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知曉風閣之事,以為我心裡面對他不過是應付,丟了臉面,便不再糾纏於我。
“蘭英。”
我喚著門外的蘭英,她便推門而進。
蘭英見到一地的鮮血,也驚訝了:“公子!你可還好?”
我慢慢睜開眸子:“很好。你去打聽打聽,昨日進入膳房的,都有誰,又都是誰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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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英先是一驚,聽我說完立馬察覺到什麼,點頭退下。
折騰了一天,我也累了。
我倒頭便睡下了。
我是被熱醒的。
昨夜的夢並不算美好,驚得一身冷汗。可轉醒便被灼熱的懷抱箍著,身上還蒙著厚厚的被子,更是不透氣兒。
夏天是不是真的快到了。
“別動。”
頭頂傳來軟綿綿的警告。
“讓我再睡會兒。”
軟綿綿的祈求。
我不再動彈,隨他抱著,眼睛卻是閉不上。
我僵硬地保持了近乎一個上午。日頭減盛,渾身都是汗水黏糊糊溼漉漉貼在我身上,背後人的胸膛也被我的汗水浸溼,可惜他睡得真香。
他摸了摸我的頭,貼近耳朵輕輕咬了口。
“沒有你在,我睡不著。”
不提還好,一提,心裡面就憋氣。
“看來殿下需要加派人手,才能睡得安穩。”
耳朵被含住,有人報復似的咬了一口:“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兩天沒閤眼了。”
是沒閤眼,忙著幹那檔子事去了。
“可這兩日我睡得極好。”
顧承安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我的腰腹,弄得我心癢癢。
愜意的手指突然便不動了,握住我的腰,慢慢貼緊。
“你心裡面還有他。你沒有說不要我,你就是我結髮的老伴,哪裡也不許去。”
耍起橫來不要臉的顧承安,可真逗。
我長嘆:“你還記不記得。我心眼小,你的其他鶯鶯燕燕,都活不長久。”
顧承安身子一僵,激動道:“你別動她!”
一陣悲涼襲來,你果然很在意他。
“我和她很相似。被人當做替身,是極其悲涼的事。”
顧承安沉默半晌:“你們不一樣。她懷的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要她。你我不會有子嗣,她跟你那麼相似,孩子的眉眼,會有你我的影子。”
“呵!”我冷笑:“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找你跟你相似的乾淨的男人,日後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不許走!我與她,只是意外。我也記不清了,喝了些酒,竟意外睡過去,不省人事。可事已至此。”
身旁的火爐突然離開,坐起身掰過我的頭,迫使我正視他,看著他的鳳眸凝起怒意。
“你我已經結髮,不管你心裡面有誰,都只能跟我在一起。”
顧承安,當初你不是這麼說的。
你說過:若我有了別人,我只需說“承安,下輩子,我還你”。
我張開四肢攤在床上,平靜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誰知他竟鬆開手,拔下頭上的如意簪子往脖頸一劃,復又整個人趴下,壓在我身上。
“昨日你吐血了。”
又氣又好笑。
地板上的血跡是擦不幹的,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那一地的血跡。
他脖子上的疤痕,都被青果治癒了,如今這一劃,白皙嬌嫩的脖頸立刻鮮血直流,一點也不節約,歡快地叫囂著“你們快來呀快來呀~”
我應付式地湊上去,任由鹹腥入喉。
我的愛就像是見不得光的黑暗,任由他普照大地,那點心思也會被相反設法藏起來。
他看到的只不過是我允許他看到的冰山一角。
他的身體又發生了變化,耳跡都是前夜和昨晚的歡愛。
縱使卑微,也一時半會不想接受跟他人共享一人,既是只是親密。
我鬆開脖子:“你不會勉強我的。”
瞬間他的身體軟了下去,吞嚥著口水:“她同你一般大小,我未有不捨。對你,才是真的不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