,女生呀,總是喜歡這麼一廂情願,但總有讓她厭煩的時候,你別急著跟她不耐煩,你要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愛上你的,只要你纏著她不放,不顧一切地去愛她,知道嗎?兄弟。”

方冬笑說:“知道了,我的老大呀,那我就奇怪了,哪個讓你七上八下的女生到底是誰呢?長得怎麼樣?為什麼會讓我們這個年紀輕輕的老大去向糟老頭學習?老大,我請你說一說她吧,我非常想知道,好嗎?”

韓雄拍了拍方冬的肩膀,嘆著氣說:“我到是很想找個人說一說她的,就怕沒有人願意做我的聽眾,好兄弟,我告訴你吧,她長得非常美,一張白裡透紅的鵝蛋臉,雙眼皮的杏眼,柳葉般的眉,圓潤的俏鼻,櫻桃似的小嘴,苗條的身材,氣質非常的清純,神態有點迷離,她真的是非常會說話,能把死人說活,也能把活人說死,讓人高興得要命,也讓人生氣得要命,讓人琢磨不透,又讓人好想親近,而又是多麼遙不可及,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擁有,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可她竟然還是那麼的不屑一顧,這還真讓我不知所措呀。”

方冬驚訝地說:“老大呀,你認識她幾年了吧,怎麼以前就沒聽你起她呢。”

韓雄苦笑地說:“哎,我今天中午才認識她的,你當然沒聽我說起她,如果認識好幾年,你那能會不知道?”

方冬忍俊不禁地笑說:“才半天就能讓你這樣的說長道短了,這個女生實在是真實的要命,也太不虛偽了,不過,她是怎麼不屑一顧的呢?”

周大山在百葉公司裡把白父和白母叫來,在辦公室裡接見,由秘書把兩個被周圍那清雅又華麗的環境看得眼花繚亂的人引來,一見妹妹和妹夫周大山就從辦公桌前站起繞過來招呼。

見秘書出了辦公室的門,三人坐在沙發上。

周大山說:“白梅昨天晚上回去跟你們說什麼了嗎?”

白母說:“沒說什麼呀,大哥你也知道的,那孩子是從來就什麼都不肯跟我們說起的,我們問她也是問不出什麼的。”

周大山說:“沒說什麼?她沒說和韓雄之間的事嗎?”

白母說:“你說哪個小夥子呀,昨天晚上還送白梅回來呢,可是白梅看起來好象不是很喜歡他的,而且還很討厭他,可那小子對她倒殷勤倍至,這孩子真是的,人越大心就越難懂了,咳,這俗話說呀,是知女莫若母的,可我的這個女兒呢,是有心不讓我們理解她,好象我們理解了她就要害了她似的,這人心隔肚皮的,她不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

周大山聽了,沉思地說:“哦,這樣看來,那韓雄是非要白梅不可了,那妹子呀,聽哥跟你說,這韓雄是豪門公子,家中呢,是沒有兄弟姐妹的,所以父親的財產繼承是沒有人會跟他爭的,外甥女要能嫁給他,那真是一生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更連帶著咱們都沾光,照昨天哪個情形看,這韓雄是真喜歡白梅的,可我哪個外甥女呀,是真不開竅,所以呢,那只有看咱們的開導,幫他們一把。”

白父母面面相覷,白父對妻子點頭,白母看向周大山說:“大哥,你來做主吧,我們聽你的。”

周大山點頭說:“好吧,哦,外甥女現在到那裡去了。”

白母說:“去了你家啦,她說今天要還表妹禮服的。”

周大山跺腳地站起說:“哎呀,這孩子也真是的,不過是一件禮服而已嘛,也要她去還,去我家添亂且不說,最主要呢,是只怕她會受到傷害,你知道的,周玉喜歡韓雄,現在她正恨不得要把她表姐碎屍萬段呢。”

白母聽了,立刻站起,向門走去。

周大山連忙叫住白母:“喂,去那裡呀。”

白母回頭說:“去你家呀。”

周大山拉住白母:“咱們去了就更麻煩啦,她們兩個咱們要說誰都不好,不說也不好,還不如別去,反正有心如呢,沒事的,可是也得找個人過去看一看拉一拉才行,不然心如一個人是應付不了的,哦,對了,找他吧,這鈴本來就是他系的,還得要找他去解開才行的。”

白母聽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迷惑地說:“大哥,你說的他是誰呀。”

周大山笑而不答,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電話,把手機拿到耳上說:“喂,韓雄呀,我是周叔叔,昨天你跟白梅在一起的感覺怎麼樣呀,啊,感覺很好呀,那就好,今天白梅要在我家被她的表妹打你不會不管的吧,什麼?你現在馬上去救她呀,那很好呀,你快去吧。”

周大山拿下手機關掉,看向白母笑說:“年輕人的事讓年輕人解決吧。”

白母點頭說:“全聽大哥的了。”

白梅提著衣袋進了周大山的豪宅,冷眼相向的心如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她這個不速之客。

白梅不卑不地走到心如面前,把袋子提高一點說:“大舅媽,這是那件禮服,我洗乾淨了的。”

心如收回冷眼,不冷不熱地說:“哦,放這吧。”

白梅把袋子放在沙發上,就要走開。

這時,周玉下了樓,一見白梅就怒火中燒,憤恨地叫:“你這個狐狸精,裝什麼清純。”

白梅氣壞了,恨恨地叫:“我偏要裝清純,你要怎麼著了呢?”說著,轉身就走。

周玉走近白梅,抬起手掌就要打白梅。

白梅轉身捉上週玉的手。

心如過去拉開兩人,站在兩人中間,衝周玉叫:“行了,周玉,白梅是來還禮服的,不是來跟你打架的,別那麼不知好歹。”

周玉拿起禮服,憤恨地向廳門扔去,卻正好扔到要進門的韓雄臉上。

韓雄把禮服接著,放在沙發上,看向白梅笑說:“哎呀,我就知道我的夢中情人會在這裡受苦受難,所以呢,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英雄救美了,怎麼樣?夠意思吧,我的夢中情人,我們兩個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哦,阿姨,你好。”說著,就向心如點點頭。

心如勉強地點頭一笑。

周玉看著韓雄,此時的她能在任何人面前胡鬧,而惟獨在韓雄面前她是胡鬧不起來的,因為她要給這個男生好印象,所以,她忍住了。

還真的是知女莫若父呀,這周大山算準女兒此時不會在韓雄面前發瘋,才叫韓雄過來阻止這兩表姐妹之間的戰爭。

所以,周玉抱上禮服跑出了廳門。

白梅對著心如說“大舅媽,我走了。”

心如拍拍白梅的肩膀,點點頭。

白梅就向廳門走去。

韓雄見了,忙向心如說:“阿姨,我也要走了。”追上白梅。

韓雄跟著白梅來到大院,就看到周玉把禮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然後用打火機點著燒了,把白梅和韓雄看得一呆。

隨即白梅想到,周玉真正想要燒的,不是禮服,而是自己時,嚇得她渾身發抖,差點叫出來,趕緊用手把嘴捂上。

韓雄見白梅呆站著不走,就過去拉上她走。

白梅失魂落魄地被韓雄拉出周家大院,現在她的心神安定下來,用力甩開韓雄的手,向前跑去。

韓雄愣住了,隨即定神跑過去,追上白梅,拉上她的手跑。

白梅被韓雄拖著跑,想站也站不住,就叫:“哎,放開我呀。”

韓雄充耳不聞地拉著白梅跑。

白梅看看路人,就叫:“救命呀。”就有幾個陌生人看過來。

韓雄見了,就站住轉身面對白梅,哭喪著臉說:“哎呀,親愛的,你別離開我啊,要打要罵由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了呀。”

陌生人聽了,才放下心來,一個陌生人邊走邊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人,小姐,要珍惜呀,知道嗎?”

白梅苦著臉發呆地看著陌生人走遠,定神狠盯韓雄,韓雄衝她扮鬼臉,隨即拉著她的手慢步街頭。

兩人來到舞廳,方冬和十幾個年輕人圍過來恭敬地叫:“老大好。”

韓雄指著白梅對他們說:“這是白小姐,我的女朋友。”拉著白梅走開。

眾年輕人散開。

白梅滿臉詫異,張口結舌的不知所措。

韓雄拉白梅坐在櫃檯前,一個衣著性感的女生走來,貼上韓雄,韓雄推開她,打了她一個耳光,打得她一愣,方冬連忙過去把她拉開。

方冬說:“玉如喝醉了,不分東南西北的,我們都拿她沒辦法,多虧老大一個巴掌打醒了她。”

玉如抬頭,又怨又妒地看向白梅,

白梅看向玉如,不寒而慄地渾身一抖,她站起要走,卻被韓雄往自己的這邊一拉,就跌到在他的懷裡,被他順勢摟上了自己,掙扎不開。

韓雄說:“別動,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呀,要說佔便宜也是你佔,啊,抱著你的感覺真好呀,我呢,就獻出一點甜甜蜜蜜的擁抱吧,怎麼樣?我對你夠意思吧?”

白梅掙扎不脫,就只好象坐在一個沙發似的安靜下來了。

一個小弟過來說:“老大,楚奇他們來了。”

韓雄點頭,攤開手臂,白梅趕緊站起。

韓雄手指周圍說:“給我看好了,她要是跑了的話,我就拿你們是問。”

方冬過去說:“老大,交給我,你放心。”

韓雄點頭,帶領眾人向舞廳的一個角落走去,這個角落擺放了幾張桌椅,有十幾個人坐在那裡,一個人看到韓雄走來,就去提醒另一個人說:“老大,你看。”手指向韓雄。

韓雄找茬地說:“楚奇呀,想不到你還敢來啊。”

楚奇抬起頭來向韓雄看去,慢慢地站起,傲然地看著韓雄。

韓雄也不說話,抬手一掌,打在楚奇臉上,楚奇也出了一拳,打在韓雄的肩膀上,其他的人也打起來。

白梅吃驚地看著這些人打來打去,玉珍在旁邊拿著一杯酒潑向白梅。

方冬見了,過去一擋,酒潑溼了他的後背,偏頭向玉珍厲聲斥責:“這是幹什麼?你瘋了嗎?如果你不想要老大怎麼你的話,那就快走吧。”

玉珍趕緊跑開了。

方冬看向白梅,看到幾滴酒在她的臉上,從自己衣袋裡拿了一張紙巾給她,她接過搽去臉上的幾滴酒水。

方冬笑說:“白小姐,我看得出來,我們老大很喜歡你的,他對女生從來就是退避三舍的,玉珍今天也是第一次那樣親近他的,玉珍之所以那樣是因為吃醋,白小姐不要怪老大。”

白梅搖頭,手指向打架的那邊問方冬:“為什麼會那樣?”

方冬說:“哦,你說那邊呀,好玩啊,白小姐不覺得那樣很酷,很刺激?”

白梅不屑地說:“哼,我覺得是噁心,你打我,我打你的,痛不痛呀?萬一被人打死了怎麼辦呀?要想死還不如自殺痛快,打來打去好好的十幾個人落下個殘疾或被警察關進監獄裡就好了嗎?”

方冬說:“沒那麼嚴重吧,白小姐。”

白梅說:“是嗎?”起身要走。

方冬連忙過去攔住白梅說:“白小姐,老大交代過我的,不能讓你走,請你別難為我,好嗎?”

白梅看著方冬點頭嘆氣地說:“好吧。”就又坐回去。

就在白梅要坐下時,韓雄和楚奇打到這邊櫃檯前了,楚奇把手掌一伸,正好是白梅的位置,韓雄看在眼裡,連忙過去撲在白梅身上,楚奇的手掌就打在了韓雄的後背,韓雄大聲痛叫了一下。

方冬過去和楚奇打起來,韓雄拉上白梅跑出舞廳,強忍著痛地在大街上狂奔。

來到一家大酒店,叫花仙酒店,韓雄拉著白梅在服務先生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客房,服務先生走後,韓雄放開白梅,疼痛地一手撐著牆,一手拿鑰匙插門上的鎖孔,白梅過去把手放在韓雄手上,韓雄心中一動,看向白梅,白梅給了他一個問訊的神色,他的手在鑰匙上離開,讓白梅把門開啟。

白梅開了門,扶著心醉神迷的韓雄進屋坐在床上,看著他問:“很疼嗎?”

韓雄硬生生地點頭,好象有人強按他的頭似的。

白梅看著他又問:“那你介意女生看你的背嗎?”

韓雄慢慢地搖頭,他巴不得這樣呢,連忙解開上衣脫光。

白梅去看韓雄的背,那裡有一塊很大的黑青,伸手去摸,韓雄就痛得動了一下,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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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韓雄面對著白梅現在這樣對待自己,實在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可是他不想隨便地在身體上去對待這個女生,又不想抗拒白梅的好意,只好強壓住自己的那份心猿意馬,去享受這甜蜜的情動。

而白梅雖然對韓雄很不屑,但他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不管怎麼樣也要照顧他一下才行,不然就會良心不安的。

白梅離開床,向通外的門走去。

韓雄忍著疼痛,過去拉住白梅,哀求似的說:“你別離開我,好嗎?”

白梅笑了笑說:“我只是去給你買點藥,你放心,今天我不會離開你的,除非是你叫我離開,我就離開。”

韓雄笑說:“藥不用買了,這裡有的是,我經常來這裡住的,所以這個房間裡是有我的東西,只要你今天能在這裡陪我一個下午就行了。”說著,從床頭櫃裡拿了一管藥出來,遞向白梅說:“我經常受了傷就來這裡處理的,所以這裡才有我的藥,你不用覺得奇怪。”

白梅接上,和韓雄坐下,有點無奈地笑說:“看來我是想找藉口離開你一下透透氣都不行了的,好吧,我就不離開這裡了,來,把背對向我。”

韓雄笑了笑,轉身背向著白梅,讓她給自己擦藥。

白梅把藥擦在韓雄的背上,韓雄被藥弄痛得動了一下,白梅就嚇了一跳,然後就更小心翼翼的了。

白梅擦完藥,把衣服給韓雄披上。

韓雄轉過身來看白梅,打了一個哈欠說:“我累了,要在床上躺一會啦。”

白梅在韓雄轉身面對向自己時,看到衣服裡的男性裸體,心就動一下,身體上有了異樣感覺,再看到那個帥帥的樣子,不禁心猿意馬起來,當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心時,就羞得滿面通紅,連連搖頭。

當韓雄脫光衣服時,白梅一心只管看他的傷,現在才覺得心動了。

韓雄看出白梅的異樣,雙手過去扶上她的頭,說:“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的,幹什麼呀?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這韓雄也就是在逗弄白梅,其實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歪打正著。

白梅不置可否,沉默不語。

要想不讓人一眼看穿,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說話,因為一說話就被人看到真實的心意,語言其實很可怕,讓人想保密都不行。

韓雄不難為白梅了,他強抱上白梅倒在床上,白梅掙扎。

韓雄說:“別動,只要不脫衣服,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就這樣抱著你睡一會。”

白梅不動了,乖乖的躺在韓雄懷裡。

兩人睡著了,過了一陣,韓雄醒了,他支起身來,看正在睡的白梅,笑了。

白梅醒了,韓雄連忙把頭抬起,既而低頭看,裝著不知道對方醒了地問:“你醒了?”

白梅一驚,下意識地看自己的身上,看到還穿著衣服,就松了一口氣,看看床頭櫃上的時鐘,現在是下午四點,想了一下說:“我能不能回家學習呢?”

韓雄笑問:“幹什麼?”

白梅說:“考大學呀。”

韓雄說:“這樣呀,那好吧,走,去你家。”

韓雄把衣服扣好,和白梅下了床,離開酒店,來到白家,一進門就看到白家二老笑吟吟地站在門前,拉著韓雄親熱,韓雄笑看白梅,白梅則不高興地瞪韓雄一眼。

白母對韓雄笑說:“今天晚上在這裡吃個飯吧?”

韓雄點頭,笑看白梅。

白梅責怪地瞪了一下母親。

白母走進廚房,在門口向女兒叫:“哎,過來幫個忙。”

白梅進了廚房,站在母親身邊揀菜。

白母對女兒說:“人家想跟你交朋友,你怎麼還不願意呢?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呀,人人爭著搶著都還怕來不及呢,你倒好,把到手的寶你還要扔,哎呀,你別那麼傻行不行呀,啊。”

白梅不置可否,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沒完沒了的,所以她就只管埋頭挑菜。

母女倆挑完菜,白梅拿去要洗,白母攔住她說:“哎,放下吧,不用你了,你還是給我去陪陪人家吧。”

白梅走出廚房,正坐在沙發上和韓雄聊天的白父見女兒出來就走開,到廚房去幫妻子做飯。

白父邊切菜邊對妻子說韓雄:“人家對咱那丫頭真的是很喜歡得不得了啦,那丫頭那樣對他,他居然不介意,還想繼續下去,還要結婚,一生相愛呢。”

白母捂住嘴高興地叫:“啊,真好呀,是他說的嗎?”

白父說:“是他說的,不過那丫頭的反應也太遲鈍了,咱得教一教她才行。”

白母說:“就是呀,我剛才就說了她的,希望她能聽進去。”

客廳裡,韓雄看著對自己視而不見的白梅走過來,到身邊的寫字檯前的椅子上坐下學習,他就過去坐在寫字檯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放在寫字檯上的一部古龍的小說《武林外史》翻看一下,笑說:“這個書是你喜歡看的嗎?”

白梅不答,連眼皮都懶得抬地寫著算術。

韓雄仍舊笑說:“怪不得你的言行有點象男人,原來你是很喜歡看以男人為主的小說呀,你除了容貌、衣著、動作完全象個女人外,你的思想卻有一半是男人吧?不然言行怎麼會是哪個樣子呢?”

白梅聽了這話,就抬頭看向韓雄說:“所以呢,我勸你呀,最好還是別把我當你的夢中情人了,我既然喜歡看武俠小說,那我就喜歡打人,你跟我在一起是有危險的,你就離我遠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