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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會於心不安

楚奇乾脆回應韓雄說:“哎呀,我的爺爺,孫子來孝敬您老人家一下了,只是我們要換一個地方才行的呀,來,小的們,把這位爺爺給我抬到房裡去孝敬。”說完,幾個小弟就把韓雄推到一扇門裡。

這是一個廢棄了的破房子,讓流氓當成工作場所來用。

這韓雄被楚奇的手下扭進大院,直接向房間走去,進了房,把韓雄推倒在地上,楚奇過去踩上韓雄的頭,嘿嘿的笑說:“真的是很傷腦筋呀,我的爺爺,你讓孫子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您老人家了,如果粗暴地對待我的爺爺的話呢,就太沒意思了,我得動腦筋好好的想才行。”他把腳放下來走開,坐在小弟搬過來的椅子上,看著地上躺著的韓雄,沉思了半響,說:“先把你放在這裡,等過了一天看看,誰在為了看不到你著急地四處尋找,啊,爺爺,你說孫子對您老人家的好不好呢?害怕別人居心不良的讓您老人家吃虧,所以才要幫您老人家確定一下。”這還真叫滑稽,兩個人一樣的年齡,而楚奇卻要自稱“孫子”叫對方是爺爺,實在好笑。

韓雄的失蹤,第一個著急的人是他的夥伴方冬,方冬本來和韓雄相約好下午見面,可是左等右等卻遲遲不見他的蹤影,到了晚上就開始蒐羅他的訊息了。

方冬打電話給韓雄的父親韓遠,韓遠此時在回家的車上,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來電顯示螢幕,見上面是“方冬”,就把手機扔給身邊的秘書,生氣地把頭扭過去,秘書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連忙接上手機看,他就明白上司此時的心情了,按通電話,搖頭“嗯”了幾聲,拿下手機,把手機放到韓遠的口袋裡,說:“方冬說少爺找不見了,打手機也是關機的,就問我有沒有看到少爺。”

韓遠生氣地說:“那小子什麼時候讓你看到他了,一天到晚在外面惹是生非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去幫著他,也不叫他為家裡的人想一想,現在失蹤了,才想到家裡的人了,真是,唉,我的好兒子呀,就是叫那些狐朋狗友們教唆壞了,哼,哎,對了,回去別跟太太說這個,省得她擔心。”

秘書點頭,韓遠面沉似水,心裡卻是錐心般的痛。

秘書看了一眼韓遠,他是明白上司的心情,無論是誰都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是流氓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感嘆無奈了。

韓遠是心痛,方冬是心急如焚,這韓雄是從來不會對自己失約的,就算是要放自己鴿子,他也會打電話來告訴一聲的,不會就這麼不聲不響地失蹤的,雖然想到不好的念頭,但是仍然抱著一點希望等待第二天的來臨。

還真的是有人憂愁有人喜呢,當方冬這邊是愁雲密佈的時候,正是白梅那邊歡天喜地的時候,因為這天晚上周玉在自家豪宅裡向她敘起姐妹之情來了。

現在,周家豪宅的起居室裡坐了男主人的弟和妹,也就是周大山的弟弟周大樹,和白梅的母親,還有他的弟媳貴琴和白梅的父親、妻子心如,他們一個個都面沉似水,使得起居室裡的氣氛十分沉重,好像有一座山壓過來似的。

周大樹強硬地說:“我不同意,怎麼可以要求外甥女去喜歡一個她本來不想喜歡的男生呢?更何況侄女還喜歡著那個男生,叫她去搶表妹的男生實在不好,我們作為她們倆的最親的人,又是長輩,不能給她們做行為表率,就夠對不起她們的了,還要去扯她們倆的後腿嗎?總之我是絕對不同意,雖然外甥女是最服我的了,但是我卻不想幫你們去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白母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哎呀,我的好弟弟啊,看你說的哪兒去了呀,論親我還是她的母親呢,不比你一個舅舅更親她的嗎?你也知道的,那個男生是喜歡我們白梅的,不喜歡周玉,白梅只是不開竅的,我們就說一說她,教一教她怎麼做,我們這樣才是為她好的。”

周大山過去說:“是呀,難道只有你親外甥女,我們就不親她了嗎?周玉可是我的女兒呀,那韓雄不喜歡她,我們就不要勉強人家了,人家既然那麼喜歡白梅,白梅其實很喜歡人家的,只是她不懂而已,所以才需要我們來指導呢。”

心如站起來,有點生氣地對丈夫說:“哼,你的女兒,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她是你的女兒,你只有一個外甥女呢,你們在攝合韓雄和白梅的時候,你,作為父親,有沒有想過女兒,根本沒有,那又何必那麼假惺惺呢,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周大山,你還不如一個叔叔呢。”說完,她氣呼呼地瞪了丈夫一眼,不耐煩地推了一下身邊跟著她站起來白母,走向門去。

心如走到門口時,正好白梅要進門,兩人一打個照面,心如連忙抬起頭來走開。

白梅要叫舅媽也叫不出來了,等她消失在房門的關閉中時,沉悶的臉就又開朗起來了,進了門,跟長輩們打了個招呼,就坐在二舅和二舅媽中間親熱。

貴琴看了一眼白母和周大山,笑著對白梅說:“外甥女呀,舅媽問你哦,韓雄這個人怎麼樣呀?好不好呢?適合做你的男朋友嗎?你要說真話啊,不要怕,有你的二舅在呢。”

白梅凝重的說:“他呀,絕對不適合做我的男朋友,他應該是周玉的,不應該是我的呀,周玉喜歡他,我可不喜歡他,舅媽,別叫我接受他了,好嗎?”說著,她對著舅媽撒嬌,舅媽把她抱起來拍著。

白母說:“可是,女兒,你將來會後悔的,我不要你後悔,所以你現在別那麼任性好嗎?聽媽的話吧,接受韓雄,你就會有幸福的。”

白梅說:“媽,你的未卜先知實在太自欺欺人了,將來怎麼樣就讓我的將來去承擔吧,是後悔是幸福我都想去受,因為那是自由帶給我的,是我想要的。”

周大山說:“外甥女,你說你不喜歡韓雄,那你為什麼昨天晚上還要和他在一起呢,你說你媽是自欺欺人,那你呢?是不是更自欺欺人了嗎?外甥女,你喜不喜歡韓雄,對著大舅你不用否認,也不用承認,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喜歡韓雄,就去接受他吧,不用顧慮你表妹。”

白梅笑說:“大舅,我表妹現在就跟韓雄在一起了,你叫我怎麼接受韓雄呀?”

這個話一出,在場的長輩們都目瞪口呆了,他們都無話可說了,就都閉上了嘴。

這時,門外一聲叫:“我的表姐呢。”隨著這一叫,周玉進了起居室,她看起來很高興,把房裡打量了一遍,看到白梅,笑著走過去,伸展開雙臂,抱上白梅:“表姐,謝謝你,把韓雄讓給我,之前我那樣對你,實在是我的不好,對不起。”

這白梅被表妹感動的是稀里嘩啦,她拍了拍抱著自己的表妹,笑說:“表妹,你別這麼說,韓雄我不喜歡,你喜歡你就拿去吧,只要你以後別對我橫眉豎眼的就行了。”

幾個長輩看了,都覺得是不可思議加奇怪,但都沒說什麼了,只是用手指點了點倆表姐妹搖著頭嘆氣。

白梅和爸媽離開周家豪宅,回到自家宿舍,已經很晚了,就脫衣洗刷地睡了。

漆黑的夜,伴隨著萬家燈火等待黎明的來臨。

天色吐白,睡夢中的白梅被床頭櫃上的手機聲吵醒了,睡眼朦朧的她拿起手機來聽電話,卻被電話嚇了一跳,猛然睜大眼睛坐起身來,對著電話說:“什麼?你說韓雄昨天失蹤了?怎麼會呢?昨天分開時我看到他和周玉在一起的,問問周玉吧,她可能知道一些什麼的,好,現在我們見面聊,在飯店呀?好吧,我去。”

打電話的人是方冬,聽說韓雄失蹤了,白梅是很緊張的,雖然他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卻不想讓他出一點意外,一點都不行。

白梅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臥室,白母看到女兒,就叫:“吃飯了。”還沒說完,白梅就出了通外的門,飛快地跑下樓去。

白梅走在街上,心裡在琢磨自己要怎麼樣,不是要和韓雄沒有關係的嗎?要攝和他跟表妹的,怎麼一聽說他有了不好的事了自己就會如此的情不自禁?哎呀,自己是怎麼了,到底要怎麼樣呢?麻煩,還是把他找出來再說吧,不然自己會良心不安的。

白梅來到飯店裡,方冬早已坐在那裡等她,見她進來,就招呼她。

白梅過去坐在桌前,焦急地問:“周玉怎麼說?”

方冬洩氣地說:“她說你走了以後,老大就甩開她跑了,白小姐,老大不喜歡你表妹,可能就因為你們把他推來推去,他一時想不開,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白梅嚇了一跳,說:“想不開,不會吧,一個大男生的,就為了感情嗎?也要想不開?”

方冬生氣了,這個女生怎麼能這樣說呢,他大聲憤然地說:“大男生怎麼了?不是人嗎?沒有感情嗎?我告訴你吧,男生女生都一樣會想不開,難道說你們女生就可以跟我們男生一樣強,而我們男生就不能跟你們女生一樣弱嗎?白小姐,請你別把我們男生不當人。”

白梅被嗆得很是惶恐,她發抖地說:“對不起,我不會說話,請原諒。”

方冬把話緩和了來說:“沒關係的,我的話說得太重了,嚇著你了,對不起。”

白梅笑說:“主要呢,還是得怪我自己,怎麼可以那樣說呢?真是很混蛋呀,不把男生當人,被男生嚇死也是很活該的,我還得謝謝你把我糾正過來呢。”

方冬欣喜地對著白梅豎起大拇指,笑說:“難怪老大會那麼喜歡你,就連我也喜歡上你了,不過,不是情人間的喜歡,而是朋友間的喜歡,請問白小姐,我可以當你的朋友嗎?”

白梅也笑說:“情人是越少越好,朋友是越多越好的,你這個朋友我也好喜歡,不過,既然你要當我是你的朋友的話呢,那你就得給我把稱呼改一改,哼,真是,人家又不是沒有名字,用得著你這麼白小姐前白小姐後的叫嗎?你叫得不覺得彆扭,我聽著可就覺得刺耳。”說著,就把一隻手伸向方冬。

方冬看到白梅嬌憨可愛的表情,不禁低頭偷笑起來,伸出手來和白梅一拍相握放開,笑著說:“是老大要我叫你白小姐,所以,我只知道你的姓,不知道你的名,既然要做朋友,那麼,請問,你的芳名是什麼?”

白梅笑說:“那我問你,在冬天,當所有的花都凋謝了,只有一種花要凌寒獨自開,你說那是什麼花?”

方冬想了想,恍然地笑說:“我想起來了,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念的一首古詩,是這個樣子的,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難道你的芳名跟這首詩有關係嗎?”

白梅點頭笑說:“我是單名的,這首詩的第一句最後一個字就是我的名,那你的尊姓大名呢?”

方冬手拿一塊四方形的紙巾,笑說:“那我也來考考你吧,你看,這塊紙巾是什麼形狀的呢?”

白梅接過那塊紙巾,攤開看著說:“方形的,百家姓裡面有方姓的,難道方是你的姓嗎?”

方冬笑著點頭說:“聰明,我的名呢是你的名那個花開的季節。”

白梅笑說:“梅花在冬天才開的,難道冬是你的名?”

方冬點頭笑說:“哦,怪不得我一見你呢,就喜歡上你了,我們倆連名字都是特別有緣。”

白梅笑說:“是呀,你冬我梅嘛,冬和梅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當然有緣了,沒有緣才叫奇怪呢。”

方冬笑說:“好朋友,我餓了,要吃飯啦,哎,服務生,拿來選單。”

方冬接上服務生拿來的選單,看向白梅說:“好朋友,這裡的東西很好吃的,你陪我吃好嗎?”

白梅點頭說:“好吧,反正我還沒吃早飯呢。”

方冬看了白梅一眼,說:“怎麼不吃早飯就跑出來了呀?是因為擔心韓雄嗎?”

白梅瞪了方冬一眼,沒好氣地說:“拜託你年紀輕輕的一個大男生別跟老太太一樣盡說一些有的沒的,很討厭。”

方冬搖手點頭地笑說:“好好好,作為你的朋友,我就不說什麼了,免得你心煩。”

白梅點頭笑說:“嗯,這還差不多,是個好朋友。”

方冬指著點菜簿問白梅:“哎,你吃什麼呀?”

白梅笑說:“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吧。”

方冬笑說:“好啊,不挑食。”跟服務員說話,把點菜簿交給服務員,服務員拿筆記上走開。

兩個好朋友親熱地說著話等服務員上菜來。

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兩個朋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方冬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白梅的碗裡,笑說:“這個菜好吃,你嚐嚐看。”

白梅吃了,笑著點頭。

這兩個朋友很親熱地互相對著,而在旁人看來他們倆一男一女的好象情人,一對坐在他們旁邊的真情人不禁學起他們這對假情人來了。

陌生人看了倒沒什麼,可象玉珍這樣的熟人看了卻在心裡泛著酸。

這玉珍在街上心情不錯地逛遊著,她還沒有感覺到她的老大失蹤了,忽然間把目光轉到一家飯店的玻璃窗,就看到正在裡面親熱地一起吃飯的方冬和白梅,使得心情不錯的她立刻就在心裡堵得很慌,她也懶得追究自己到底為了什麼會這麼難受,只知道白梅讓她很難受,因為對方搶了自己的男生,一個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個地玩弄男生,這麼好的兩個男生怎麼可以叫她玩弄呢?不管怎麼樣也要提醒方冬。

玉珍走進飯店,方冬看到她走來,就打招呼。

玉珍走到兩人的這張桌前,她指著白梅對方冬生氣地說:“你怎麼可以跟她在一起呢?老大受她的迷惑你也要受她的迷惑嗎?為了什麼要讓你們男人就那麼的沒眼光呢?真是好沒意思呀,方冬,你一定不能跟她在一起呀,你要聽我的話,好嗎?”

方冬連忙搖手解釋說:“我和她沒什麼呀,你相信我啊。”

玉珍含酸地說:“你和她沒什麼,那又怎麼這樣親熱呢?你跟我也從來沒有這樣親熱過,哼,還說沒什麼?你騙誰呀。”

方冬又氣又無奈地跺腳,這個自作聰明的笨女生,真是沒道理得要命,他乾脆就說:“好,我就告訴你吧,不管你信不信,我跟老大不一樣的,老大把她當情人,我只是拿她當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我跟她親熱也是朋友間的親熱,我愛的女生是你不是她,並且只愛你一個,你要不相信我就沒辦法了,你的心只能是由你自己去想,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他看向白梅笑說:“好朋友,你吃飽了嗎?”看到白梅點頭,就叫來服務生算完帳,拉起白梅就走。

白梅向玉珍笑說:“我告訴你哦,他說的都是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冬拖著走開了幾步。

玉珍把心一橫,閉上眼睛說:“既然說的是真的,那你為什麼不拉我呢?難道我的手比她的手好嗎?”

方冬和白梅相視一笑,白梅對方冬做了個去的手勢,方冬點頭放開白梅的手,走過去。

方冬拉上玉珍的手就走,玉珍不知所措地被他拉著走出了飯店,她想甩開方冬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只好任由他拉著自己走在大街上了。

白梅走出飯店,看看方冬和玉珍笑了,她轉身向前走去。

玉珍轉頭看看身後的白梅,說:“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她到現在才正常地問。

方冬偷偷地笑,抬頭對著玉珍卻又是一臉苦愁地說:“老大失蹤了。”

玉珍一聽,驚得她半響也沒有反應過來。

此時,手腳被綁著躺在地上的韓雄已經感覺到了大家為他而焦急,因為他的“孫子”楚奇把手機拿到他耳邊。

只聽手機裡說:“你的第一通留言:老大,你在那裡呢?怎麼還不過來?”這是方冬的聲音。

接下來是周玉的聲音:“韓雄,你現在人到那裡呢?方冬說你失蹤了,幹嗎搞失蹤呢?我又不是老虎。”

韓雄嘆著自言:“其實你比老虎還可怕。”

然後手機裡的是白梅的聲音:“大少爺,你出事了嗎?把方冬急死了,怎麼還不出現在大家面前呢?或者給方冬打個電話吧,讓他知道你平安就好了。”

這韓雄一聽到白梅的聲音,精神為之一振,當聽完了就洩氣地嘆著自言:“原來你只是擔心方冬急呀,不過,奇怪了,你怎麼會擔心起方冬來了呢。”心裡吃驚地泛著酸。

楚奇一直就看著韓雄的表情,聽著他的自語,把手機放下笑說:“看來你的朋友對你還算不錯嘛,可是,從你的自言和表情來看呢,你似乎很不屑被關心的呀,我要替你的朋友不值了,哦,對了,最後的一通電話是你的女朋友打來的吧,聽口氣她好象在跟你的小弟有一腿,你還不知道吧?”

韓雄看著楚奇那個幸災樂禍的表情,他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說:“哎呀,我的孫子,我老人家的問題怎麼是你能懂得了的呀,別瞎亂問啊,哼,真討厭呀,再問你爺爺我就要叫你爸爸打你的屁股。”

楚奇也不搭對方的話,仍然是自說自的話:“爺爺,你老人家在吃醋嗎?看樣子你很喜歡你的那個女朋友了,現在被你的小弟勾搭上了,你的心裡是不是很難受的呀,那就哭吧,哭出來呢就會好受一點,不要憋在心裡難受,劉德華的一首歌叫《男人哭吧不是罪》這首歌實在是太好了,裡面的歌詞呢,就有這麼的一句:做人何必撐得那麼狼狽,何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一回,所以呢,你想哭的話就請你快哭吧。”

韓雄笑說:“你這個孫子實在是太好了呀,這麼會替你爺爺我著想呀,可是我哭不出來怎麼辦呀,你替我哭吧。”

楚奇笑了笑。

一個小弟手捧放著吃食的托盤走來,楚奇看著韓雄笑說:“爺爺呀,昨天晚上你就沒有吃過東西的,看到您老人家餓著肚子孫子我實在心疼呀,可是,您老人家的手又很不方便,這可怎麼辦呢?還是得辛苦我一下吧,喂你吃好啦,反正我也喂過狗吃的。”說著,就把托盤上的一碗吃食放在地上,譏笑地看著韓雄。

韓雄趴在地上艱難地吃著。

楚奇看著韓雄驚奇地說:“哇,真乖呀,這樣也能吃下去,好,你好啊,算你狠,你真行啊,就這麼能屈呀,哦,我楚奇今生今世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對手,真是不枉此生呀。”

韓雄吃完,豪氣地笑說:“我還要扳回來呢,我要不吃東西呢,就會餓死的,我要餓死了還能扳回來嗎?你說對吧,孫子。”他趴在地上起不來,就乾脆那樣趴著了。

楚奇也豪氣地笑說:“這樣就太好了,我就怕你不想扳回來呢,你要不想扳回來的話呢,我就太沒意思了。”

韓雄說:“而且,不扳回來呢,那就太便宜你小子了,對吧,我的乖乖孫子。”

楚奇一笑說:“好吧,爺爺,你孫子我求之不得,期待這一天快點到來,不過呢,我等不及了,只好現在就請我的爺爺出去了,可是爺爺,你要怎麼出去呢?是要孫子送你出去呢?還是叫你的人來接你呀?”

韓雄搖頭地說:“哼,我被你請來,還要被你送走嗎?不必了吧,反正我有的是人接。”

楚奇說:“對,請神容易送神難嘛,何況我的爺爺是這麼難纏的神,好吧,那我們就叫你的人來接你吧。”

楚奇按通韓雄那只手機,拿到耳邊說:“喂,方冬嗎?你的老大在我的手裡……”

不等楚奇說完,韓雄就叫:“哎,你讓我說幾句吧。”

楚奇一笑,把手機拿到韓雄耳邊。

韓雄對著手機說:“方冬,你叫上白梅一起來,知道嗎?”

楚奇拿開手機,按了關的鍵,笑說:“看來你很在意那個女生的,哦,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呀,一個老大,一個小弟,為了一個女人爭個你死我活,這種戲實在是太好看了呀。”他幸災樂禍地看著韓雄,把手機放入對方的衣袋裡。

韓雄沒好氣地瞪了楚奇一眼,心中直打鼓,白梅會不會來呢,他剛一聽到白梅關心方冬,雖然吃驚地泛酸,但隨後就想到方冬不可能移情別戀,也不會是個風流多情的人,他只愛一個女人,那就是玉珍,而白梅連自己都不接受,方冬就更不可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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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雄再一琢磨,那白梅說話的用詞和口氣,他就發現,白梅是在心疼一個普通的好朋友。

所以,韓雄要方冬叫白梅一起來,是想看看方冬能不能叫動自己好朋友,他特別想在自己重獲自由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白梅。

這方冬是韓雄的忠實順從者,當然是韓雄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了,於是,他來到周家豪宅門口等白梅。

白梅出了大門就看到迎上自己的方冬,急切地問:“你在手機裡說韓雄被綁架了嗎?那他現在在哪裡呢?”

方冬說:“你跟我來就是了。”

偷偷跟在白梅身後的周玉此時上前拉住白梅,說:“方冬,你應該找我才對的呀,怎麼老是愛麻煩我表姐呢?”

方冬挑逗地笑說:“你叫我找你?幹什麼呢?難道你喜歡我嗎?大小姐。”

周玉生氣地說:“哼,我喜歡你?我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喜歡你的,一個這麼痞裡痞氣窮光蛋,誰會喜歡你呢。”

方冬冷笑地把臉湊過去說:“那你叫我找你幹什麼?不怕我這個窮光蛋強姦你這個大小姐嗎?”

周玉怒叫:“你敢,你這王八蛋,敢動本小姐一根毫毛試試看,我要叫你不得好死。”

白梅站過去說:“你們別吵了,方冬,不是要救韓雄的嗎?還不快去?在這裡吵什麼呀。”

方冬一聽走開,周玉跟上,白梅站在那裡發一會呆,她在想自己要怎麼樣。

方冬見白梅沒有跟過來,就又轉身折了回去。

周玉見了,嫉妒地直跺腳,生氣地跟過去。

白梅看看走過來的方冬,過去迎上笑說:“好了,我去,不然,我會於心不安的。”

方冬看著白梅向前走去,搖搖頭,過去和白梅並肩走。

周玉見了,嫉妒地跟在後面冷笑,說:“哼,你跟過去幹什麼呢?真是的,不是說好了要把韓雄讓給我的嗎?怎麼?說話不算話呀?”

白梅充耳不聞地聽著,沉默不語地走著。

方冬聽了周玉說的話,看看白梅,握了握她的手。給了她安慰。

白梅看著方冬搖頭,笑了笑,點了點頭,接受了好朋友的安慰。

三人走到舞廳裡,玉珍過來看到白梅和周玉,就問:“你們兩個來這裡幹什麼?”

方冬把玉珍拉到一邊,說:“是老大要找的。”

玉珍冷笑地說:“哼,是嗎?白梅那個狐狸精的,就是她把老大害了,真是不知道老大要叫她來幹什麼。”

周玉聽到這話,就火冒三丈地氣沖沖,怒叫:“你以為你就好了嗎?敢罵我的表姐呀,很好,你這個醜八怪加窮光蛋,連衣服都難看死了,活該你們老大不喜歡你。”

玉珍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連忙上前跟周玉對罵起來。

在場的眾人連連搖頭嘆氣。

方冬看不下去了,但是,他有一個認知,就是女人跟女人吵架,男人最好別插口,否則,就沒完沒了啦,可是又不能放著不管,於是,他大叫:“弟兄們,現在我們就去救老大。”他這樣一叫,就有很多人來響應。

吵架中的玉珍和周玉立刻住了嘴,跟隨眾人走了。

眾人來到衚衕裡的破房間,此時楚奇和他的人全都走了,只有韓雄在那裡綁著,方冬和玉珍、周玉看到他,連忙上前為他解綁。

韓雄看看來人,就是看不到白梅,便問方冬:“白梅呢?”

方冬連忙也在找,說:“她來了呀,怎麼會不見了呢?”

方冬走開,走到門口看見白梅靠著牆站在門旁笑了,跟過來的韓雄看到白梅,上前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