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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造反

沈凌爍看著墨子嫿呆愣在原地,他承認要是墨子嫿跟自己為她求一下情,自己都不會跟她計較。

但是墨子嫿沒有,甘願被自己所抓,自己心底最深處傳來絲絲隱痛。

明明是墨子嫿有錯在先,可自己居然還想著包庇她。

墨子嫿抬頭看了一眼沈凌爍,眼神冰冷的讓沈凌爍心裡很不舒服,“我自己可以走!”說完之後便隨著顧江離去。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一座看似監牢的地方停了下來。

“王妃,辛苦你了。”

顧江始終都不肯相信墨子嫿是來盜取機密的,就算墨子嫿能找到王爺的軍事基地,但他覺得王妃還是被冤枉的。

墨子嫿像個機械一樣,雙腿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

“王妃你放心,屬下一定會再去勸勸王爺,相信王爺定能知道王妃是冤枉的。”

墨子嫿抬頭看了一眼顧江,語氣平靜的像一潭湖水,“不用了。”

元媛已經死了,自己出去又能幹什麼?

顧江看著墨子嫿這樣,心裡很沉重,他一定要跟王爺求情。

鎮南王府書房,沈凌爍蹙著好看的劍眉仔細的思考著今晚的事情。

“王爺,……”

“說。”

“屬下覺得王妃她……”

“你若再她求情那就和她同罪。”

顧江真的沒有想到王爺居然這樣的憎恨王妃,看來王妃是凶多吉少了。

“王爺。”就在這時,之前送元媛去亂葬崗的侍衛全都回來了,但是他們發現一件怪事。

“何事?”

“屬下發現,發現那元媛果真身中劇毒,但是,……”

沈凌爍眸光一閃,抬眼看著幾人,“但是什麼?”

“屬下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便想著回來稟報王爺,只是屬下剛走沒多久元媛就被人給救走了,屬下四處查詢都未發現任何異樣。”

“救走了?”沈凌爍眼神若有所思,這元媛到底是何人?“這件事留意一下即可,你們下下去吧!”

不管是何人救走,只要對王府無害他便可不去追究。

鎮南王府以墨子嫿被抓而告一段落,但是皇宮裡卻又發生一件事。

“皇上,溫柔殺手身中劇毒,怕是活不過今晚了!”李公公跪倒在蕭逸面前,眼神難得露出一絲惶恐。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溫柔殺手是自己最得力的屬下,而她的武功也是最強的,為何會身中劇毒?

“老奴派去的人是在亂葬崗發現的,發現時溫柔殺手已經沒有了氣息,但是經過搶救,終於有微弱的呼吸,但是太醫說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蕭逸眼睛看著李公公,“取回魂丹,定要就她無恙!”

“這,……”回魂丹是是何其珍貴的丹藥,這天下間恐怕就只有兩顆吧!而且還全部都在皇宮。

“去吧!”蕭逸知道李公公的擔心,但是有些時候人比藥更重要。

第二天一早,楚玉萱便收到訊息,元媛因病暴斃,而墨子嫿因為得罪了王爺被暫時的囚禁了起來。

楚玉萱這才露出得意的笑來,昨天晚上她的確去了,但是她是為了去看墨子嫿怎麼被沈凌爍當成奸細給抓了。

尤其是墨子嫿跟個哈巴狗一樣卑微的求沈凌爍的那一幕,她看的不知道有多過癮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杏兒今天早上聽到玉環的哭訴,自己真的是又驚訝又生氣。

“哼!你問我為什麼?你不要忘了,是她搶了我應有的。”

“你真的很惡毒啊!”杏兒氣的臉都發紫了,以前她真的是瞎了眼才覺得玉姑娘是好人。

楚玉萱突然站起身子走到杏兒身邊,語氣平靜又囂張道,“好妹妹,你別忘了,這件事你也是幫兇啊!”

杏兒一驚,自己又一次被這個女人給利用了,“你……你早晚會不得好死!”

杏兒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照玉姑娘這樣說,墨子嫿被抓元媛去世,都是因為自己。

雖然她以前是真的和很討厭墨子嫿,但是她完全是被玉姑娘給迷惑了。

平南王府,蕭秋陽正在書房內觀賞著一副影象,仔細看去上面的人物與墨子嫿無異。

“這……這不是鎮南王妃!”文以軒看了許久,終於發現了一些異樣。

蕭秋陽抬起頭看了一眼文以軒,嘴角微微一上揚,“看來你的眼光也不差啊!”

“能入相爺之眼的女子是真的不一般。”文以軒看著影象上女子的眼睛,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此女子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蕭秋陽抬手撫上畫中人的練劍,然後是眼睛,“你說的不錯,若她不死的話還是本相的一個好幫手,只可惜,……”

蕭秋陽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想想楚玉萱,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虧待她了。

“她去世了?”文以軒抬眼看著蕭秋陽,眼神閃過一絲異樣。

“墜崖身亡。”

蕭秋陽淡淡的突出四個字,就像是在隨隨便便的談論一個人一樣。

文以軒雖然不認識楚玉萱,但是他覺得此女子與蕭秋陽的聯絡不一般。

“那她為何與鎮南王妃長得如此相似?”

“這個也真是本相所驚訝的地方,但鎮南王妃與她是截然不同的性格,鎮南王妃完全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記憶而且才華橫溢。”

“那鎮南王妃會不會和她有什麼關係?”

“這已經不準要了,只要能將鎮南王妃為本相所用,那便最好不過了!”其實他早就查到了楚玉萱與墨子嫿的關係了。

文以軒若有所思,聽蕭秋陽這個意思,畫中的女子才真的為細作,而鎮南王妃乃是替罪羊。

文以軒不免為墨子嫿嘆了一口氣,就因長相而成了別人的替代品,甚至還要背上細作的名聲。

“那些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蕭逸最近是越來越不將本相放在眼裡了,看來他是忘記了本相的手段。”既然大家都沒將自己放在眼裡,那他就正真的反一個給他們看看。

“相爺大可放心,他們已經完全歸順了相爺,只待相爺傳喚。”

蕭秋陽抬起頭讚賞的看了一眼文以軒,“不錯啊!這麼快就讓那些老家夥同意了!”

文以軒輕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只不過是不小心發現了他們的弱點而已。”

“很好,看來本相沒有看錯你。”

“多謝相爺,小生定為相爺效勞。”

誰也不知道蕭秋陽已經在暗中聯絡了很多大臣,為的就是能助自己早日登基。

暮色漸漸的覆蓋了整個大陸,因為剛過完新年沒多久,天還有些寒冷,所以街上很快就沒有了來來往往的人群。

皇宮

一抹黑色降臨御書房,此人被黑暗籠罩,渾身上下散發著極為壓抑的氣息。

“主子,這些是蕭秋陽造反人員的名單。”

蕭逸狠狠捏了捏手指,眼神迸發出無盡的怒意,他千防萬防都沒有防到蕭秋陽會謀逆造反,“呈上來!”

蕭逸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因過早的接管國家大事,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資歷深厚的老年者。

所以他散發出來的氣息一般人還是駕馭不了。

李公公立刻從黑影人手中接過名單薄,小心翼翼的遞給蕭逸。

蕭逸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群老狐狸,朝廷待他們不薄,他們盡然想著造反。

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蕭逸是真的現在就想發兵將這群蛀蟲給捉拿了。

蕭逸想了想道,“這件事暫且保密,切勿打草驚蛇。”

“屬下還有一件事。”

“何事?”

“屬下發覺當年的楚玉萱和蕭秋陽關係不一般。”

“哦?”蕭逸抬眼看著黑影,“此事可屬實?”

“千真萬確。”

“你仔細的調查此事,務必要將兩人之間的事情調查的清楚。”

若當年楚玉萱與蕭秋陽聯合起來對付沈凌爍,那自己的父皇為何要強搶楚玉萱?

難道是父皇早就知道楚玉萱的底細,為了保護二皇兄才做出那樣的事情嗎?

既然父皇都清楚為何不趁早告訴二皇兄,也不用等到二皇兄悔恨他一輩子,直到死都不能原諒。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大半個月了,離寧湘和親的日子越來越近。

雖然寧湘是為了解救墨子嫿,但還是很認真的對待這次和親了。

只是這麼長時間沒見過墨子嫿了,不知道她現在和沈凌爍的關係怎麼樣了,有沒有更親密一些。

喜歡墨子嫿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不要變成她和俊哥那樣後悔終生。

墨子嫿已經被關押了三天了,這三天裡她想了許多,她不知道自己這次能不能脫離險境。

但是她做好打算了,若能出去,一定首先離開這讓自己難過的王府。

從今以後她就與鎮南王府,與沈凌爍沒有任何關係了。

自己已經在這裡帶了三天了,不知道玉環怎麼樣了,玉姑娘那個蛇蠍有沒有欺負玉環。

自從玉姑娘來到王府,就一直以溫柔善良示人,而且還極力的討好自己。

仔細想來,她看著沈凌爍的眼神有種激動,還有種像是很長時間未見的驚喜。

在自己的記憶中,沈凌爍除了有個楚玉萱之外好像沒有別人了。

而且這個玉姑娘從一開始就遮面,她自己說是因為天生醜陋。

但是現在想來,怕是在遮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其實她一開始就表現的很明顯,而自己卻因為她救了自己一命放鬆了警惕,自己果然夠蠢啊!

那麼她就是楚玉萱,她是來找沈凌爍的,可她以為自己搶了沈凌爍。

溫柔殺手自從服用了回魂丹後氣息漸漸地加強一些了,但還是很危險。

而蕭逸因為蕭秋陽暗地裡密謀之事心神不寧,就連奏章都無心批閱。

“陪朕出去走走吧!”說著蕭逸便起身朝外邊走去,李公公緊隨其後。

雖然這皇宮是生育自己的地方,但是自己還真的沒有好好的觀察過。

寒冬剛走便迎來了早春,尤其是皇宮更加的顯著。

蕭逸迎著暖陽便一直往前走,似是想要探究一下前面是不是又有什麼更好的東西。

李公公猛的一抬頭便看到熟悉的地方,李公公渾身一顫,“皇上,咱們已經出來好久了,該回去了!”

蕭逸敏感的聽出了李公公的私事在怕什麼,轉頭盯著李公公,“你為何是這個模樣?這裡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皇上,……”李公公一抬頭就看到蕭逸已經前往了,李公公心裡更加的緊張了。

蕭逸走近一看,一座極其荒蕪的院落出現在眼前,蕭逸抬頭還可以隱隱約約的能看出“珍”字。

蕭逸腦海裡閃過一絲靈光,這裡會不會是……

好奇驅使蕭逸走了進去,而裡面的場景更加讓蕭逸心顫。

荒蕪,髒亂,雜草叢生,……

這是給蕭逸的第一感覺,蕭逸瞬間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滿頭白發,夠摟著身子,穿的十分破爛,但還是很清楚的看出來是宮裝的男子站在自己身邊。

蕭逸被驚的倒退了兩步,眼睛不由自主睜的大大的看著老者,但還是不失帝王風範道,“你是何人?為何在這裡?”

聽到蕭逸的聲音,李公公立刻跑了進來,“皇上你沒事吧!”

看到蕭逸搖了搖頭才轉頭看著老者道,“大膽奴才敢驚嚇皇上,你該當何罪?”

老者眼神動容,表情驚訝,立刻跪倒在地,語氣顫抖著,“皇上,皇上,……”

李公公上前一步,眼神閃爍,“你,……你是福公公?”

福公公顫抖著身子,語氣哽咽,“正是老奴。”

蕭逸看了看福公公又看了看李公公,“怎麼回事?如實到來。”

“唉!福公公你就如實說吧!皇上宅心仁厚,定然會明察秋毫。”李公公動容的看著福公公道。

福公公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皇上,珍妃娘娘是被冤枉的。”

蕭逸皺了皺眉頭,提高語氣道,“你說什麼?”

“當年宮中以珍妃娘娘和李貴妃最為受寵,李貴妃是因為位高權重所以才得先皇厚待,而先皇真正喜歡的人是珍妃娘娘,後來李貴妃知道這件事後便屢次找珍妃娘娘的麻煩,當時的先皇勢單力薄無法抵抗李貴妃,便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將珍妃娘娘與二皇子殿下送出宮外,再後來,李貴妃知道了先皇的意圖,便派人追殺珍妃娘娘和二皇子,最終珍妃娘娘為了保護二皇子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毒殺。”

蕭逸眉頭蹙的更深了,眼神閃過一絲狠厲與驚訝,原來當年的事情盡然是這樣的。

蕭逸深吸一口氣,眼神隱隱透著怒意道,“你所言句句屬實?”

福公公淚如泉湧,語氣哽咽中帶著堅定,“皇上明查,老奴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好。”蕭逸點了點頭,轉頭對李公公道,“立刻召見鎮南王。”

李公公深知蕭逸的用意,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皇上不可啊!”

蕭逸眼中的怒意更甚,“為何不可?”

“和親之事近在眼前,斷不可因為這件事誤了兩國之事啊!”

蕭逸看了眼李公公,眼神閃爍,李公公所言不差,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李公公,你好生安排福公公。”

李公公點了點頭,“是。”

三月初三,風和日麗,鑼鼓喧天,全城百姓老早的等候在京城大道兩旁,只因寧湘出嫁和親。

大紅色的地毯幾乎要從皇宮鋪到遼江國去,全城百姓,無論老幼,皆著紅衣。

只因幾月前就已在籌備,所以各色各樣的鮮花鋪滿大地。

金色的車輦,被紅色包裹的裡三層外三層,就連拉車的四匹白馬都著了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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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輦四周分別並排這四輛小型馬車,小型馬車上個站著兩位美女。

手裡提著花籃,紛紛想天空中撒去,然後緩緩的落在金色的車輦上。

車輦中的寧湘依舊身著紅衣,但不同的是,這次的紅衣是集結了全國最有名的裁縫和刺繡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製作而成的。

嫁衣上面的圖案包含了大周和遼江國最真摯的友誼。

再加上寧湘精緻的妝容下高貴的氣息,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車輦行駛的很慢很慢,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跟國土告別。

而蕭逸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禁衛軍護送寧湘,整個和親隊伍極其的壯觀。

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平頭百姓,無一例外的來送寧湘,而這期間唯獨缺了墨子嫿。

而此時的墨子嫿,她知道今日是寧湘出嫁的日子,所以她想著沈凌爍應該不會阻止自己。

但是她還是高估沈凌爍了,墨子嫿敲了敲門,“快放我出去,來人,……”

“王妃,你還是別敲了,王爺有令不讓任何人放你出去,要不然我們的腦袋不保啊!”

“你說什麼?你家王爺人現在在那裡?”

“今日寧侯府小姐出嫁和親,王爺已經去了城門口了!”

墨子嫿感覺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軟軟的靠在牆壁上緩緩的滑落。

頓時眼淚如散落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湘兒,你記得要幸福,是我墨子嫿食言了。

若有緣的話,我墨子嫿定然報你的大恩大德。

“王妃,王妃,……”

墨子嫿聽到一聲呼喚,緊接著玉環跑了進來。

墨子嫿立刻抬頭,便看到玉環已經紅腫的眼睛和焦急的面色,“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妃,是屬下放進來的,王妃若是有什麼話就快些說,屬下不會告訴王爺的。”

“多謝了!”墨子嫿點了點頭道。

“王妃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打你啊?”玉環一雙眼睛在墨子嫿渾身上下打量著,語氣擔憂道。

“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玉姑娘指不定會對你做什麼知道嗎?”

“王妃,奴婢知道……嗚嗚,奴婢知道,王妃你也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玉環哽咽的道。

“你別哭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到了,我會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墨子嫿反倒安慰著玉環。

玉環擦了把眼淚,“王妃,寧小姐今日出嫁,奴婢該做什麼?”

墨子嫿深深嘆了一口氣,眼睛飄忽不定,“不用了,今日終究是我食言了,我跟湘兒……有緣再見吧!”

“王妃,要不我現在就跑去告訴寧小姐王妃你被冤枉的事情……”

“不可,湘兒已經為我做了這麼多了,且不說你能不能靠近湘兒,就算是靠近了也不能打擾這次的和親。”

“那怎麼辦王妃?”

“你先回去吧!他現在還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出來的。”墨子嫿拍了拍玉環的手背道。

玉環還想在跟墨子嫿說些什麼,但是被墨子嫿拒絕了,只得點點頭忍痛的離開。

她一定活著出去的,因為只有她出去了才能好好的收拾楚玉萱。

至於沈凌爍,自己也要讓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而他心心念念的楚玉萱才是細作。

墨子嫿不知道的是寧湘一直在等墨子嫿,但是墨子嫿一直都未出現。

兩人還因這件事而傷心了許久,寧湘一直以為是墨子嫿故意沒有來。

和親的隊伍就這樣被送走了,一場繁華的婚宴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人們的生活又迴歸於平靜了,並沒有因為和親而有多大的改變。

平南王府,蕭秋陽深知墨子嫿與寧湘關係極好,所以寧湘出嫁墨子嫿不可能不去。

至於沈凌爍說墨子嫿身體不適怕是假的吧!那墨子嫿能去那裡?

“相爺在思考什麼?”文以軒看著蕭秋陽若有所思的樣子道。

“鎮南王妃今日為何沒有出現?”

文以軒輕笑一身,“相爺怕是不知吧!墨子嫿被沈凌爍當成細作已經囚禁起來了。”

蕭秋陽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穩,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你說的可是真的?”

“墨子嫿真的不是楚玉萱啊?”蕭秋陽自言自語道。

但是他這句話被文以軒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相爺是知道兩人的關係吧!”

“她倆是孿生姐妹,楚玉萱以前是本相的得力手下,後來被那老皇帝發現了,追殺至懸崖邊,楚玉萱便跳崖而亡。”

“看來這個楚玉萱果真對相爺忠心耿耿啊!”

原來他的猜想一直都是對的,墨子嫿就是個無辜的替罪羔羊。

傍晚時分,鎮南王府書房,自從墨子嫿被自己抓了之後,自己心裡便一直都不舒服。

所以他才直到現在都沒有去審問過墨子嫿。

“王爺,李公公來了,說是有要緊的事要跟王爺彙報。”

“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李公公便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緊張道,“老奴見過王爺。”

“李公公前來有何要事要跟本王談?”沈凌爍抬眼看著李公公道。

“這件事比較隱秘,是皇上派老奴前來告知王爺的,希望王爺能安靜的聽完。”

沈凌爍心裡猛的升起一股異樣,“李公公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