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均在朱悠彩的頭髮上面重重的揉搓,朱悠彩現在兩隻手受了傷,只能夠任由趙彥均施為。
很快朱悠彩就頂著一頭就好像是雞窩一樣的頭髮,有沒有辦法阻止,只能夠氣鼓鼓的看著趙彥均,可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上去毫無殺傷力,倒是讓趙彥均的心情好了些。
一個穿著普通的t恤衫,但是其中衣服下面掩藏的肌肉和力量卻是無法掩蓋的,他來到趙彥均的身邊,對著兩個人恭敬的彎腰:“老大,夫人,人抓住了。”
趙彥均就好像是變臉一樣,立刻是陰沉下了臉:“很好。”
轉過頭來對著朱悠彩的時候又是春風滿面。
“你現在這裡坐著,我去處理一些事情,等下帶你回家。”
趙彥均又摸了摸朱悠彩的頭髮,才轉身離開。
朱悠綵帶著笑點頭,直到了趙彥均離開之後,才變了臉,等等,我的頭髮,可是人已經是離開了。
好在還有這護士幫忙,就這麼專心的在醫院睡了下來,半夜,朱悠彩驚醒過來,趙彥均就在她的身邊,見她醒過來,貼心的問:“我吵醒你了。”
朱悠彩搖頭,只是沒有了趙彥均在身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有些睡不沉,趙彥均也跟著脫了鞋,上了朱悠彩的床,醫院裡面的床當然沒有家裡面的大,兩人之間的距離親密無間。
趙彥均伸手將朱悠彩抱在懷裡面,吻吻她的額頭,帶著安慰:“睡吧!我在這裡。”
朱悠彩蹭了蹭他的胸膛。
在一片迷迷糊糊之間,朱悠彩開口問他:“事情處理好了嗎!”還沒有等問出一個結果,就徹底睡熟了。
“處理好了,反正我很滿意。”
趙彥均的聲音很淡,在上空盤旋開來,激起一片涼氣。
等到朱悠彩醒過來的時候,趙彥均已經是不見了蹤影,就過了一會,趙彥均就帶著早餐過來了,瞬間讓朱悠彩還帶著些迷糊的神志清醒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趙彥均—手上的食盒。
趙彥均好笑的看著她,從裡面取出早餐,基本上都是朱悠彩愛吃的,知道朱悠彩手動不了,趙彥均取出勺子,細心地將粥吹涼之後送到朱悠彩的嘴邊。
每當朱悠彩吃到了嘴角邊的時候,還會細心的用手帕將她嘴角的擦掉,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朱悠彩感到羞怯,臉上沒有什麼異常,可是耳朵根卻是紅了個徹底,看上去可愛極了。
前段時間的陰雨綿綿,反而襯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明亮的光線照在兩個人身上,折射出一種溫馨纏綿的味道。
這讓進來報告情況的便衣一愣,輕輕咳了兩聲,讓他們的注意力轉到他身上,才開始說起情況:“早上好,我是來做個檢查報告的。”
他舉起手上的紙,對他們友好的笑著,朱悠彩想到昨天晚上,皺起了眉頭,又感覺到了手心的刺痛一樣:“早上好,人抓到了嗎?”便衣找了個位置坐在他們身前,顯得很是輕鬆:“當然抓到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割傷了你的手,結果轉頭她卻從樓梯上掉了下來,把兩隻手都摔得粉碎性骨折,也算得上是報應了。”
沒想到會是,朱悠彩小嘴微張,臉上滿是詫異,不過這也算是罪有應得,朱悠彩搖搖頭嘆息。
趙彥均在旁邊沒有說一句話,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盛了一碗粥,慢悠悠的喝著,同時聽著便衣和朱悠彩之間的談話。
很快便衣影像資料整理好了,告別了他們。
朱悠彩轉過頭去看趙彥均,剛想開口說錢雪本事情就被一口粥給堵住了嘴,只好嚥下所有的話,專心致志的喝著。
又過了一會兒,碗裡面還剩半碗粥,朱悠彩卻已經早就被喂了各種東西,已經吃不下了:“我不要了,好飽啊!”“就吃這麼一點,怎麼夠。”
趙彥均一點也不滿意,本來就瘦,又出了這麼多血不多吃一點怎麼補的回來。
朱悠彩瞅了一眼食盒,高高大大的食盒裡面有一半多都是她解決的,趙彥均,你是把我當成小豬在養了嗎?朱悠彩的態度很堅決,趙彥均也沒有辦法,只好將她剩下的全都解決掉。
趙彥均的行為讓朱悠彩有一瞬間呆愣,她好像記得趙彥均還有這潔癖來著,隨後感覺到了臉頰發燒,這樣自然而然的動作是她無法拒絕的溫柔。
“我送你回去,最近好好在家養傷。”
趙彥均沒有任何異樣,看著朱悠彩被緊緊包裹著的手,這個止不住的皺眉。
朱悠彩想要將他的眉頭撫平可是手上還傷著,只能夠裝作無所謂:“好,我都聽你的。”
趙彥均但臉上才和緩了一些。
……不得不說,在白家養傷的日子非常的無聊,可是朱悠彩的手被傷了,其他的事情不好做,只能夠每天的帶著房間裡面,或者是偶爾的出門曬曬太陽,簡直就好像是提前的養老生活一樣。
朱悠彩在陽臺上面的椅子上打了個哈欠,她有隻手已經是取下了紗布,另一只手也開始好轉了,也許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就連傷口也好的格外的慢。
“叮……”放在一邊桌子上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朱悠彩還以為是那個好友,語氣中帶著期待,可是她註定要是失望了。
“安期,你有什麼事情嗎!”自從知道顧晨的事情後,朱悠彩越發的不待見安期了。
安期對於這個總是用這一種討厭目光看著他的朱悠彩也沒有多少好感,很不耐煩:“顧晨在那裡,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朱悠彩現在簡直就是想要噴這個傢伙一臉,這麼久了來問這個:“關你什麼事啊!混蛋。”
說完不等安期回答,就直接掛了,過了一會,安期又打了過來,朱悠彩直接將人給拉黑了。
做完了這些,朱悠彩就是一個字,爽,誰讓當初只要朱悠彩對著安期沒有什麼好臉色,安期就會對著顧晨打報告,顧晨就會來找她喝茶,現在說起來都是一臉血淚。
朱悠彩再次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電話再次打了過來,朱悠彩還以為安期換了個號碼:“你是不是有病啊!顧晨在哪裡關你什麼事啊!”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是一個溫柔好聽的女聲:“小艾,是我,我是桃子,你大學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朱悠彩想了一會,有點不好意思:“記得,是你啊,你有什麼事情嗎!”沒辦法,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她名字是桃,而她姓壽,合起來就是壽桃,每次想起來,朱悠彩都沒辦法遺忘。
壽桃是個性格溫柔的女孩子,大概是因為剛才被朱悠彩嚇到了,聲音變得更是停頓了起來,好在是將話說完了。
壽桃之所以打電話過來是為了大學同學聚餐的事情,朱悠彩對於剛才的事情有點愧疚,但是手卻是不允許她亂來:“我也想去,可是我的手受傷了,還要養好幾天呢!所以,對不住了。”
壽桃那邊沉默了一會:“是這樣啊!可我們好幾年好不容易才聚一次,這麼不來有點可惜了,你的傷什麼時候好啊!我們是下個星期,不會有這麼嚴重吧!”朱悠彩想了想,確實如此,這樣也不來的話就有點不近人情了:“也好,你把地址告訴我吧!我到時候過來。”
壽桃很高興的樣子,連連答應,將位置告訴了朱悠彩,朱悠彩覺得她有點高興過頭了,沒有多想,掛掉了電話。
等到了趙彥均回來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趙彥均聽到地址後,想起來這好像是他門下的一個產業:“要我陪你嗎。”
“不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工作忙嗎!”只是一個小小的聚會,沒必要讓趙彥均抽出時間來陪她。
趙彥均不敢苟同,因為他想要認識一下朱悠彩身邊的其他人,瞭解她的過去是怎麼樣的,但是朱悠彩卻不願意,這是不是代表著他不願意讓她加入其中,趙彥均有些煩惱,但是沒有任何的情緒洩出來。
“你怎麼了。”
朱悠彩現在已經可以從趙彥均的身上發現他的一些情緒。
趙彥均親吻著她的臉頰,動作很輕:“我在想那個時候的你是什麼樣子的。”
朱悠彩覺得有些癢癢,格格的笑了起來:“還能是什麼樣子,還不是學習,書店,家裡三點線,當初在金融上面我可是廢了不少功夫呢!人稱學霸。”
說起這個的時候,朱悠彩高仰著下巴,一臉的驕傲,就好像是一隻傲嬌的波斯貓,趙彥均想到了喬治他們,忍不住在朱悠彩的下巴上面撓了撓,朱悠彩敏感的大笑了起來,又沒辦法逃開,又委屈又忍不住笑。
聚餐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地點是一家清吧,朱悠彩手上的傷也是養的差不多了,可還是有著一些淺淺的痕跡,朱悠彩只能夠找個一根趙彥均送她的絲帶纏在上面,為原本單調的禮服帶上了一種特殊的裝飾。
一進來,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小禮服,帶著一些小性感的壽桃就來到了朱悠彩的身邊,臉上的笑還是一如既往地甜美,倒是讓朱悠彩多了一種追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