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羅並沒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往南宮玄的將軍府走了去。
已經夜深了,但他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大步走到將軍府,直接衝著守門的人開口道,“南宮玄呢?”
守門的人自然是知道賀羅的。
可賀羅平日裡其實沒有來過將軍府,守門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畢竟,這個時候,的確已經很遲了。
正在這尷尬的時候,管家走出來回答了一句,“賀大人,將軍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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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吩咐了個下人給賀羅帶路。
賀羅點點頭,也不計較門口的人的事情,徑自的跟著下人一同往南宮玄的院子走了去。
“管家,這麼遲,將軍還沒休息?”
“將軍知道賀大人來了,便起來了。”
“將軍如何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稟報了。”
“誒?”
“你這腦袋也靈活點兒,賀大人與將軍是好友,這種事情當然要稟報一下。”
“誒!誒!”
“好了,這次就算了,去吧。”
守門的人就怕管家處罰自己,這麼一看,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瞬間就松了口氣。
領路的下人也只是將賀羅帶到南宮玄的院子門口便離開了。
賀羅自然不會說什麼。
這也算是規矩。
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主人院子的。
他倒是直接大步一跨,進入了院子。
院中無人,但有一處屋子的燈火亮著,他便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沒有敲門的意思,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南宮玄也不意外,卻是說了一句,“就不能先打聲招呼麼?”
南宮玄只是披著外裳,一看就知道是睡下了又起來的樣子。
賀羅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你已經睡了?”
南宮玄看了眼窗外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從哪兒來的?”
他能聞到賀羅身上的酒味。
看來最近賀羅沉迷醉紅樓的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
賀羅倒是不以為意,“喝了點兒酒而已。”
他四處掃了一眼,發現這是南宮玄的書房。
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開口就是一句,“你接近沐伶瀟是什麼原因啊……”
這要是換一個人問,南宮玄怕是就要動手了。
不過,因為問的人是賀羅,南宮玄充分的明白,這個人恐怕只是想到哪兒問到哪兒罷了。
南宮玄也就坐在了賀羅對面的位置上,單手撐著頭,隨意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賀羅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我還是覺得一見如故這個理由不太對。”
南宮玄想了想,倒是回答了一句,“我小時候見過伶瀟,知道他是沐相之子,家父與沐相向來關係不錯。”
賀羅聽了眨了眨眼睛,倒是明白了幾分,“所以,你這是在關照他啊?”
南宮玄沒有回應,只是雙手一攤。
這個動作其實有些無賴了。
全看賀羅怎麼理解了。
很顯然,賀羅這會兒把這個動作理解成“不然呢”。
這也就是對面的人是賀羅。
換成其他人,這話就未必能說的過去了。
南宮玄的話沒有問題。
但不過是三句單獨的話而已。
小時候見過沐伶瀟……但是不記得。
知道他是沐相之子……但是是問字畫的時候知道的。
家父與沐相向來關係不錯……更加只是個眾人皆知的事實罷了。
所以,從這點來考慮,南宮玄不過是說了幾句非常真實,但是並沒有什麼意義的話而已。
但賀羅卻是已經用自己的理解補充完了結論。
那就是,南宮玄之所以會接近沐伶瀟,就是因為世交,所以關照沐伶瀟。
說得過去!
賀羅這下心裡舒服了,“我就說嘛!”
“嗯?”南宮玄挑了挑眉,倒是想知道賀羅本來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