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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劫難

……

有些餘熱的淚珠滾滾劃過細嫩的臉頰,落在柔軟的被子上,江幼離又拉了拉被子。

“累了,你好好休息。”風離南剛想說什麼,但看江幼離的確平靜非常,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這一夜,江幼離一整夜都沒有吹滅竹燈。臨安也來來回回問了幾次。

“小姐,這不吹滅竹燈你是睡不著的臨安一臉焦急的問道。

江幼離揩揩眼淚,眼睛紅腫的不行,只是柔聲輕語的對臨安說:“這夜太黑了,我有些怕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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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見著江幼離可憐的模樣,便坐在床頭陪了江幼離一整夜,時不時的讓江幼離枕在自己肩上。

“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太子畢竟是太子,後宮之事也容不得他做主。”臨安說來,心中也酸。

“是我太天真了!”江幼離第一次覺得失望,一雙眼眸中已經不存在年少的稚氣,紅腫的眼周讓江幼離睜不開眼。

天也涼了許多,最近總是不停的加衣服,每日起來都有專人服侍,過著常人所不能有得奢侈生活。但他也沒在來了,多次臨安都告訴她,那是因為忙碌,所以沒有時間,江幼離也願意相信,也不想在踏出離宮半步,說來離宮也是他取得名字,用最後那個字命名。無端江幼離又很是喜歡睡覺,也沒多想,如此她又過了很多日。

很多日,江幼離都來到庭院裡仰望天空,心中想道,若是當時我怕了沒那麼勇敢,現在也就不那麼苦。唸完又在滿心期盼他能到來,回到屋中把所有的蠟燭點亮,其實她也明白,即使來了也沒用,大家都沉默不說,也無話可說。

直至有天她終於收到了新的訊息。

臨安急急忙忙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咽了一口氣眯縫著眼睛,表情有些凝重,猶豫不決。

“你要說什麼?喝口水再說。”她見臨安喘著粗氣,一路怕是也沒少跑。從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宮女。

臨安接過水杯,卻握在半空。眼神閃爍了一下。

“今日太子要為……為…”臨安吞吞吐吐的。

“說清楚。”憑她的聰明才智早已經預算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明明都明白卻還是要想臨安問個明白,興許江幼離認為自己就是猜測錯了。也但願是錯的。

臨安一瞬間握緊水杯,看著江幼離失望無比的眼神,臨安實在不忍心看到,扭過頭才道:“今日也是陌南秋和太子的大婚,也是封妃之日。”

江幼離身子顫抖地後退了半步,勉強一笑,那笑容很是淒冷,感覺像是十二月的大雪凍人,是個人見了也想伸手拭去他的淚珠安慰。

“怪不得,外面掛滿紅綾,原來是大喜的日子,我是不是該去祝賀他一下,恭喜他喜結良緣。”江幼離道,心都涼了半截。

臨安沒說話,只是眼睜睜看著江幼離,僵硬的如同木偶一般絲毫不動彈。

江幼離低了半晌的頭,手一直撫摸著肚子,突然一笑說:“涼了?”

……

偶爾踏足幾次已是沉默半晌也就離去。憂心之下,緊緊蹙起了眉頭。

“小姐還是別太難過!”臨安道。

江幼離無奈苦笑,抓緊宮女的手,期盼的目光交匯在空中。另一只手放在鼓鼓的肚子上,低頭笑說:“這個丫頭出世也註定過不得什麼好日子。”渾身突然一酸,有些乏力。

臨安將她攙扶到床邊,體諒他懷,為她脫下鞋就讓她好好在床上躺著。幸好,高高在上的太子沒有逼她去看什麼宴席,一切都是一場夢,是夢也該有醒的時候。

就在一個夜雨交加的夜裡,屋外嚇著暴雨,狠狠打落了枝頭的梨花。時時伴著一聲聲駭人的驚雷。她的屋中很黑,蠟燭早已命宮人早些熄滅。

“轟轟……”一聲驚雷劈在了樹杈上,白色雷光透過窗子撒在屋中,一股詭異的氣氛,她突然有些害怕,突然腹部無比的疼痛。她緊緊抓住被子,歇斯底里的嘶喊。

“啊……”一聲聲撕裂般的聲音在雨夜裡伴隨如珠子般打下來的雨滴聲。

宮人們也體貼,想到今日雨大雷聲也大,房中又只有自己一人,況且她懷著孕行動當然不便。便又使喚兩名丫頭前去檢視,在剛剛踏入宮殿的門檻就聽見嘶喊聲。

二人所舉的油紙傘落在雨中,慌忙推開房門,那一刻她們驚呆了。

其中一個宮女推了推同伴,慌忙說:“快去,快去。”

其中一個慌忙的奔了出去。

只留下常常伴著她的丫鬟雨兒,雨兒從未遇到過這些問題,焦急了落了淚,只在阿離旁邊大喊握住她的手說:“娘娘你怎麼了。”

“我頭疼……”

阿離此時已經疼得神志不清,猙獰的模樣有些駭人,她突然轉頭咬住雨兒的手腕,緊緊的咬住她的肉,彼時,雨兒也痛的吶喊。

忽然見她松了口,滿頭的淋漓大汗,忍住一切疼痛去檢視。

……

男子的低沉呼喚聲傳來,這個聲音是無比的熟悉她知道是楚捷來了。

風澤卿冷然萬分的走向她。

江幼離沒什麼動靜,還是好好睡著見著風澤卿來了也不歡迎。

……

“過會兒朕差人給你送些補品!”風澤卿看著江幼離消瘦的背影,內心有些五味雜陳。希望江幼離能夠轉過身來和自己交談交談也好。

“不用了,太子殿下累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江幼離已經顧不得生氣不生氣,整個人都很頹廢。

“踏踏踏……”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掛著長劍的侍衛進了來,嚴肅的著裝,見他規矩行禮。

“太子殿下,國師求見。”

風澤卿起身愧疚萬分的離開,朝門外走去。侍衛緊隨其後,來也匆忙去也匆忙,站在旁邊的雨兒心中也不禁一酸,還記得她剛剛來時和太子的恩愛,看來都是薄情的主,也信不得。

聽說國師找自己有事,也不知何事,平時只讓他測測風看看雨,求些雨露,占卜世事。

“你找我何時!”他高高在上的問道,眼前的人正是國師,他跪在地上,頭髮全已花白,卻是少年的臉蛋,有些風流倜儻清奇俊秀。

未曾等他開口,又說:什麼事?”

“是。”他站了起來。一路上跟隨在他身後。

路過長廊才慢慢開口。

國師道:“昨日我占卜出一個令人意外的結果。”

“說。”他有些不以為然。

“碧月大陸每一千年就有一次天劫,每個天劫都有犧牲一位神女,但這次不一樣。”國師表情有些凝重。

“有什麼不一樣,說來聽聽。”

“太子妃……空有劫難。。”國師道。

風澤卿突然一怔,神女將來是會死的,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抵擋天劫

“會死嗎?”他停下了腳步,國師也表情凝重了起來。

“這是千古第一奇事,眼看天劫也就幾十年的事情。”國師說到此有些語重心長,無論誰死都是抉擇和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