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清，你怎麼在這兒？”
“他？”背對著的女生嚇得差點鬆開手中的書，她很熟悉這個聲音，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默不作聲。
男人走到自己面前，看著女生，她簡直不敢直視來人。
“莫祁衍你來幹嘛？”
“沒什麼，你是過來幫忙翻譯的嗎？”
“莫教授請問有何貴幹？”言靈清抬起頭直視男人的眼睛，“有事說事，請不要這麼陰陽怪氣。”
“沒什麼就是看看你，正好我也是來聽講座的。”
“我希望只是巧合，而且我很不想看到你。”
“你知道你這副不卑不亢的模樣樣，真的很有意思。我很感謝你，不會對你做什麼過分的，還有當年那件事，好像還差一個人。”
“你給我閉嘴，敢傷害他試試。”女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五官猙獰起來，湊近男人身旁，手緊緊拽著他的襯衫，似乎想將他撕爛，“我告訴你當時幫你只是為了幫他，你敢動他試試，我告訴你林憐的事我可以再給你演一出。”
“至於嗎？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他現在人也不在暮城吧。”
“都打探清楚了？”女生鬆開手，離男人一定距離，遠處拐角出現一個女生，“我告訴你，管好你的黎姿。”
那個女生走進，言靈清擺出笑容：“你好黎姿，好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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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祁衍她是誰？”
“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和你是校友，當時你們兩的事可是全校皆知啊。”
“哦，哦。”黎姿有些尷尬，但更多的事羞澀，臉上泛起紅暈。
“你們先進去吧，快開始了，我也要去準備了。”
言靈清臉上閃過似有似無的笑容。
莫其衍卻讀懂了她意思，手緊緊抓住黎姿。
莫其衍啊莫其衍，你敢弄試試。
當年沒有嫁禍成功，是因為沒有算到有你那個弟弟，他倒是為了你頂了罪，害我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心思。
“你不是浪費了心思。”
言靈清轉過身看見帶著口罩墨鏡的人，她仔細打量了下。
“我蘇子生。”
“你是來幹嘛的？”
“自然是來找你算賬的啊。”
瞬間時間都彷彿變了顏色，漂浮著藍綠色，偶爾漂浮著紅色，整個世界似乎冷了好幾度。
“我們之前有什麼賬好算的？蘇學姐我們之前好像不是很熟吧，之間也沒有什麼過節吧。”
“是你父親的事。”
“我父親怎麼了？他人很好，以前做醫生救死扶傷，後來他改行去做醫療機械了，賺了錢也都做慈善了，很多人都說他是個大善人呢。”
“現在就不需要說什麼假話，說說真實想法。”
“我父親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呢？”
“希望你能給把這秘密帶入墳墓裡。”
“什麼意思？”見人不說話，言靈清想去抓她，“你說話啊。”
“結束。”
言靈清感覺自己心裡瞬間像被人整個掏空了般，心裡空落落的。
剛剛發生了什麼？
.
“你這幻術不錯啊，不過你不怕蘇子生找你麻煩？”付錫言也沒有理問者的話，自顧自地離開，小女孩也是緊跟著他身後走得急，“錫言哥哥，你幹嘛這麼著急啊？為什麼不問到真相再走。萬一蘇子生那個人真的是個就像那些人口中的惡人，你好……”
“閉嘴。”
付錫言突然停下來，女生也順勢撞了上去，她似乎想張口說些什麼，緊接著又聽到一聲“閉嘴”。女孩這才乖乖地閉上嘴，他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什麼重話，這會兒居然還說了兩遍，她有些拘謹的站在那兒。見男生又走了，她也連忙跟上去。
錫言哥哥怎麼這麼傻，他就是害怕自己心中的幻想就這麼破滅了才不願繼續問下去。
到了校門口，付錫言攔下一輛計程車。
女孩坐進去，男人卻沒有一同進來的打算。
“哥你怎麼不坐進來？”
“司機麻煩把她送到‘暮城酒店’去。”男生聲音裡竟有些虛弱轉向又對女孩說，“江羽生你給我記住了，你已經破壞了我們倆之間的約定，趕快回江城去。”
“哥。”
“麻煩了師傅。”
男生關上車門，轉身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蘇子生。
她帽子口罩墨鏡一個都沒有帶，只是撐著把傘，一隻手裡捧著大捧的夕霧花，她全身漂浮著薄荷綠的霧氣，佇立在人群中，不沾纖塵。
“我等你。”
他知道這是自己用過幻術後的影響，他掐掐自己，努力讓自己從幻境清醒過來。
“你在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