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互為的早安問候,時宜將一大束花擺在客廳大桌上,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果然路西格起床先炸了一次毛,他本來昨晚醉酒睡覺就沒有多少形象,一覺睡醒頭髮都成了雞窩,看著客廳桌上那一大束花愣了三秒,果斷進書房將在上網的人拎出來。
指著那束花,表情像看到一堆便便:“怎麼回事?”
時宜顧左右而言他:“這是一束玫瑰花。”
路西格抓狂:“誰送的這一堆又俗又豔的玩意兒?”
說什麼不好說這個花又俗又豔,時宜跳腳:“這哪裡又俗又豔了?你就是嫉妒!”
路西格過去要將花扔進垃圾桶,無奈桶不夠大,飛來一記刀子眼:“哪個不長眼睛的給你送花,老子不把他家房子拆了。”
時宜無奈捂臉,過去搶花:“哥,還給我。”對付他就只能撒嬌。
路西格什麼時候見她對別人送的東西這麼上心過,從小到大她身邊也不是沒有什麼郎騎竹馬饒青梅的小蜜蜂,只是紀時宜自己不在意,他也就不甚上心。
今天居然將花帶回家裡來了。
他拿著花要丟出去家門口,門開啟花丟出去卻穩穩落在路爸爸手上。
剛回到自家門口的路爸爸看著手上的一大束花懵逼:“大年初一的送玫瑰花給我?”
時宜跟在後面表情無奈。
路西格伸手要搶:“不知道哪來的鄉巴佬送的,你給扔了吧。”
紀媽媽已經看過時宜的表情,向前一步伸手敲路西格的頭:“就你事多,送花給我們時宜的鐵定是白馬王子。”
她搶過路爸爸手上的花,進門認真的放在桌上。
路西格表情接近猙獰:“騎白馬的也不一定是王子,沒準還是唐僧呢!”
路爸爸已經明白了事態,看向時宜,一臉嚴肅:“乖女,想一束玫瑰就拐跑你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聽爸爸話,咱不理他。”
紀媽媽瞪他:“反正這個不是唐僧,你們父子兩有多遠給我閃多遠去,我看著就煩。”不知道上輩子作的什麼孽,路家的男人佔有慾一個比一個變態。
人已經往雜物間去,邊走邊說:“我去找個花瓶插起來,你倆誰敢碰那束花別怪我大年初一請家法。”
聞言,兩個男人再不敢動。
原因:怕老婆/媽。
時宜繼續捂著臉回書房上網,感覺對玫瑰花從此有了陰影。
但是,媽媽絕對已經知道什麼了。
臉頰有些發燙。
趙梨木給她發了一段影片,說大年初一逛花市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帥哥,於是無所畏懼地就上前去撩了。
螢幕上穿著白色棉質服的男孩子斯文乾淨,被趙梨木從背後拍了一把回過頭有些驚愕。
雖然看不到趙梨木,但是她清甜的聲音(裝的)傳來:“新年快樂,很高興認識你!”
還有一個穿著米色毛衣的手在螢幕上出現揮了揮。
那個男孩子回頭之後明顯眼裡閃過一絲驚豔,然後笑容乾淨地回:“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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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畢。
時宜敲鍵盤:人家明顯就是個大學生,你居然荼毒祖國花朵!
趙梨木:嘿嘿嘿,我們正在喝咖啡。
時宜:閣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