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不動，落天半夜叫來了保潔，然後進了書房再沒出來。
本來被雷果給折騰起來想跟他聊聊案子的事，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由他自己折騰去得了。
雷果就睡在了沙發上，在之後的時間裡睡得特別香，直到落天上班離開他都沒有醒。
近中午，落天幫著充了電的手機不停地響雷果才慢慢轉醒。
酒不是好東西，頭真的疼，昨天還以為要去醫院的，胃疼的厲害。
“喂。”
電話裡是小海低沉的聲音，明顯是壓低的，“組長，啞女的家屬來了。”
雷果腦子裡閃過院長和那個神秘女人。“什麼事？”
“他們要求火化屍體，讓死者入土為安。”
雷果起身，揉了揉眉頭，“知道了。”
電話掛掉後，雷果衝進浴室，不到十分鐘進了更衣室，挑最喜歡的穿，襯衫有些大只能塞進褲子裡，不是自己的風格，也只能這樣了，牛仔到是還好，鞋的碼數是一樣的，隨便穿。
路上，雷果給落天打電話，“你昨天說案子的事有什麼辦法？”
落天正在開會，沒想到雷果還記得著自己說過的話。
“我說的話多了。”
雷果笑，無聲地笑，“我現在問的是案子的事。”
“再驗屍。”
雷果還要問什麼，落天的電話已經掛了。
腦子裡有漸漸清晰，落天剛給自己出主意再驗屍，家屬就要求火化。
如果不是昨天自己喝多了，昨天夜裡自己就知道這個辦法，那法醫可能都出結果了，要不說酒耽誤事兒呢。
雷果一路懊惱著，現身在市局的時候於漂亮正在接待啞女的家屬。
找不著，現在自己到是冒出來了，她沒問題誰信啊，還有這院長，問什麼不知道，現在到是跳出來了又是為什麼。
雷果直接去了解剖室，小齊正在忙，本來啞女的事就進行的時斷時續的，不是一個案子在等他的屍檢報告呢。
“來了。”
雷果來到啞女的屍體前，花季少女就這樣沒了，“主要驗一下消化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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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話就自己來吧，我現在顧不上，實在是分身無術。”
雷果的眉頭皺到了一起，實在是不想動手。
知道雷果是解剖高手兒的人幾乎沒有，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但是知道他討厭屍體的人卻特別多，每每有命案的時候他能躲就躲了。
“來吧。”
小齊把解剖刀遞給雷果。
雷果沒接，轉身換了衣服，做好了防護再一次來到了床前。他有潔癖，沒有落天那麼嚴重，但是也不輕。
“我去三號解剖室，有事兒電話。”
小齊說完就走了，真的交給雷果了。他知道雷果可以的，知道雷果在這方面很內行的人裡他就是一個。
雷果深呼吸，絕對相信落天，這要是別人的建議一定會懷疑是故意在整自己的。
當雷果的手術刀落在啞女的肌膚上時，心尖有些顫抖，這是他手下最年輕地一個生命。
於漂亮看到雷果來了，也看到了雷果給她的眼神示意，現在她的任務是拖住眼前的兩個女人，其他的事不歸她管，她也脫不了身去做別的。
“警察同意，我們啞女太可憐了，都這麼多天了，你們該查的也查了，還是讓她早些入土為安吧。”
於漂亮把手裡的水杯放下，看著院長，“不是我們不同意，是需要一些手續，已經有人去辦了，別著急再等等。”
“院長是領導級的，應該知道有些事是必須有手續的，不是誰說了算，更不是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