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以後站了起來準備開口解釋的,可是誰知道蘇淺漓根本就沒有聽他說什麼,瞥了他一眼以後直接奪門而出,然後重重的關上了門,把冷澤言一個人留在了家裡,冷澤言心裡有一些無奈,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聽過冷澤言的諸多敘述,冷街沉默了一瞬,腦中翻了一番,簡單應了一句:“嗯。”
再無回答,留給他的只有電話那頭突兀掛掉的手機忙音。
大概,這就行了吧。
這般想著,放下手機,冷澤言眼裡有什麼黯淡了下去,接著緩慢的再次拿起手機。
思量再三,冷澤言終究又耷拉下了手臂,不再抬起。
“這個女人。”
輕聲唸叨了一句,冷澤言將手機揣進褲兜,長嘆了口氣。
腦海中不斷出現的是蘇淺漓熟悉的面容和笑意。
“該死的。”
腳下步伐邁開,走到車前,冷澤言開啟車門,手指一點,座標定在了家裡。
一腳踩下去油門,車在街道上瞬間賓士而出,窗外是不斷閃過的風景顏色。
太陽光透過玻璃,打在方向盤上,閃著金色的光輝,惹人刺目。
一路上都在不斷想著蘇淺漓,冷澤言時不時晃了神,險些撞上馬路那端不知何時突出的電線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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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路,冷澤言強迫自己回神。
車停在了家門口,冷澤言當即按下車門開關,猛的一關,匆忙走進家中。
“蘇淺漓?你在嗎?”
停在房門口,冷澤言拍了拍門,朝屋內大聲詢問道。
一陣沉默。
冷澤言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再次用手拍了拍房門喊了一句:“我知道你在,快點開門啊!”
依舊是一陣莫名的沉默,令冷澤言有些不滿。
冷澤言揉了揉疲倦的鬢角,摸出鑰匙,插入鎖孔,擰開房門。
迎面撲來的氣息,沒有她的味道。
冷澤言再次蹙眉,跨進臥室,看著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房間,心生疑惑。
這個時間,她應該在家裡啊。
仔細想了些什麼,冷澤言又踱到廚房,看著菜板上沒幾片的菜葉,若有所思。
思來想去,她總歸是下樓去買東西了?
但這兒什麼也不缺,她買些什麼又做些什麼呢?
滿腦子的疑問不解,冷澤言按開衛生間燈的開關,開啟水龍頭,任由管頭噴出源源不斷的水。
冰涼的水流滑在冷澤言手中,刺骨的冷敲打著他稍許敏感的神經。
冷澤言揚了一把水在臉上,下睫毛掛著的水珠熠熠生輝,唇旁嚐到涼意。
洗手檯上滴落的水在關口飄蕩著,落入了下水道,消失不見。
“她到底幹什麼去了。”
胡亂用毛巾抹了幾下沾水的手,冷澤言用冰涼涼的手捂住了眼。
煩躁不堪的心思不斷的在腦海裡轟炸。
得不出一個比較正確的解結論,冷澤言在褲兜摸了好幾次才勉強夠到手機。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手機上輕輕按下一串數字,熟悉的數字。
“嘟..嘟..嘟..”
電話那端沒有立刻有所反應,長而接連不斷的嘟嘟聲音令冷澤言更為心煩意亂。
“喂。”
耳邊不是蘇淺漓的聲音,而是一個捏著嗓子但依舊低沉的陌生男人的聲音。
冷澤言立刻挑眉,心中警戒,沒有出聲。
“喂。”
男聲又再次重複了一遍,也是如同冷澤言一般不耐煩的聲線。
“你是誰?”
冷澤言沒有過多思索,立即按下手機屏上的錄音功能,沉下聲音回覆道。
“呵,冷澤言,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蘇淺漓現在在我手裡。”
低沉的男聲繼續響起,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冷澤言的心間。
在他手裡?綁架?還是什麼?
冷澤言立刻心急的想要說些什麼,但感受到指尖傳至身上的冰涼觸感,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
好像不對,她不會的。
腦海中又浮現出蘇淺漓的身形,回想種種,冷澤言闔上眸,仔細思索。
“不說話?你女人可是在我手裡?”
耳邊的語氣刻意放的兇狠了起來,冷澤言睜開了眼睛。
“不要鬧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語氣放的很緩,冷澤言帶著些許笑意輕聲道。
不會的,她應該是在開玩笑。
思慮良久,冷澤言得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結論。
大概她還是在生氣,想到這裡,冷澤言又深深嘆了口氣,嘴邊話語不斷放輕放緩,甚至帶了一點乞求的意味。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這更加篤定了冷澤言的想法,正準備再講幾句好讓蘇淺漓真正消氣時,耳邊又響起男人的聲音。
“你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蘇淺漓現在在我手裡,我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她就在我手裡。”
似乎迴歸了平靜,電話那端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講道,語氣間盡是無可奈何的意味。