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未來的京畿令死鴨子嘴硬的模樣,楚御音只是微微笑,順道著調侃道:“怕還是個母猴子吧,怎麼,親自去救她,你當真如此放不下她?”
沈奕辰淡笑,但是那微微發涼的眼神,分明是在說著楚御音管的太多了,楚御音倒是沒有丁點自討沒趣的自覺,反而是一副來算賬的樣子,“先前你還騙我說這小丫頭失了智,若非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只怕要被你就這麼騙過去了。”
說起這個,沈奕辰倒是想起來那個被楚御音安插在沈青時身邊專司保護她的小丫鬟,“那名叫秋慈的婢女,是你著意安排在她的身邊的,我只是想知道,若是沈青時真的不如你所願是個瘋子,你又待如何?”
楚御音瞧了瞧這房間中不安分不斷跳動的燭光,笑著回答道,“倘若真是個瘋子,那自然是要殺了她了,難不成我會浪費一個人力保護一個瘋子嗎?”
他的語氣,就像是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全然沒有將一條人命放在心上,沈奕辰想到申請回那個傻丫頭還在心裡對楚御音感恩戴德,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廂楚御音卻在格外關注著沈奕辰的臉色,“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過於薄涼了些?”
沈奕辰搖了搖頭,回了一句讓楚御音甚是舒服的一句話,“本該如此。”
楚御音的臉上即刻露出一種得意的神色,像是受到了表演一般,可是沈奕辰繼續開口道,“確實本該如此,但是越是這樣,你便越是讓我想不通,既然是一個殺伐決斷還算是果斷的人,為何要總是出現在我的身邊,敢問閣下,所求何物?”
這的確是令沈奕辰好奇的,楚御音絕對不是自己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是一個閒散的皇子,他處處在暗地裡積攢自己的勢力,甚至在獵山上謀劃將皇帝連帶著所有有潛力的皇子一鍋端的壯舉,若是這樣的人,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真是叫人不安。
“我可沒有想過我們要互相坦白的時刻來的這麼快。”
楚御音說著,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本奏摺,並且將這本奏摺遞交到沈奕辰的面前,沈奕辰稍有猶豫了一瞬間,因為他看到這張黃色的奏摺上面封著密印,也就是說,這封奏摺,除了皇帝親自過目,否則誰看都是要砍頭的大罪。
“這封奏摺,是皖西巡撫遞交上來,年前皖西剛剛造了水災,年後不知道怎麼這來,竟然有發生了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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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奏摺明顯是上報疫情的加急奏摺,沈奕辰挑眉,“你這麼費盡周折的截下這個,作何用?”
楚御音悶笑,自己已經將這麼大逆不道的行為暴露給他了,可是眼前的這個人還在和自己裝傻,“皖西巡撫是誰的人,沈公子心裡清楚。”
皖西巡撫,正是大皇子陣營裡的人,可以說的上是中流砥柱了,沈奕辰也笑,“你想坐山觀虎鬥,但是兩方實力過於懸殊,所以才想著皖西巡撫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