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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影子

……

睜開了眼睛,此時已是夜晚,江幼離起來了身揉了揉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周圍並不熟悉,再看看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還有旁邊那個穿綠色衣服的女孩,她痴痴的看著江幼離,臉上還略到歉意的微笑,她這份歉意只是勾銷了她責備一時,對於她責備我這種事,江幼離自然不會計較,可是她歉意的微笑,並沒讓我打算喜歡這個女孩。

江幼離敷衍的笑了一下,只是以表回示而以,而迷暈這件事,一切都得重新計算一下。

“你們為什麼迷暈我啊?還把我帶到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江幼離先開了口,可倒是沒用什麼好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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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為你長的太像她了。”對這種沒禮貌的語氣,她竟還能好聲好氣的和江幼離道歉已是忍了我許多。她似乎對這件事真的很是抱歉,說完這句話便是面紅耳赤。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還有我到底是多像你說的那個人?還有那人是誰?還有我怎麼在這兒?”看她道歉的態度還不錯,江幼離便沒對她發火,並且和聲細語的問了她一堆問題。

她抬起頭直視著江幼離的眼睛,耳朵和臉明顯的沒紅,她說:“我叫木玲你可以叫我木木,也可以叫我玲兒,白澤哥哥發現你腳踝有傷,但你又不老實所以就用迷,藥迷暈了你,把你帶回來幫你治腳傷,至於你像誰白澤哥哥不讓我說。”

眉頭一皺,聽她叫什麼白澤哥哥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問道:“你一會兒叫他尊主,一會兒又叫他白澤哥哥,你們什麼關係?”

“我們……我們……”她似乎欲言又止,眼神總是飄飄忽忽的,大概這是個不好開口的話題,而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總能激發我的好奇心。

“幹嘛吞吞吐吐的,哦,我知道你為什麼叫他白澤哥哥,因為你喜歡他對吧!”既然問都問了就不喜歡沒有答案,打破砂鍋也要有個答案才行,胡編亂造的也行,反江幼離也不想聽實話。

“不是的,白澤哥哥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女的,她和你長的很是相像……”說到這兒她的眼睛裡閃著淚光,忍住眼淚,把眼眶逼的紅紅的。

摸著她的臉對她笑著說:“今天的事兒我不計較了,可你能告訴他與她的故事嗎?”

思考了一會兒低著頭說:“白澤哥哥是東嶽的皇子,如今到這南國只是有要事要辦,他喜歡一個叫沉鎖的女人,那個女人就長你這般模樣,只是你的性格與她極其不像,你沒有她冷漠,端莊,柔弱,她是為了害白澤哥哥才靠近白澤哥哥,後來她消失了……”

聽她說了很長很長的故事,意思我恰好長的與沉鎖相仿,今日對江幼離所有的不禮之事,只是因為他認錯了而以,事實就這麼簡單。可他的事與自己又有何干,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有不和他有過多交往。走下床來轉了轉,著實沒看見這屋子裡有什麼稀奇,幾盞枯燈,普通的擺設。看看自己什麼都沒少,但遠看天已經黑了,夜晚的盜賊強盜也是多的,所以安分守己的在這兒勉強待一個晚上很明智。

沉默了一會兒,三思之下我坐了下來。眼睛在夜晚真的算不上好,更何況這燭光很是微弱,站到門邊看她,五官都有了些模糊不清,看不清她的樣子不要緊,只是看不清這兒的環境才叫一個糟糕,每看什麼設施都都感覺上面有層昏暗的黃色光芒,四周黑漆漆的,為了我的眼睛,從門邊又走到床邊失落的坐下。

“木木啊!你再去找幾根蠟燭來如何,這光線太暗了,我眼睛不好。”

“可是白澤哥哥不喜歡明亮的環境,他說幾盞枯燈的用處早已大過光芒萬丈。”這般快速的回答,怕也是沒經思考就說了。

“我又不是你白澤哥哥,我就是要明亮,整日不見光芒的躲著,又不是活死人!”

我話剛說完,他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此時木玲好像換了個人,瞬間收了那副憂心忡忡的嘴臉,嘴角微微揚起,眼神與面容上透露著喜悅,可能剛才說的話,她都沒聽進去,而是一直想著他的白澤哥哥,不然為何和我在一起是一點開心勁兒都沒有,看到他一來就活潑亂跳,滿面笑容。

“媳婦這是要幹什麼呢?發這麼大的火,小心別把這房子給燒著了。”他從門外走來,進來是還故作一副名門望族的模樣,可是他的舉動著實令我討厭,一看見他嬉皮笑臉就知道他肯定有所圖某。還有這般無賴的話語,我對他原有一點點同情感,也都沒有了。

“白澤哥哥你來了……”他還沒來到我身旁,她就急忙跑過去拉起他的衣袖,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玲兒你先下去,我還有事。”他把她的手輕輕拉開,繼續向我走來,而且無恥的把手搭我肩上。

“哦!”她無奈的看了看白澤,收起剛才的滿心歡喜,她如今卻已是滿臉的哀傷,說了這短短的一個字之後,她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轉過身看了看我和他。

看到她這般傷情,她或許認為我會戀上這個無賴,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不過無論是因為什麼,都與我無關,我一直都只是個旁觀者,我和她既江幼離是什麼八拜之交也不是什麼親生姐妹,她的喜怒哀樂與我何關,而如今身邊還坐著個無賴。

“哎!媳婦你說你叫什麼名字,我連媳婦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好呢?”他邊說邊把撩起我的頭髮。這個問題在木玲走後,如果他一本正經的問我可能還會告訴他。

我用力把他推開,可我沒想到他竟抓住我的頭髮,我把他推開的同時,我還忍受著疼痛。雖說遇到無賴的對付辦法,最好的就是置之不理,但我偏偏就會遇到比較厲害的無賴。

“說不說,不說更疼……”他拉起來了幾根髮絲,目地是為了威脅江幼離。

“不說……”我話音剛落,他就使勁的揪著這幾根髮絲,使勁的拉扯著,雖說是幾根髮絲可就是斷不了,那叫一個疼。

“說說,我說放開我……”實在忍受不了我便說了。

“快說,說了我就放開你。”他還怕我會騙他,以至於他遲遲不肯鬆手。

“我叫南溪,快放開我……”

“原來我媳婦叫南溪,早點說不就好了嗎?”他終於鬆開了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摸摸江幼離的頭是真的疼,眼睛都疼的一眨一眨的,他造的孽還真夠深的,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讓你如此得逞一般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江幼離趁他得意洋洋時,一招反擊,抓住了江幼離的頭髮,這次有種小小的榮譽感,而且我現在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

“剛才是誰這樣做來著,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叫我媳婦知道嗎?”江幼離使勁兒的揪著他的頭髮。

“你再這樣你就真是我媳婦了。”他似乎沒有感覺一樣,還真是忍得住疼。

鬆開他的頭髮,如果說要用冷漠來面對一個瘋子,而時時刻刻的逼著自己帶上高冷的面具,可最終面對這樣一個自己,其實他願意叫就叫吧!反正又不是真的何必在意呢?

江幼離說:“我不怕疼,只要你消氣就好。”

“我消氣我何時消氣,還有不要摸我的頭,聽到沒,你真以為我會像木玲一樣叫你什麼白澤哥哥啊?”江幼把雙手放在懷中,都不知道我皺了多少次眉了。

他摸摸我的額頭,放低聲音說:“傻丫頭別皺眉,在皺都老了,我以後不叫你媳婦就是了,叫你啊傻可好。”

此時竟對他無言以對,沉默了好一會兒,不是因為喜歡這個名字,而是總“媳婦”好一點,有種感覺叫做——好像對這個人一眼就能看破的感覺,如不答應他可能還會想出其他毀我形象的名字。

對付無賴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深信這句話,因為除了他我還真沒遇到過什麼。我沒管他在我旁邊要幹啥,反正我現在要睡覺他要在旁邊守著就守著吧!可這貨做的事情多數在我意料之外,就在我準備睡覺時,他站起來用手用力的把我拉了起來,他一隻手摟住我的腰,好像是想抱起我,可他似乎還沒抱起就感受到了重量。

我把他的手拿起來甩開,說到:“你想幹嘛?你這人能不能有點風度。”

他連臉都沒紅一下,回答速度很快的說:“其實我是想給你一個禮物的,既然你這麼重那麼我們就走便宜的路線,直接走出去吧!”

“以後不要碰我,否則……”其實要威脅他什麼當真沒想好,不想他碰我倒是很真,我大概又要裝著一副邪惡的表情看著他,否則這個威脅就好像玩笑般可笑。

他沒管我說了什麼,也沒在乎我此時正在想做什麼,他更懶的理會我說的話,以至於在我說完這句話不久後,他就拉著我的手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我使勁的手掙脫著,可這傢伙,越是掙他就越窩的緊。

“阿傻何必要如此呢?這不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嗎?”他嘴角微微一笑,在江幼離看來這種無理由的笑大概會不懷好意。

“你的禮物在哪兒?我怎們沒看到呢?”她邊說邊四處看,突然間,時間像是禁止了一般,看到他站在江幼離的側方,我們隔的很近,彼此凝視著彼此的眼睛,耳朵和臉竟然悄悄的紅了起來,而他依舊保持著那副微笑,保持神秘的同時也不張不揚。他抬起右手,爆竹的聲音傳入江幼離的耳朵,我抬起頭仰望星空,天上似乎如同四月的繁花開得燦爛奪目。

這綻放在茫茫夜空下的繁花,點亮了整個夜空。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也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可我不是她。”我耿直的說了事情。

“你並不是知道我的一切,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你長的很像她沒錯,但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他收起了笑容,稍微抬了抬頭看看他的天空,然後又低下頭注視我的眼睛。

我沒想再問關於他與沉鎖的任何事,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以,他鬆開了我的手,而我從他的身邊轉身離去,這次他沒有像個無賴那樣追著我,而是站在原地看我兩眼又繼續看著星空,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可我現在知道我在他心裡一直是個影子,只因我們長得相似而以,我和他任何感情都沒有,我下山的目的始終不是為了談情說愛,這在我心裡我們一直都只是恰好相識,早晚會離開他。

在幾步路的地方駐足想了這麼一會兒,此時天上的繁花也凋謝了,江幼離默默走進屋子,睡在那張床上,興奮的想著這一切,似乎都是註定的,而我與他註定只是遇見,當我問道沉鎖的時候,他竟不在像個無賴纏著,我南溪如此的聰明,才不要當別人的影子,他若只是找點樂子,何必當真呢?

!輕輕嘆息一聲,夜晚了也只有這幾盞枯燈陪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