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聽著若風溫柔好聽的聲音,月清緩緩睜開眼睛,聲音略帶喑啞,“我沒事,你把水放在床頭就行。我現在困了想睡覺,你可以先出去嗎?今天要佔用你的臥室了,對不起。”
這是月清至今能勉強說出來的一點正經話了,她自己估計都不記得剛才對若風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若風明明知道她現在是為什麼變成這樣,可,也開不了口跟她說。
他知道那藥性已經發作,而且在她的體內劇烈煽動她的情慾。他也知道,那東西要剋制有多難。
“月清,我就在這裡,哪都不去。”說著,男人握住了她露在外面的手,把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裡面。
月清崩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對視著若風,眼中充滿了情愫,雙頰通紅,內心躁動。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嗯?”若風循循善誘地開始問她,身子微微下傾,離她近了一些。
月清本來就很難受了,哪裡經得住若風這麼誘惑。
若風感受到掌心裡包裹的小手開始鬆動,然後慢慢掙脫了他的束縛。他的眼睛看著月清伸出兩隻藕臂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的大眼睛像會發光一樣,水汪汪黑溜溜的,眸子裡倒映的是自己的臉龐。
“月清。”若風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月清點頭,“嗯。”
“你會不會怪我?”
月清不明白若風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可現在的她哪裡還有足夠的理智去逐一剖析,只是微弱地問了一句:“怪你什麼?”
“怪我今天把你帶來這裡,怪我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事情。”
“你……做什麼?”月清緊扣在一起的十指倏地僵硬,扣的更緊了。
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兩個互生情愫的成年人來說,都是心照不宣的。
若風低頭,兩人的臉龐都近在咫尺。若風的薄唇觸碰到了月清的唇,剛貼上就感受到了她滾燙的溫度。
月清緊張的控制住了呼吸。
聽見若風磁性的聲音貫穿在耳邊,“做我們之間該做的事。像這樣……”
說完,男人就小心呵護地舔舐著月清的唇瓣,一點一滴撬開她的貝齒,漸而和她的小舌糾纏在了一起。
這看似溫柔而又幸福的親吻,卻猶如一顆星火落在了乾枯的大草原上似的,瞬間燃起了燎原之勢。
月清被情緒操控,被藥物催動,既清醒又迷糊地跟若風發生了不可言喻的一晚。
清晨五六的時候,月清往若風的懷裡擠了擠,純粹只是因為本能往溫暖的地方靠過去罷了,卻不經意地挑起了男人早晨的慾望。
兩人又是一場**。
待月清重新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半,她抬起手臂搭在了眼睛上,感覺身體**著,這不像是她平常睡覺的習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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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睜開眼睛,拉開被子一看,身上什麼衣服褲子都沒穿,而且還有很多**不清的印子。
她再看看周圍的環境,不是自己家啊!
猛然間,月清想起了昨晚在餐廳等錢家大少爺的事情,足足等了三個多小時也不見人來,而且門口還有人攔著不讓她離開。
後來……她身體不舒服,出門跟黑衣人保鏢理論時,身體感到不適,再後來……
再後來她夢見了若風?
這記憶怎麼亂七八糟的?她明明記得自己失去了意識,而後的事情都不清楚了,怎麼會夢見若風。
月清越想越覺得奇怪,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跟若風似乎還在自己的夢裡做了那種羞羞的事情!
錢家大少爺……現在自己的處境,身上的各種跡象,都表明了自己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她昨晚把錢家大少爺想象成了若風,所以才?
完蛋了完蛋了!
月清感覺到頭痛欲裂,她拉過被子矇住了頭,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委屈,難受,想到自己就這樣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還有滿滿的怨恨,她更恨把她推進這個深淵的那個男人了!那個她喊了快三十年爸爸的男人!
躲在被子裡,月清還是聽到了房間裡進來人了,腳步刻意控制的很輕。
她眉頭緊鎖,想著一會兒怎麼應對。
進來的是錢家的下人還是姓錢的那個**?
如果是下人就直接不理會,擺臉色,如果是姓錢的那個,就直接拿東西打吧?
“月清。”
正當月清沉浸思慮的時候,房間裡的人開口了,是她熟悉的聲音!
她隔著被子,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就等著那人再說話。
怎知,等來的不是說話的聲音,而是床邊的位置下陷,然後蓋在頭頂的被子被毫無徵兆地拉開了。
若風那張俊俏的臉就在眼前,而且他還說話了,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起來洗漱吃飯好嗎?”
“……”
“怎麼了?”若風看著一動不動的月清,手指在她眼前揮了揮。
月清目瞪口呆的,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她現在腦子嗡嗡的,想要搞清楚一切事情,可是剛才還能略略思考的腦子,現在全是漿糊了!
“你……”她緩緩開口,卻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
接下來的兩秒鐘,若風和月清都驚呆了。
月清的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上方的男人,若風看了看自己的行為,忙著收回手。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舉動,簡直迷!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然後你這樣……”若風不但行為很迷,連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了。
月清拉著被子坐起來,往後挪了挪,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
若風一接收到那種眼神,更加慌亂了,扶額,低聲嘀咕道:“怎麼搞的自己像是個變態似的。”
變態?
不是,月清現在的眼神不就是把他當做變態了嗎?
他伸出手,示意月清放輕鬆,“你聽我跟你慢慢解釋,你別著急,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什麼樣了?”月清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腦子裡想的什麼,只是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