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李展心下一震。
屍身數目不對。
禍不及妻兒。
怎麼聽怎麼都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李展看向南宮玄,只見南宮玄依舊是不太在意的樣子。
南宮玄只是點了點頭道,“當年沐熵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查清楚,也虧得皇上說得出禍不及妻兒。”
這話也就南宮玄說的出來。
聽到這句,就連賀羅都有些變了臉色,“南宮,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他四下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靠近他們這個雅間,倒是松了口氣。
“無妨,就我們幾人罷了。”南宮玄擺了擺手,倒是並不在意自己說了什麼一樣。
賀羅嘆了口氣,“我記著當年皇上還是太子之時就調查,直到先皇西去,才定了罪。你怎麼說沒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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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本就有蹊蹺。
什麼罪名,先皇在的時候查不到,先皇一過世就全都明白了?
南宮玄也沒有打算多理會這種事情,便擺了擺手,“我也就是這麼一說。”
“你可別嚇著我,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賀羅呼出一口氣,總覺著南宮玄根本不是隨口一說。
不過,就算南宮玄真的不是隨口一說,他也不會繼續這個話題了。
這個話題,怎麼聽怎麼覺著不安全。
“聽說老南宮將軍和沐熵關係挺好的?”範承倒是沒有打算結束話題的感覺。
他又提到南宮玄的父親。
南宮玄皺了皺眉,仔細回想了一番才有些不確定的點點頭,“可能是吧,我記不住。”
的確,南宮玄的父親,老南宮將軍去世的時候,南宮玄還太小。
所以,再往前的事情,還真就未必記得的。
“我記著,當年還有說辭,若是老南宮將軍在世,沐熵未必落得如此下場。”
這話當年倒真的有。
不僅僅是當年,就是後來,也有人說過,若是南宮玄的父親在世,沐熵未必會被滅族。
“不是通敵賣國麼?怎麼會還有轉圜的餘地?”賀羅不是很明白。
就算老南宮將軍在,也未必有用吧?
通敵賣國這種事情,難不成老南宮將軍還會包庇不成?
“說明這件事內裡有問題。”
一直沒有開口的李展忽然開口道。
李展抿了抿唇,覺著這件事並不簡單。
可事情過了這麼久,也未必真的需要一個答案。
對於現在的百姓來說,皇上勤政愛民,並無不好。
“這事情,不必多聊。”李展嘆了口氣,也算是出口提醒了,“畢竟是在說著皇上的事情,都得悠著點兒。”
賀羅趕忙點頭。
平時他因為沐伶瀟的事情,對李展的話都是反駁的很,不過這句他卻是非常贊成的。
皇上的事情,說話就算隔牆沒有耳,也得悠著點兒。
南宮玄倒是沒意見。
他本來就未必想要聊這麼個話題。
範承這會兒也是點了點頭,雙手一攤,“那就不說這個唄。”
其實皇上提及沐熵之後還有後續,不過這幾個人都說不聽,那可就怨不得他不講了。
南宮玄總覺得範承可能還有話要說,他微微眯了眯眼看了看範承,卻還是有些顧慮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幾人之後倒真就是閒聊了。
聊至深夜,也只有南宮玄與李展二人離開了醉紅樓。
至於另外兩人……不言而喻。
走出醉紅樓的時候,李展大抵是因為飲了些酒,面色帶紅,開口的時候也呆了點兒酒意,“你的字畫贈與沐先生了?”
南宮玄本都準備離開了,聽到李展這話又站定了腳步,回身看向他,微一挑眉,“是又如何?”
李展深吸一口氣,看向南宮玄,“南宮,你對沐先生……”頓了頓,李展搖了搖頭,改了個稱呼,“你對伶瀟,是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