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玄還真就沒忘了這個約。
鎮南軍的聚會結束,他便直接往約定好的酒樓去了。
臨走之時,倒是也提醒了莫之言,莫要忘了明日的約定。
莫之言點頭稱是。
解秋衛見南宮玄的方向並不是回府,倒是有些意外。
“怎的?回了帝都養成喝花酒的習慣了?”
解秋衛的跳開讓南宮玄一愣,繼而看到他們都已經快要到醉紅樓了,便也瞭然。
“今日範承他們幾人約了吃淮揚菜,你可要一道?”
鎮南軍其他人基本是平民出生,但副將解秋衛卻不是。
解國老當年也算是官場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解秋衛雖然和範承他們幾人走的不算親近,但到底也是認識。
只解秋衛擺了擺手,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樂意,“算了吧,我看範承那小子不太舒服。”
解秋衛一直都看不慣範承。
這種看不慣,連他自己都說不出所以然。
後來,也就直說,看著不舒服,一句帶過。
“還有那賀羅。每次遇著都要跟我說,我這副將其實應該是他的!”解秋衛又想起一遭,便又繼續補充。
不過,饒是這麼說,解秋衛對賀羅卻是沒有意見的。
相反,他倒是同南宮玄說過不少次,賀羅這個人若真能上戰場,也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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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也只是提一提罷了,若是真把賀羅調過來,倒也未必就會好到哪兒去。
“賀大人可不會準我拐了他兒子上戰場。”南宮玄笑了笑,直接開口道。
解秋衛想了想,理是這個理,點了點頭,“倒也是。賀大人不會準。”
賀羅的父親是當朝兵部尚書,賀羅作為嫡子,自然是不會被允許上戰場這麼危險的地方的。
“對了,你今日說聖上對你有所防範,這是真的假的?”
解秋衛剛想走,倒是想起了剛剛南宮玄提及的事情,便直接開口了。
“他似乎派了範承盯著我,你覺著呢?”
範承盯著自己的事情,南宮玄是知道的。
一個身為將軍的人,怎麼會這麼點兒警覺性都沒有?
聽了南宮玄這句話,解秋衛覺著有些奇怪,“讓範承盯著?他不是內閣學士麼?”
這怎麼說也輪不到這一層吧?
“大概是深得聖心。”南宮玄搖了搖頭,但也還是給出了一個答案。
搖頭,是他並不知道準確的答案。
回答,是他的推測。
解秋衛點了點頭,“也罷,你回頭找玄衛的人去調查一番就是。”
玄衛,是南宮玄私下培養的一撥人。
說是南宮玄的專屬暗衛也不為過。
玄衛皆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無牽無掛之人。
進了玄衛,也就只有主子與玄衛的一幫兄弟。
甚至,連鎮南軍,都不能被玄衛稱為兄弟。
“嗯,先讓他們去查了別的事。”南宮玄應了一聲,卻也沒有說別的話。
解秋衛點了點頭,倒是有些驚訝。
畢竟,南宮玄的玄衛一般是不出動的。
他沒想到,到了這帝都,居然還有能讓南宮玄出懂玄衛的地方。
他看了眼南宮玄,倒是也沒有再追問。
“你有玄衛的事情,範承不知?”解秋衛忽然想起這麼一件事。
畢竟,如果範承知道,按照現在的情況推斷,那皇上知不知道可就不好說了。
南宮玄瞥了一眼解秋衛,“此事也就你我二人,在加上莫之言那個老頭兒知道罷了。”
解秋衛笑了笑,“那可真是我的榮幸。”頓了頓才糾正了一下,“不過,莫叔還不至於是老頭兒吧?”
南宮玄懶得說這個,便直接衝著解秋衛擺了擺手。
解秋衛一聳肩,“得了,我也不說了,你自個兒既然已經有了這個猜測,就讓玄衛好好查一查,省的之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