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焉用牛刀?”
暴殄天物。
劉君正色道:“連魚都殺不了,要它何用?”
“誒誒好,既然你都不心疼,我還心疼它作甚。”
結果風沙劍,劍尖在雪白的魚腹輕輕一劃,魚腹被完美地切開。
“哇,好利的劍!好劍!”
劉君:“殺手用的刀劍,只會更快。”
言下之意就是你能不能別那麼虛偽。
……
雖然我是殺手,但是我還真不用刀劍,武器都是隨手撿的,窮的要命。
架起火堆竄起魚,就著河邊的流水和無邊的月色,我們兩各忙各的。
劉君擦著她的風沙劍,我轉著我的烤魚。
當日在青州山營,都是顧承安烤兔子和山雞給我,以前都是小四做給我,我第一次做烤魚,都是按照他們兩的架勢,有樣學樣。
“喏,給你。”
劉君頓了頓,瞥了眼我認為還算看得過去的烤魚,繼續擦劍。
“你吃吧。我還不餓。”
……
我:“喂,你什麼意思嘛!我好心好意給你烤,你還不吃!你不吃早說啊!”
劉君無奈嘆了口氣:“這串你吃。你手上烤著的那幾條給我。”
“啊?啥?”
手上烤著的幾條是我先烤焦了的,打算給自己吃的。
不給別人吃不成的東西,這我還是知道的。
見我傻乎乎地不知所措,劉君果斷地將劍入鞘,奪過正架在火上烤的“焦炭”,打量幾番。
“很有特色,別具一格。”
……
“哈哈,劉大將軍還真是,獨具慧眼。”
除了乾笑,我也不知道還能說啥。
收回手摸到冰涼的東西。
“喏劉大將軍,我給你帶了上好的酒,從太子府給你帶的哦~”
將一罈拋給她,她眼也不抬便接住了。
我:“身手穩了很多。內力可有提升?”
劉君:“嗯。我回來後修習你…你們給我的《墨羽劍》,果真順暢許多,能與劍氣幾乎融合,很是快意。這番,還是我該謝你。”
我:“嘿嘿,謝就不用了,朋友之間多幫幫忙,很正常。”
拔開酒塞,酒香四溢,舌頭不自覺地繞了嘴唇一圈,眼看冰涼沁脾的液體要入喉,手裡的東西卻空了。
劉君一手一罈酒,冷著眸子道:“小孩子少喝酒。”
“我草!誰小孩子了!你們一個個都仗著我年紀小忽悠我呢?老子喝了多少年的酒了,你還給老子!”
氣急敗壞,我叉著腰指著酒罈兇著劉君。
“奶奶個熊的,顧承安天天小孩子小孩子的掛在嘴邊,你又來!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年紀小?!”
劉君:“還沒喝酒就上頭。果真不能喝酒。”
抬起酒罈就往她自己嘴裡倒,那架勢是要準備一次性全給幹了,一滴也不打算留給我。
“還給我!”
閃過去奪酒,她一手抱酒一手按著飛沙劍擋住我的攻擊,嘴裡一直不停灌,也不怕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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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為爪,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非要把那酒罈奪回來不可!
她手腕翻轉,避開我的緊扣,橫著劍鞘擋開。
“喂!你說過的不再用橫劍對我!你這是在幹嘛!”
她打了個嗝:“我橫的是劍鞘不是劍。”
我:“過分!”
抬起腳就去踢她手裡的酒罈,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喝!
她也抬起腿,仗著比我高,腳尖應是比我高上那麼一頭,將我的腳尖給壓下。
手掌撐地,以其為支點,一個旋轉想把她絆倒,她跳起身躲避,我雙腳化作剪刀,纏住她的腿,她一時不查一個趔趄,側身摔倒在地。
“嘿嘿,誰也別想喝!嗯?”
不對,她雖然側身著地,酒罈還是穩當當在手裡,不見分毫損傷。
就這麼點功夫,她已經喝完了一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