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繁花樓和思思館便會擺脫他們,一旦離開繁花樓或者思思館,就會刻意出現在他們的範圍內。
我這一身騷是因為顧承安,所以自然是讓他的人動手解決問題啊!
打架很累的。最怕的是打得上頭暴露身份。
我掏出懷裡的饅頭,斜靠在牆邊,優哉遊哉看著暗衛與暗衛打在一起,精妙絕倫,下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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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來點花生米配饅頭,簡直就是極品。
“誒!”
空中突然掉下一物正正被我接住,是個油紙包。
開啟一看,一袋花生米。
……
我朝後方望去,只見一人披著玄色披風,玄色面罩遮面,單腳穩在房簷最高處,好整以暇看著這出戲。
連我都沒發現他的氣息,顧承安的暗衛自是也沒察覺。
好巧不巧,他就這樣突然出現。
那晚上調戲他純屬意外。
不過那夜調戲他的是白紗敷面的女子,可不是我。
他為何對顧承安的男寵,這麼感興趣?
給我一袋花生米,是敵是友?
我丟擲幾粒花生米,準確無誤的張嘴接住,嚼了嚼。
油炸過的,帶鹽的,很香。
配上一口饅頭,真是極品。
我揮舞著饅頭表示謝意。
做人嘛,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反正我也打不過,猥瑣發育總是沒錯的。
冤家宜解不宜結,多條朋友路好走。
我絕對不是貪生怕死!
絕對不是!
不對,他是對顧承安的男人和女人都感興趣!
那晚不就是因為高可卿嗎?!
難道說,他是顧承安的死對頭?
可顧承安在楚都裝傻充愣,哪兒有什麼非常死的對頭?
難不成是楚瑜?
他喜歡高可卿,同時又來問候我。
不對,他應該殺我才對。
“公子,可曾受傷?”
暗衛的關心打擾了我的思路。
我就著花生米咬了一口大饅頭:“無事。”
再次抬眼,那人不知消失去了何處。
“你們把見到的人都殺光了嗎?”
我眯著眼睛確認道。
幾個暗衛對了一下眼神:“回公子,都已經滅口。”
“哦,那就好。不能留活口,你們不能暴露。”
“是!”
都殺光了,那就是沒有見到那個黑衣人。
有趣得很。
我一邊盤腿運功,一邊子在腦海裡思索著翠翠那日的異樣。
蛇化為蛟,蛟躍而為龍。
翠翠那日是曾飛躍水面,渾身散發出光澤。
怪談記載的龍,可騰雲駕霧,一陣嘯聲便可吞雲吐霧,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怎會有神明?
若真有神明,為何百姓還有那麼多痛苦和責難?
神明又是什麼?不該是聰明睿智,睥睨眾生嗎?
一個靠毒物成長起來的沒有心智的蛇,最多是妖。
如何又能成為真龍?
翠翠能聽懂人話!
蛇能通人性嗎?
“蘭英!”
想到什麼便想立馬去做。
“吱呀~”
開門的不是蘭英,而是顧承安。
他抱著翠翠,幽怨地踏進來。
“殿下?這又是哪一出啊?”
我摸摸頭不明所以。
他穿著寬鬆的衣袍,身上只有乾淨的松柏香,想來是沐浴了。
翠翠現在盤著顧承安,都得從臀開始盤起,不然上半身不夠它盤的。
翠翠見到我,興奮地扯著脖子探過來,尾巴卻死死地揪著顧承安不放。
順著蛇身瞅過去,哪裡是它不放,是顧承安揪著它的尾巴不曾鬆手。
“暗衛說,你今日沒有求救。”
問東答西。
“我知道暗衛就在身邊呀!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
我揚起真誠的笑臉,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藉口。
“若是他們不曾注意到呢?動作稍微慢一步,你還能好生生地跟我嬉皮笑臉嗎?!”
顧承安瞪著眼睛,完美的側臉像精雕細琢的雕像,不苟言笑。
“好啦,是我的錯。殿下別生氣啦~”
我扯著他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睛求和。
顧承安脫了鞋,盤著翠翠便坐上床,翠翠龐大的蛇身阻隔在中間,冰冷的蛇身凍得我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